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徽犹在强辩:“可王爷明明收纳了小女啊,女儿家的贞c何等重要,岂会信口开河。”
穆远带着明显的厌烦,提高嗓音道:“本王有没有收纳难道自己不清楚,需要一个外人来告诉我?”
容徽再惧穆远,事关女儿的终身,此时也不由得急了,变脸道:“王爷这是想不认账?”
穆远冷笑起来:“本王没做过的事,却如何认?令爱也不知与谁有染,情知交代不过,见本王在此做客,便胡乱攀扯,侯爷莫要信真了。”
容怜跪倒在地,哭得梨花带雨:“王爷如此撇清,是要逼臣妾去死么?”
穆远根本不搭理她,只看着容徽说:“侯爷这是要存心栽赃了,本王看起来很像冤大头?”
说毕愤然扔下酒杯,拂袖欲去,容怜深知,此次若让穆远走了,以后再无机会进王府,故而抢先掩上厅门,忍着羞耻,跪在门口把那晚的情形复述了一遍。
在容怜哭诉的过程中,穆远的嘴角始终含着玩味的笑意,那笑容说不出的魅惑,容徽的心却一寸寸冷了下去,心里涌起不详的预感。
穆远的笑容,既镇定又残酷,说明他对一切都成竹在胸,自己心里的那点小九九,只怕人家早就了若指掌,自己精心策划的这一出戏,在他眼里,是不是只是一场拙劣的闹剧?最终只会落得蛋打鸡飞?
果然,当容怜泪水纵横、无限哀戚的回忆完那晚发生的“韵事”后,穆远只似笑非笑地问了一句话:“你确定那天晚上的男人真是本王吗?”
“确定,当然确定。”容怜不住地点头,看向穆远的眼神哀怨又恋慕。
穆远转动着手里的酒杯,不慌不忙地追问:“那你说说看,本王身上有什么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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