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卫室里的保安大爷一个一个写下他们的名字:“叶程安,宋楚,徐知霖,李思衍,周子林,陈非誉,俞白……都是毕业的学生啊,回母校来看看好。啧,陈非誉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呀?”
李思衍他们打趣:“看,这就是状元的待遇。”
大爷又多看了陈非誉一眼:“状元啊……”大爷觉得熟悉,却不是因为状元,他想了想,忽然灵光一闪,叫了另一个大爷一声,“老王,收发室压着的明信片里是不是就有一封是陈非誉的,长白山寄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严肃脸)我一点车都没有开 就是走剧情
要是明天早上发现被锁了我就变身河豚
我多遵守规矩的一小可怜呀
困.j 晚安
☆、小幸运
王大爷挠着脑袋想了一会儿,肯定地点头:“上次小赵说都压了这么多年,没人来取,肯定没人要了,扔了吧。还是你给拦下来的,说长白山多远的地方,千里迢迢地寄过来,得是多珍贵的心意,不能扔,万一人家回来了呢?瞧,还真回来了。”
陈非誉诧异地转过头,拉住身边的俞白:“是你给我寄的?”
俞白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是当年他在长白山度假小镇上的纪念品店里寄的,他拜托店主,高考完再把明信片寄到附中来,为此,还被迫买了一堆纪念品。
那天,也是俞总出事的日子。
想到这里,俞白有些怅然。
两个大爷已经翻出一个信封,递给陈非誉。信封是朴素的黄色信封,邮戳盖的是白山市松江镇,寄信日期是他们高考那年。
如果当年陈非誉没有拒绝来收发室取q大的录取通知书,不让陈教授的研究生帮忙代取,他一定能看到这封明信片。
但他错过了。
陈非誉在这一刻忍不住地想,如果当时他自己来,结果会不会不一样,他会不会能够撬开俞白的嘴巴一点——没有如果。
陈非誉紧紧地扣住俞白的手,两个人对视一眼,彼此都没有说话,倒是其他人开始热热闹闹的起哄,李思衍问:“什么时候去的长白山呀?”
叶程安轻轻笑着:“我瞥到一眼时间,信是高考那年寄来的。”
“不!”宋楚高声尖叫,“一定是高一期末考试的时候,你们不记得当时俞白和班长都请假了,肯定就是那次一起去的!”
徐知霖j-i皮疙瘩都起来了:“我的天爷,这也太浪漫了,那是长白山啊,雪山啊,我活这么大,都没见过雪山。”
周子林兴奋地叫:“那要不然我们元旦去吧!一起去长白山跨年!”
宋楚抓住李思衍的胳膊开始晃:“好啊好啊,长相守到白头,去去去!”
陈非誉在俞白的掌心里轻轻地挠了一下:“俞哥,我想去。”
俞白哭笑不得地看着冲他撒娇的陈非誉,笑着哄他:“去,你想去我们就去。”
陈非誉又靠近俞白的耳边,小声地说:“俞哥,我今天还想做……”说完,还轻轻地舔了一下俞白的耳垂。
俞白被陈非誉闹得从耳廓到侧颈都酥了一片,转过脸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声道:“你现在怎么天天就想着这些?这儿都是人呢,你说这个……”
宋楚他们已经讨论长白山跨年讨论的兴奋得不了,趁着没人注意,陈非誉抓住俞白就往门卫室外跑。
附中的格局多年不变,离校门不远就是几块连在一起的宣传栏,学生天地、光荣榜……只是上面早就换了新的名字,新的照片。
陈非誉拉着俞白到了光荣榜后面,咬住他的唇瓣,吻了上去。俞白无处借力,后退一步,靠在了光荣榜上,这个姿势,倒方便陈非誉吻得更深。
陈非誉拿着信封的那只手搂住俞白的后腰,另一只手轻抚俞白的耳垂,沿着俞白的下颔线描摹似的,抚过他的面颊,划过他的眉骨,轻轻撩着俞白纤长的睫毛。
俞白微微眨了眨眼睛,陈非誉干脆张开手,捂住他的眼睛。
陈非誉的脸微微退开,舌头从俞白的唇里滑了出来,却又恋恋不舍地在他的唇瓣上轻轻扫过,像是一点点地在勾勒俞白的唇形。
俞白喘息着,他的眼睛被陈非誉捂住,什么都看不见,陈非誉这会儿吻得很浅,却格外磨人,他失去视觉,剩下的感官便更为敏感,整个人都要被陈非誉亲软了。尤其想到现在正是白天,他们在附中的光荣榜后面,宋楚他们随时可能过来找人,悖德的刺激使心跳和快感都加倍,俞白像溺水的鱼,快要被陈非誉弄得喘不上气来。
俞白环在陈非誉腰上的手捏了他一把,示意他适可而止。
陈非誉用牙齿轻咬过俞白的喉咙,然后把头埋在俞白的肩膀上——这是陈非誉最喜欢的姿势。
陈非誉没有松开捂住俞白眼睛的手,他在俞白的耳侧,用很轻的气声说:“俞白,对不起。我真的……太喜欢你了。当年我们分开,我不知道公司的事情,心里觉得,你让我走,只是因为不够喜欢我。”
“那时候我们俩个之间,一直都是我凑过来黏着你,对你说喜欢,对你说要在一起,对你说要考一个大学……你样样都顺着我,我心里头特别开心。可我还是担心,你没有那么喜欢我,一旦你稍稍推开我,我就受不了,一点都受不了。如果我不是这么……这么偏执,我们也许就不会错过这么多年。”
陈非誉深吸一口气:“要是你没有回头,我可怎么办呢?”
陈非誉终于把自己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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