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区区阶下囚,不知走了什么****运……我赵阳风措手不及,以为会怕了你……银雪剑……斩!”
嗖!
陡然间,一股劲风呼啸开来,与此同时,一柄银光熠熠的法剑,从赵阳风储物袋中飞出,直冲九霄,掀起无穷杀意。
魔羚九剑……御剑术!
赵阳风的实力,在血峰山虽然不是拔尖,但也有些底蕴。
他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脸庞鲜血,恨不得立刻将张勇武斩杀,天空中那柄银雪剑,似乎也感觉到了主人的愤怒,嗡嗡颤抖,蔑视着敌人。
“居然有法剑!”
见状,张勇武目光闪烁。
一柄真正的法剑,在血峰山无比抢手,只有排名靠前的弟子,才有资格拥有,而他……没有。
哗啦!
张勇武不惧,他眼中也有一抹暴虐,狠狠将行刑用的普通铁索,缠绕在手臂之上,聊胜于无。被欺辱了整整半年,对方有法剑又如何,大不了同归于尽。
“死!”
血海战开启,赵阳风不想浪费时间,他大臂一甩,天空一道匹练划过,下一息,剑锋已然撕裂空间,劲风将张勇武长发吹开。
“我的银雪剑,乃是一等一的法器,斩杀凝气九层,我易如反掌。”
张勇武的身影,在赵阳风眼中,就是一具尸体。
他狞笑着。
“吃了白谊那么多丹药,如果一招就被斩了,也太丢人……最坏也要拼个同归于尽。”
眼看剑锋凛近,那冰冷的杀意,令他窒息,后者的皮肤,似乎都能感觉到刺痛。
嗡!
眼看张勇武被杀意笼罩,就要拼命冲杀之际。
突然,一柄金灿灿的法剑,蓦然竖立在他眼前,平淡无奇。仿佛一名金甲侍卫,悄无声息,从另外一个世界出现。
“魔羚九剑……会吗?”
一道无比平和的声音,在张勇武身后响起。
“嘿嘿……御剑八柄,问题不大……我张勇武,也不是废物!”
几乎是瞬间,黄金法剑之内,一股臣服的意志,与他血脉相连。
嗖!
一个呼吸不到,来势汹汹的银雪剑剑锋,距离张勇武脖颈只有区区三寸距离。这柄剑,银芒熠熠,嚣张跋扈,迫不及待要替主人立下功勋。
唰!
千钧一发之际,张勇武不慌不忙,其手臂沉稳,屈指一弹,似乎天塌下来,都打不破他的自信。
金光现,一切颜色……溃散。
下一息,异变突起。
那熠熠生辉的银雪剑,一阵剧烈蜂鸣,在惊恐中颤抖中,剑身龟裂,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裂缝。从剑尖开始,齑粉蔓延,顷刻间整个剑身……灰飞烟灭。
黄金剑出手,势如破竹。
“这法剑……极品!”
张勇武沉醉在如臂指使的畅快中,久久不能自拔。
白谊不可置否的笑了笑!
妄门第十潮汐的法剑,他还剩下一些,这些法剑若和紫阳剑比较,自然暗叹无光。但和血峰山那些所谓法剑放在一起,后者土鸡瓦狗而已。
毕竟,这法剑,是被纯净的黄金灵力,常年滋养的啊。
“你……你……”
另一边,赵阳风见状,眼球瞪得比铜铃还大,差点膝盖一软,跪倒在地。
张勇武那金色法剑,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能瞬间碾碎银雪剑,简直恐怖。不假思索,他转身便逃逃窜。
嗖!
见状,张勇武冷笑一声,手臂一挥,黄金剑在空中拉出一道璀璨匹练,瞬息之间,剑锋抵达赵阳风背心。
“饶、饶命……张师兄,以前是我不对,饶……呃……命……”
感受到被杀意笼罩,赵阳风腿脚发软,他嘶声力竭的求饶,甚至连焦急之下,连嗓子都喊哑。但下一息,那锋利的黄金剑,还是从他背心刺入,将其斩了个通透。
咚!
低头……赵阳风眼睁睁看着胸前剑尖,流淌鲜血。
他的眼神,充满不甘,倒地而亡。
“这法剑如此锋利,简直是神器……白谊,你一定要保护好,别被人抢了!”
见赵阳风死透后,张勇武反掌间,黄金剑飞回掌心,得心应手。
他贪恋的打量了一番剑身,而后依依不舍,将黄金剑还给白谊,其眼中的不舍,如刀在割肉。
而后者,却迟迟没有接过法剑,反而神色肃穆,是朝着山下眺望。白谊的瞳孔,似乎比平时更深邃一些,微微闪烁。
“这么宝贝的法剑,你不要了?你不要我可抢走了?和你说话呢……你看什么呢?”
张勇武也望了望山下,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现,思绪再度沉浸在黄金法剑之上。
“来了!”
突然,白谊开口,打断了张勇武的絮叨。
“山下的塑像碎片,我都已经凌空夺走,但在上峰,碎片散落了一地……我现在要去收集碎片,不想让苍蝇打搅……你,能抗住吗?”
接下来,白谊凝重的看着张勇武。
“新规山的碎片,是我的……谁都不能抢!”
“新规山山主是我!”
“我要出人头地,我要上序列山!”
这时候,张勇武也终于听到了一些隐隐约约的呐喊,他想都能想得到,血峰山弟子一个个双目通红,要来争抢的场面。
“如果有这一柄黄金剑……我……试试吧!”
深吸一口气,张勇武目光露出一抹决然。
现在的情形,和少宗山异动之时不同。所有长老也都在为了后辈争抢,根本不可能再将白谊围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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