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美洲群岛————
热带的夏季如同烤炉般炽热,这种天气直到晚上才能感到丝丝凉意。海涛中最大的那座小岛,像巨人遥望着整片海峡。临近午夜,小岛茂密的森林中竟隐约闪烁几点光芒。
如果向里走,便会发现这些气势磅礴、各式各样的古楼。每座房屋皆华丽非常,四周道路整齐,专门垒好的高台上停置几架价格不菲的直升机。
自高空向下看,整片古色古香的楼院竟是按八卦状建造。
中央议事堂此时灯火通明。
宽阔的厅堂每隔一米放置一盏长明灯,两侧均是红木雕花椅,各四排四列,中间是供人行走的一条长道。其上为八层楼阶,后壁刻画着一副驱鬼石画。
现一名唐衣长发的年轻男子在壁画前端坐,八名元老坐台下第一排,均神情肃穆。
玄衣男子笔直站在中央长道上,面如冰霜,无一丝表情。
“申,这任务交予你,如何?”
“时间、地点。”
“此事非同小可,切莫打草惊蛇。等时机一到自会通知你过去。至于地点,在c城。”
男子冷漠的脸出现一丝裂痕。
“好。”无波的声线回荡在大厅中。
男子走后————
“会长,这件事关乎整个驱鬼界,他一个小辈去未免太牵强。”一位元老忍不住出声 。
年轻男子叹了口气“我们一旦涉足他必定会察觉,到时计划打乱可糟了。申是这一届最厉害的驱鬼师,交给他应该无事。”
放开我!从我身上滚开!安易泽好看的眉拧成一团。又是这种梦,身体像下了魔咒般瘫软在床。他觉得自己细胞流速都已静止。
一双冰冷的手隐入衣襟中游走。一会儿,同样薄凉且湿滑的物体自胸口向上移。安易泽愕然发现这是人的舌头,可他连手指都动不了,又何来的抵抗?
拼命的要睁开眼睛,但他的眼皮如灌了铅似的,连轻微的颤抖也做不到。失去视力的人在感官方面格外敏感,他能清楚感受到那舌头划过锁骨、喉结、直到嘴唇。它在自己口中疯狂的索取,甚至勾起自己的舌与其共舞。
与此同时,一具明显比自己长的身体压向自己,紧贴。那人的双手固定住自己头部,更加深入。小腹好像顶着什么东西,不断摩擦着。不长时间,那人的右手下滑,抓住自己那物揉捏,熟练的把玩着。
安易泽哪受得了这种刺激。他不受控制在那人手中释放。紧接着,不属于自己的液体泄出。。。。。。
猛得睁开眼眸,以最快的速度掀开被子,衣衫出乎意料的整齐。昨天被自己刻意解开的第五颗扣子还是同昨天一样松散。
除了,下面的湿润。
“。。。。。。”这已经是这半年里换的第n条内裤了。
这什么情况!?缺爱?但这也不至于几乎天天做春梦吧?想以前青春期也没这么频繁。。。。。。
所有能关的东西都牢固的锁好,问之策也说没有可疑的人,这彻底排除外来入侵的可能。可以说除了自己身下完全没有异常。
可能是发情期到了吧。但话说回来,为什么自己梦见的是男人!
“易泽,起床了吗?”门被轻敲几下。
安易泽火速起床换裤子“马上马上!”
秦之策看着对面吃饭的安易泽“易泽的睡眠质量怎么这么差,黑眼圈都出来了,又熬夜?”
安易泽默。这么羞耻的事怎么可能说出口!一想到昨天晚上的梦就恨不得撞死自己。
“别污蔑我哈,自从你住进来一日三餐这么规律,想熬夜都熬不了。哎对,你看我有没有被鬼上身?”
秦之策无奈的摇摇头“易泽你已经说这句话将近半年了,有我在怎么可能出现鬼,可能只是易泽单纯的做噩梦吧。”
“也只能这么想了。。。。。。今天你好像挺高兴的,有什么好事?”
拿杯的手顿了顿“有吗?”
安易泽咽下口中的三明治“得了吧,只要你叫我简称就说明你很高兴,都一年了我还不了解你么。”
秦之策嘴角泛着若有若无的微笑“说的也是,不过。。。。。。我早上大部分都很高兴。”
“嗯哼。”
没错,来到c城已经半年了。春去秋来,大一新生们也很快迎来了第一个长假————寒假。
今天正是寒假的第一天。安易泽表示上学最后一天做春梦神马的也是醉了。
说到梦,有一件事一直很令安易泽在意。不论自己做的哪一个春梦,春梦里的那个男子皮肤连一丝温度都没有,像蛇一样冰冷。而他认识的人里只有一个这种体质的人————秦之策。
自己对秦之策并没有任何不和谐的想法,但他和自己住在一起,做这种梦也是在他入住不久,难道。。。。。。
擦!自己在想什么!安易泽狂甩头,自己居然会怀疑自家室友!即使这事真是他弄的可月末回家也做梦怎么解释?那时之策可不在。还有这怎么想也是自己的事情吧?况且在梦里的那个人可以归类为阴冷,完全和之策相反属性啊!
世界上可没有人在睡觉被折腾时能在梦里具现化的大脑。
但照这么想还是自己身体有什么地方坏了。。。。。。
#对自家室友有无法直视的感觉如何医治#
“易泽怎么了?”
“啊!没事!上了个神而已!”安易泽慌乱地别过眼神。
秦之策点头“如果易泽再这样上神我们就错过接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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