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思圩不用脑子己经知道,要是连合同都没了,万一有人同时设了套,那他会必无疑,严思圩在心里抹了把汗,谁这么恨他到这种地步,哪是不想让他在这行混饭吃,分明是想让他重伤啊,还有就是看来他是太相信人,这么说以后要紧的文件他得自己保存,万不得一备份一份公用是当下着手要做的事。
严思圩点了下头:“那你有没有整理出哪些得重做什么?”
诸强把一个工作u盘放桌上:“所有的合同还有设计订单我都放在你办公桌上,这个盘里的是我们得重做的设计订单,我己经一分为三,因为都得在一个星期内交图。”
严思圩了然,以后他再不能象以前,把大部分事交给诸强做,以后,他得亲力亲为,按订单要求把设计订单复印件备份给诸强他们,再就是以后啊,他的办公室得锁上门,这么做的后果是工作起来会很麻烦,不过象这次的事可以避免掉,总的来说,对他是有利有弊。
严思圩拿了u盘:“辛苦了,下次请你吃饭。”
诸强点了下头:“那我下班了,小严,一个星期内。”
严思圩眨了下眼表明白,后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老莫,听说。。。果然,嘿嘿。。。”一个粗沉的声音听在严思圩耳内有点熟。
老莫的声音,没有平时的味道,多的是气急败坏:“笑屁啊阿灿,我和你说,你有数点,我下放这是来体验的,很快就会调回去,听说过没有,领导都是从基层选拨上去的。”
很多个笑声,大多都是低沉的,有一个笑的很大声。
老莫急巴巴的声音:“还笑,有什么好笑的?”
“老莫,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老莫,要是你抽调上去现在我们这样笑你,你会记仇吗?”这调调哪象嘴里说的。
老莫咬牙切齿的声音:“你,还有你,一个个,给我记住了?”
哄又是一阵大笑。
“做事了做事了,还笑,你们一个个老头子,不好好干活,都不想做下去了是不是,都想学别人样,再这样下去,只能把你,你们都调去扫厕所。”
突然没了说话声,没了笑声,很快机器的轰轰声响起。
老莫暗促促的自言自语:“一个个九品芝蔴,也知道摆谱。”大喊一声:“干活!”
接下来大多数的对话都是大家笑话老莫被调到车间干活,好在老莫的脸皮厚,谁说他都能调笑了过去,到的后来大有我下调我光荣的意味在里面,没人独处时还会时不时的哼几句小曲,很是乐在其中的意味。
录音笔暂停。
严思圩冲沈玥谆一笑:“老莫都去了几天,我想,如果他时时开着录音笔,准会有我们想要的。”
沈玥谆把脚架严思圩身上,调了个舒服的体位:“嗯,我不相信他们能做到百密不漏,接着听。”
严思圩按下开关,把录音笔放到柜子上,另一只手摸着沈玥谆的大腿,时不时揪一下腿毛:“让你放我身上,让你放我身上。”他当然是轻轻的揪。
沈玥谆则很想叫上几声以表达自己的舒服程度,颤抖着:“轻点,轻点。”满满的淫意。
老莫的声音在轰轰的机器声中不失时机的又响起,似压抑着:“老林老林?”
一个粗厚的老年人声音:“怎么啦,老莫?”
“哎,不要说,你们这里还是挺不错的。”
“挺不错?什么意思,你喜欢上了当粉碎工?”
“我反正感觉不错。”
“看你满头大汗还挺不错,谁信,你难道不知道,我们的工资是除了扫地的老太太,就数我们最低,你喜欢工资少的?你们仓库,象这种天气,虽没到空调背背上的地步,但热了可以躲办公室里吹空调风我还是知道的。”
老莫的声音:“哎,我都被调到这里了,还说仓库的事做什么,区别是肯定有的,不是说即来之则安之嘛,你以为我很想来,他妈的郑松涛非逼着我签字画押,说要不然我走人,走人,象我这种年纪,再换公司也不好,干不了几年啦,我家老太婆劝我,反正你也干不了几年马上就要退休,也不用再换来换去,我想想也有道理,生手到熟手不得几个月,就算工资高点那也高不了多少,年纪摆在那。”
“这话有道理,象我们这种年纪,是干不了几年得退休了。”
“嗯,老林?”这个声音更低。
“什么?”
“老林?”如小孩一样,喊了一声又喊一喊,不过老莫很快言归正传:“老林,嘿嘿,你那个怎么还没有?”
“知道你这么叫我准没好事,果然。”
老莫不屈不挠着:“怎么样啊?”
“哎,都说了有了会给你抽,你怎么就不相信人呢?”
老莫委屈的声音:“老林,说句良心话,你的话我当然相信,可是这都多少时间了,还有,要不是他们说这烟有多好抽多好抽,我会这样子吗?”
“哈哈。”低厚的笑声:“说来说去还是我们害了你?”
“我可没这个意思”
“你话里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行行行,你给句话吧,你的有了到底什么时候有呀,上次和我一起来的小严,也是你们这些老头爱卖弄不是,人家都笑话我好几次了,说我们老头子做事说话也不牢靠,说好的好烟,都多长时间了,还是没影子,老林,你说句话呀?”
几声咳嗽后:“老莫,哎哎,你这人,我都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好啦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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