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轻恺刚去上朝,佐岚就到了阁楼,却被告知,陛下吩咐谁也不能打搅熙涟大人歇息。
睡觉,竟然还是睡觉,那陛下刚刚与他……
佐岚压抑暴躁的心,强装淡定地坐在椅子上喝茶。
半个时辰后罗裳终于醒了,这才知道佐岚在外等了很久,他一边让小单服侍着洗漱好,一边告诉他,不可以把佐岚来的这件事告诉轻恺,因为他知道,就算他不说,轻恺也是知道的吧。
是谁说,他跟佐阁内的佐少爷有八成像的,为什么他自己看着就一点也不觉得像呢?
两人互相的一礼,毕竟一个还是朝中重臣,一个是后宫陛下的男宠。
佐岚先是问了手腕上的伤痕,又问了什么时候离开长安,再给轻恺说了一些好话,这些罗裳都一一象征性地回答了。
“之前在下听说了很多有关佐少爷与熙涟很像的传闻,今天看见佐少爷,简直就是无稽之谈。熙涟只是熙涟,佐少爷也是佐少爷,谁也不像谁,还望佐少爷不要在意还好。”罗裳观察良久,并没有觉得那里很像。可为什么轻恺就是认错了呢?
解罗裳公子啊,你怎么还在纠结那八百年前的芝麻绿豆的事呢,别家的万花酒楼都不在了,你还记着!
“不会,熙涟大人多心了。”佐岚看着阁楼的布置,很明显是经过精心布置的。再联想自己住的地方,那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嫉妒,他恨啊。
说了太多的废话,他终于开始主题了,“熙涟大人,为什么我们同住一样的阁楼,却相差这般的大呢?难道是那些个奴才看见我不受陛下的皇宠,暗自扣下了我的东西。”
罗裳端着茶杯的手一顿,佐岚这是变着法的说他也不过是暗地里的一个男宠罢了。
他没有动,也没有开口辩解,他知道这个时候他要是多说了什么,那就是在承认一些事情。
“自从知道熙涟大人割腕自杀这件事情后,我很难过,我知道陛下前些时候有太多的时候是陪着我的,所以冷落的熙涟大人,可却不知道大人要用这般狠绝的手段来博的陛下的关注。”佐岚站在罗裳的面前说着,“这都是佐岚的错。所以这段时间陛下从大人这里离开后,佐岚就跟陛下讲,就让大人离开吧,这万一出了人命就不好了。是不是,熙涟大人。”
“佐少爷要是有意见不凡跟陛下谈。”轻抿了一口茶,不咸不淡地开口,“还有,为谁割腕,都只是熙涟一个人的事。熙涟永远也只是熙涟,不会成为后宫之中的少爷,所以请佐少爷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
这是嘲笑?嘲笑佐岚只是一个男宠,还是一个不受宠的男宠。
不是的。
可听在佐岚的耳里,那就是的,是在嘲笑他只是一个少爷,一个男宠。
他气急,一怒之下运用武功快速地往罗裳的脖子上掐去,却又在最关键的一秒内收住手臂,不甘心地放下,“解罗裳,你有什么好嚣张的,你也只不过仗着陛下的宠而放肆。”
刚刚,他居然没有躲,那后宫里传言并非传言了……
他,失去了武功……
倾世熙涟公子不会武功那不就是只能任人宰割了……
是不是,天都在帮他佐岚了。他已经没有的了内力,他曾经说的话也只不过成了一个笑话。
什么只要他是棠周的王,就为他战得整个天下;什么只要他的棠周的王,就算与死神为舞又怎么样;什么你生我不敢死,你死我陪葬的。现在看来简直是荒谬,他连佐岚的手臂都躲不过,他谈何天下,谈何效力。
佐岚说的没有错,现在的他要不是有着陛下的所谓的庇护,他还能安然自在地出入皇城?要不是有陛下的所谓的宠,他的任何所作所为也只是笑话而已。可是,现在的他,只会给他添麻烦,拖累赘,所以,他要走了,也该走了。
后天吧,后天他一定该走了。
歌浅站在解罗裳的身边,从佐岚到然后离开他一直站在一旁,他看着一切的事情经过,他也看着佐岚的痛苦,还有解罗裳的挣扎。公子说的对,不爱的两个人在一起,永远也不会有幸福的,就算用了一百年的时间磨合也不会。
所以,公子,我帮帮你吧,让你有离开的勇气,继续笑傲你的江湖。
“公子,佐少爷也只不过看不管陛下对您的好,所以在吃醋,只要你离开了,一切都会好的,您不要放在心里。”歌浅站在罗裳的身后安慰着。
看着佐岚离开的背影,黑瞳悠远深思,“希望如此吧。”
歌浅看着罗裳脸上的哀伤,也跟着皱紧了眉头,心里的话就那么自然的脱口而出,他带着反问的语气问,“公子,要是哪天小浅为了公子的幸福,做错了一些事,你会不会原谅我。”
“怎么突然这样问?”转头看着歌浅,“为了我,我又怎么会怪你。你跟了我六年,从我步入江湖你就在身边照顾我,我可是一直把你当小弟弟的,日后不管发生何事都不能为了我犯险。”
“可是要是……”
“好了,没有什么可是的。赶紧回去吧,不然醉离又要来念叨我了。”拍拍歌浅的手,其实歌浅的内心所担心的,他又何尝没有想到过。
“公子,我不放心你。”歌浅不安看着,心里所想的可就不如表面的那般了。
公子,是你不让我与凤少爷在一起,那么我也不会让你再见凤少爷。
罗裳又站在了窗前,面对着御花园不知道在看着什么,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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