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天骄看了一眼掌心的爆米花,放到自己那一边的桌上说:“好吧,3分利。”他那边桌上已经堆了满满一堆白花花的爆米花,旁边则放着属于廖家的特产——麻辣鸭脖和巧克力威化,看来这些吃的都是当筹码用的。
年轻男人看着那堆东西,咽了口口水说:“那咱们快点开始下一盘。”
廖天骄说:“急什么,你等等,我去倒杯水。”他立起身来,然后当然看到了佘七幺。廖天骄惊喜地喊了一声:“佘七幺,你回来了?”
下一秒,只见那个年轻男人猛然就从椅子上跟弹簧一样弹了起来,一米八的修长身躯不可思议地在空中团成一团,矫捷地完成了转身、舒张躯体、张开双臂等一连串动作,最后跟个火箭炮一样射向了佘七幺。廖天骄只觉得脸颊旁一阵疾风“咻”地刮过,等再定睛看时,一切已经结束。
“唔唔……佘……”
“别动!”佘七幺说,“再动我杀了你。”只见佘七幺前后脚稳站马步,单手前伸,用力按住了那个年轻男人的脸,将他堵在了距离自己一臂距离处。
年轻男人只微微挣扎了一下,果然缓下了动作,乖乖地站好不动了。
“很好,保持住。”佘七幺说,然后一寸寸小心翼翼地把手收回来,直起身子,站好。
“佘……”
“不许说话。”佘七幺说,用眼神示意廖天骄过去。廖天骄茫然地走过去后,佘七幺迅速扫视了他全身一圈,末了还不放心地问,“有没有受伤?”
“没有啊。”
“那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别急着回答,仔细感受一下。”
廖天骄愈加茫然了,也不知道佘七幺说的仔细感受是怎么个感受法,只好自己揣摩着闭上眼睛,胡乱深呼吸了几口。也是怪了,之前并不觉得什么,这会吸了这几口气后,廖天骄骤然觉得自己的身体里传来一阵奇痒。很难去定义这种痒的种类或是引起的原因,因为在他二十多年的人生中,根本从没体验过这种感觉,那就像是有个人在他的身体里拿着好多羽毛从胃部一路挠痒痒挠到喉咙口的感觉!
廖天骄反射性地张开嘴,用力咳嗽起来。紧跟着,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廖天骄居然从嘴里咳出了,两根草。
“怎么会有草?”廖天骄正疑惑着,突然浑身一颤,在他身体深处刹那攀爬过了一阵比之前更强大更严重也更难以形容的奇痒,廖天骄开始觉得胸口发闷,他难受地伸手想要抓挠喉咙却发现自己的手只举了一半,就无法动弹了。
“佘……”廖天骄痒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喉头发出奇怪的声音,向佘七幺投去求救的目光。
“忍一下,你现在抓喉咙会把气管抓破的。”佘七幺说,然后看向那边低着头,双手插在裤袋里的男人说,“交出来。”
男人装作不听见的样子,左右张望着说:“哟,这个房间布置得还挺温馨的呀。”
“我再说一遍,凤皮皮,快把解药交出来,”佘七幺严厉地说,声音里饱含杀气,“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你在说什么呀,我什么也不……”
佘七幺一扬手,一道光芒闪过,凤皮皮的脸颊上顿时出现了一条深痕,佘七幺居然拿出了乌银。
廖天骄吓了一跳,他现在是比较难受没错,但也不是致命吧,佘七幺居然这么动怒?!这么一想,廖天骄可耻地兴*奋了,因为佘七幺现在是在帮他出头哎!
廖天骄:“佘……”结果一开口就从嘴里喷出了一大蓬的绿草,耳朵里也跟着钻出了草尖尖,唬得廖天骄抓耳挠腮,活像只大猴子。
佘七幺看了廖天骄一眼,一挥乌银,指着凤皮皮:“你真要找死?”
叫做凤皮皮的男子眼珠子转了几转,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嘟哝了一声说:“不过是些苴草,长得快而已,又没毒。”
佘七幺却顿时面色一沉,猛然伸手卡住了对方的喉咙:“你把他当肥料?”
“恶作剧啊,只是恶作剧而已啊!”凤皮皮举高双手喊。
佘七幺沉声道:“这也能叫恶作剧?我要来得再晚点,那些苴草种子就会全部在他的胃里发芽成长,一路顺着血液伸向内脏,吸完养料后再沿着食道从七窍顶出来,不用多久,他就会被吸光变成具干尸了。”
什么!廖天骄听得头皮发麻。虽然那个叫凤皮皮的男子出现得很突然,出场方式也不太友善,但是廖天骄完全没想到这个人会这么歹毒,事实上,廖天骄刚刚还觉得凤皮皮这人挺讲道理的,因为他只是死马当活马医地试探着说了自己只是个普通人类,要决胜负就应当设置一个相同条件来比试的话,对方就答应了,还依照他的要求,和他在游戏里认真地切磋了好几把。这种比赛中不动手脚,输了也不赖账和恼羞成怒的人,谁能想到会做这种事啊!
佘七幺冷冷地注视着凤皮皮,后者的脸上最终露出了一个有些不甘的神色,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扔给了廖天骄。佘七幺动了下手指,那东西就落在了廖天骄的手里,是一颗糖衣包裹的小药片。
“把药吃下去就行了。”
这次廖天骄学乖了,将信将疑地拿着药不敢动。佘七幺看了一眼说:“吃吧,药是真的,就是可能会有些不适应,你要忍一下。你现在可以动了。”
廖天骄见佘七幺都首肯了,便不再犹豫地将那颗药片吞了进去。
原本以为这粒药可能很难吞服,毕竟一般情况下吃药都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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