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安甯语也明白,现在她最需要的是支持,就算再不愿意也要面对,终于成功的把那个人儿抱住,下巴抵着姬舞的额头安慰说,“不用怕了,有我在这里,没有人可以在伤害你。”
宛如落水后捉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姬舞死死的抱着安甯语失声痛哭起来。她不相信明明之前还和安甯语坐在这里吃饭,下一刻就陷入了无边的地狱受尽折磨。连喊救命的机会也没有,就被冲进来的一帮人给摁倒在地。
在她嘴巴被粗糙的大手给严实的捂着差点没办法呼吸,感觉身上的衣服给撕扯的同时,她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安甯语身上,祈祷她会及时出现制止这场悲剧。直到下身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感让她顿时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她的脑海里都是安甯语。
哭了一阵子的姬舞突然晕厥过去倒在安甯语的怀里,即刻替她把脉只是有些疲弱并不大碍才让安甯语松了一口气,抱着她从楼梯底里挪出来。此刻,将叶霏送到医馆后赶来的布朗也为之一惊,才终于明白为什么安甯语在见到他的时候眼神如此惊慌。
在安甯语抱着姬舞上了马车,为了阻止今晚的事情泄露出去有损姬舞色声誉,不得不让布朗留下来毁尸灭迹,咬牙切齿的说,“你留下来处理现场,绝不可留下任何的痕迹。”已经很久没看过这样愤怒的安甯语,无论是谁在幕后策划这一切,触怒了安甯语他们都将会死的很难看。
一路回去的路上,安甯语发现姬舞的白净的脸颊上浮现红肿的手掌印,脖子上也有一些掐痕,身娇玉贵的郡主历经整个人生最惨痛的磨难,而安甯语却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内疚感侵占了她整个心脏,连带着呼吸都觉得痛心不已。
马车并没有停在大门前,而是绕道后门而进,只为了避开耳目让姬舞遇袭之事不被曝露。当时,对一个女人而言,没有比贞洁更重要的东西。如果让外面的人知道姬舞被人强暴,纵然是郡主也会遭受来自各方的歧视与鄙夷。这也是为什么安甯语宁愿私下解决也不愿惊动官府。
回到府上命人准备了热水还有衣服,当丫鬟准备替姬舞脱衣服的时候,醒来的她捉了狂似的追着她们打,听到里面情况不对,安甯语也不顾上那么多破门而进,“怎么了?”一进来,就被姬舞紧抱着。
眼见屋内地面布满摔碎的陶瓷碎片,地面还有几只血脚印,低头一看才发现姬舞的脚板被划伤在流血,安甯语知道她是害怕,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说,“舞儿,别怕,她们不是坏人,只是想替你沐浴更衣而已。”
似乎她不吃这一套,不停地在摇头,“好,乖,我让她们离开便是。”于是安甯语不得不让丫鬟先行退下。但是安甯语很清楚要姬舞尽快的从噩梦中走出来,至少要让她换掉这身破烂不堪承载着过去的衣衫,而且安甯语还是放心不下,担心她身上其他地方有没发现的伤,才特意交代了丫鬟替她沐浴时仔细检查。
安抚了好久姬舞才勉为其难的同意沐浴的建议,前提不需要丫鬟伺候,而且安甯语必须留在屏风后面,她害怕一个人。
隔着屏风气氛一度陷进冰点,起初还能听到姬舞下水的声音,过了好久安甯语突然一片寂静,连之前姬舞的呼吸声也变得微弱起来。不详的预感再次来袭,安甯语顾不得那么,绕过屏风走过去一看,浴桶里的水被染成了鲜红色,脸色苍白的姬舞头仰靠在浴桶边缘,一只手拿着半块锋利的粘着血迹的陶瓷碎片,慌忙从水里捞出了还在另一只还在流血的手,不断的从手腕的伤口流出来。
用她平生最快的速度将伤口包扎之后,俯身将姬舞整个人从浴桶里捞上来,用干净的布包裹住放在床上。虽然气息微弱,好在施救及时还是让姬舞捡回了一条命。
当她揭开那块已经被姬舞身上水珠沾湿的裹布,触目惊心的一幕,身上布满了大小不一的淤青。那一刻,安甯语再一次发誓,势必要凶手尝尽千刀万剐的滋味,不然难以平息她心头之怒。心灵的创伤可不比ròu_tǐ,它看不见却破坏力极大。就算这一刻安甯语挽救了姬舞,不过下一刻她不可以保障她不会在一度自寻短见。
没有人能明白姬舞的痛苦,同样也没有人能体会安甯语的心情。在安泰离开之后,身为安府主心骨的她致力保护全家人的安全,她不希望看到有人在离去,她也无法承受。所以在纳兰梦、叶霏和姬舞相继因为她而受到伤害的时候,安甯语情愿上天将这一切付诸在她身上。
第二十三节
小心的替姬舞上完药重新替她穿戴好衣服,为了避免她醒来看到沾染着鲜血的自己而引起可怕的回忆,安甯语也趁着空档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毕竟是自己的房,换起来倒也方便。十几年来,姬舞是第二个在她房中过夜的人,而第一个则是连她自己都可能已经忘掉的墨倪。
坐在床沿上看着苍白的姬舞,安甯语尝试回想一切,有人在用迅雷不及掩耳的席卷她身边的密切相关的女人。每一个步骤都经过深思熟虑,计划安排的相当周详,先是拐走了叶霏做诱饵试图把自己给引过去‘清心寺’,然后设下埋伏留守的姬舞,一石二鸟之计谋。
纵然整件事安排的滴水不漏,但安甯语还是发现了,若是她并没有理会被绑架的叶霏,那么后面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又或许如果她没去安‘清心寺’可能会葬身在‘乐淘居’。不过要是对方想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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