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莫见两老头为不知所以的因可能会吵起来,连连摆手,“好啦,说的好好的,不要红脸啊。友根,杏林,你们都说的有理,我老莫心中有数,来,还有一人一口,喝了,我也得回去了,要不然,他们来逮人还好说话,否则告上去,我会吃不了兜着走。”
打听到了想知道的,老莫觉得自己这是险中求胜,好在达到了目的,这是最要紧的:“我先回去了,下次再来看你们,我说你们是不是备点下酒菜,这光喝酒,味道总是差点,嗯?”
吉利挥挥手:“好的,我回家路上买点小炒豆,备着,等你来,等你带酒过来,如何?”
老莫站起身,对着风扇猛吹:“好的,一句话,这么说定了,等着我哦。”
走出打包间,老莫在走廊上碰到打包组的小头目,小头目迎面走到老莫面前:“老莫,你又喝酒了,我记得上班时间不能喝酒。”
老莫有点熏,支棱着冒着红血丝的眼睛:“小赵,你少胡说,被领导们听见会扣我工资的,你说我辛辛苦苦挣个劳力钱容易吗,你就别打趣我了,我走了,呃。”一个酒嗝。
小赵看着老莫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无奈的说:“这个老莫,不行,我得去看看老头子们,一个不小心,他们就。。。这些老头们。”
有了第一次,老莫的信心大增,要不是顾忌到频率高会给自己带来无可挽回的后果,他倒是很高兴上班时间可以去各车间窜门,这么多车间,这么多认识的人,轮着跑,够他跑。老莫有时想,要是能不用干活天天这样跑,倒是件挺美的事。
老莫小着心,悠着胆,隔几天跑一个地方,就算这样小着心,还是有话传到了他耳朵里:老莫,你很舒服啊,是不是升官了。。。老莫心一慌,看来他跑的太勤快了,这样下去,他的老命会休,大热天顿时背上冷汗如浇:悠着点,悠着点,好可怕。。。
严思圩陆陆续续拿到了他给老莫的录音笔,和沈玥谆反复听,除了他和老莫一起去发现的那点疑惑外,其他的线索意指不是很明显,当然,他们也得出了死者那天大概的行程:死者跑到河对岸,并没去其他地方,好象直接进了粉碎间,后来就踏上回来的铁架桥。
要是这样的话,严思圩和沈玥谆觉得,是不是叫老莫多去几次粉碎间,从中套话,以挖掘更多有用的料。
可是,严思圩他们的计划还没有实施,事突生变。
老莫在某车间和正在修注塑机的机修路人侃大山。
郑松涛拿手背擦一把汗,他也不敢用力擦,这汗汗和泥泥,搞不好脸上会捣浆糊。把牙一咬,个死老莫,看我逮住你,你怎么说,开除开除,这下犯我手里了吧。
郑松涛站在老莫背后,扯开嗓子迎上隆隆机器声大喊:“老莫?”
老莫一惊,慢慢转身,心里想的是:这事,哎,再说吧:“郑主管,你来啦?”意思好象是郑松涛来他家作客一样。
郑松涛脸色刹时又难看了很多:“上班时候,你跑的不远嘛。”喝道:“还不回去,是不是想扣工资。”这皮厚的,炮都打不穿。
老莫收住脸上的笑,对正做着鬼脸的机修说:“那个我先走了,下次和你说话。”
郑松涛瞪着老莫,一动不动,看着老莫转身,看着老莫走向车间门,看着老莫向前小跑着:“你还知不知道这是上班时间,仗着自己资格老,要知道老板不是你家亲戚,是的话还有话可说。。。”撵上老莫在老莫耳边一路喋喋休休。
老莫心里那个叫恼,可是他心里清楚,他不能顶嘴,要不然,这事,更不好处理,郑松涛好歹是领导,他不给谁的面子,领导的面子得给,虽说他有免死金牌,看来,只能到了成品库见了严思圩再说,现在,他装,不说话总可以吧。
严思圩被郑松涛一顿好骂,说他是怎么管理下属的,一个大活人这么长时间不见人影他都不知道,是不是组长的位子坐够了,是不是成品库他说了算了?要不是有人对他说,这么长时间这个样,他都被蒙鼓里,万一上面有正总,副总下来,他担得了?你这不是给我找事吗,如果真的变成这样,我第一个就撤你的职。。。
严思圩好几次想打断郑松涛的话,可是郑松涛的那口恶气实在太强烈,这么长的一段话,他可以不换气儿,说说说,说说说说个不停。
郑松涛喘着气,脸通红,骂的差不多了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他一直的理想是做个大气的领导,现在,哪还有大气的范,比泼妇骂街好不了多少,只要看看王婵和小蓝目瞪口呆的表情就可知道:“好了,小严,其他的话我也不想多说,明天,你们两个都写一份自我检讨交到我这里来。”
严思圩忙说好的,我会写的,明天给你,然后话一转:“郑主管,沈总经理找你有事,叫你马上去他的办公室。”
郑松涛一怔,心里揣:严思圩和沈玥谆关系好,他知道个大概,反正他听说,有人曾在外面看到他们在一起,一个是高高在上的总经理,一个不过是仓库的小组长,中间相差多少,不用明眼看都清楚,从中可以知道俩人关系有多好。“是吗,什么时候的事?”拿出手机看,没有未接来电呀。不过,这种事,量他和沈玥谆关系有多好,也不敢开这种玩笑。
严思圩:“就在刚才,他来找你的时候。”
郑松涛不在办公室,他自己清楚,如果这个时候沈玥谆来找他,是不可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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