我心说这古蜀王陵里面的秘密会不会和传说有关,比如说上古时期《山海经》中记载的那些虚无缥缈的神话?
当年我还是考古专业的学生的时候,有一次听国内一个知名教授的讲座,他就调侃过《山海经》里面发生的一些事情都能和现实联系在一起。
因为我一直就对这些东西十分感兴趣,虽然教授只是经验之谈,根本没有形成什么重要的理论学说,但是对于我来说,还是听得心潮澎湃。
他说过这样一个例子,恰巧就是解读三星堆文化的。他说在三星堆文化遗址发掘中,考古人员在一个祭器坑中发现许多保存完好的象牙,而众所周知的是今天cd平原并不是野象栖息地;遗址中还出土了很多玉器,而cd平原又根本不出产玉石。如果想圆满的解释这些问题的话,只要你翻开《山海经》便可找到答案。
《山海经中次九经》指出:“岷山……其兽多犀象,多夔牛”;“岷山……其上多金玉,其下多白珉。”白珉即是白色的硅质类岩石。这就指明了三星堆遗址中象牙和玉石器的来源。而三星堆出土的人首鸟身青铜像,也与《山海经中次八经》中的山神形象非常吻合。
其实也就是因为这一点,我一直很坚信三星堆文化是土生土长的中华文化,所以chris说的那些我根本就不赞同,也只是听听而已,即便她说的很坚定。
最为令人惊讶的是有一个美国学者默茨,他在研究了中国学者都难以读通的《山海经》,并且据此实地勘察,提出了中国古人早已到达美洲!
先不论这些名家之言是不是真得,就单单出现在我们眼前的这些东西,就已经可以震惊整个考古界,如果我能够顺着线索深挖下去,或许真能够破解出古蜀王陵里面的秘密。
还没等我说话,熊瞎子就悄悄的来到我身边,指着墙上的壁画对我说,“你看这上面画的东西,和我们在南京东周大墓里看见的那条大蜈蚣像不像?”
我一看他神色庄重,就知道可能遇上麻烦了,但是不知道是壁画里的人物把他给吓到了,于是走上前去,仔细的看起了墙上画的东西。
从考古发掘来看,少数民族壁画的题材具有与游牧生活和传统习俗相适应的特点,早期西戎墓多以游牧生活和草原风光为主,布局简单,赋色单纯,装饰意味较浓。中晚期以后,大量出现仪卫、伎乐、侍宴、神兽等内容,在受汉族文化影响的同时仍部分保持着少数民族的特色。
这里的壁画同样保持了少数民族壁画的特点,墓室壁画的前半部分表现了墓主人日常生活场景,营造的居住生活环境愈益逼真。越靠近中间部分日趋复杂繁丽,壁画上开始出现了门窗、桌椅、屏风、衣架、灯檠、柜子、镜台和刀尺等图像,形成现实生活与艺术夸张相结合的装饰格局。
看到这里,壁画的真正想体现的内容才开始逐一展开,和熊瞎子说的一样,除了墓主人,那些看似文官和武官,以及侍从的形象都让人咋舌,他们像极了东周大墓里的鬼怪丁巴什罗。
这或许就从另一个方面证明了我们的想法,鬼怪丁巴什罗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种族,既然我们能在古蜀王陵的壁画里看到他们,很有可能他们都和鬼怪丁巴什罗有关系。
再往后面看,壁画上面很像是宗教祭祀的现场,一群黑面六臂的鬼怪丁巴什罗抬着一个像是轿子一样的东西,轿子上面坐着一位老者,在壁画上略显突兀的是,这位老者有一双外突的眼睛和一副极白的面孔。
更为奇特的是,他却没有六只手臂,而有别于常人的却是他有一双粗壮的双臂和巨大的个头,看起来不像是人,更像是我在西岭雪山上看到的没有毛的岗拉仓姆!
我极其紧张地说:“不是,这也不可能啊?”
熊瞎子看出来我发现了什么事情,问我道,“你是不是看出来问题了?”
我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急的熊瞎子说,“你这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再不说,等那女特务进来了,就是找到答案也都迟了。”
听了熊瞎子的话,我才察觉到,我的想法应该是有根据的,我和他们说道,“我说了怕你们不信,但是这个想法在我的脑海里绕了好久,我以为这一切是事情都很有可能源于上古时期的古东巴国,墓里面出现过的东巴文字就是很好的说明。”
他们几个都很认真地在听我说话,我接着道,“丁巴什罗民族的一只也就是鬼怪丁巴什罗并没有在民族的交融中消亡,很有可能魁冢社的创始人就是他们的后代,或者说是遗族。而战神丁巴什罗的后代应该就是早期华夏族的前身,也就是说山海经里的故事多半都是真的,炎帝、黄帝、蚩尤,甚至是更南方的蛮夷都是他的后代,这样也就能说明蚕丛就是战神丁巴什罗的直系遗民,负责统治和压迫鬼怪丁巴什罗,让他们没有机会再危害世间!”
熊瞎子一脸疑惑,“那这样说的话,他和雪人大脚怪能有什么关系?”
我说,“后面应该就是我瞎猜的了,我想如果进化论能在这里加速的话,那么战神丁巴什罗的血脉很有可能分为了两支。一支就是以炎黄二帝为共同祖先的华夏人,另一支就是潜入雪山,与世隔绝,以雪人形象面世的岗拉仓姆。如果假设成立的话,也就能解释为什么岗拉仓姆不但不害人,还比较亲近人类的原因。”
听完我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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