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说的很绝,大概的意思就是如果再这样对他实行软暴力的话,那么别怪他不客气,吴爷是有面子,可是吴爷也不是万能的。他少爷要想出这口气谁也拦不住!
肖桑就托辞说不是他不给安排质量好的服务,而是每次恰好就剩下那么几位没得挑。
“丁少你别小看今天给你安排的男公关,他就是雀斑多了点,可是您想我们为什么还留着他在这里就知道他必定有某方面过人之处了——看人不能只看表面的。”暗示丁牧遥可以期待雀斑哥之后的服务。
丁牧遥冷哼,“我要是真的带那货出台也不用在迪都混了!——总之我话撩这,今天你要是敢让我在越南佬面前搂着那货下我的面儿,就等于丢祖国的脸,那就谁都别想要面子。”
肖桑无奈,“丁少看来您是真的不信我,那这样吧,我带你去候客区看看,看您相中哪位我就给您送过去。”
丁牧遥说这还差不多,就跟着肖桑亲自去笼子里抓鸡鸭。他看上哪只就是哪只,看哪个敢不从!
所谓候客区是少爷小姐的休息区、工作区加展示区,在离大厅不远的一个水晶隔间里,琉璃灯盏光影变幻里坐卧站躺着一些闲散的俊男靓女,光是看着便是一幅画——穿着衣服胜似没穿的催情油画。
丁牧遥隔着水晶帘子狠狠地物色,目光扫过角落里一个枯坐的身影就再也挪不动了。修长的身形,骨肉亭匀,鸦色黑发一边略长发尖及颌覆辙下半张脸,露出来的部分面色如玉,微微上挑的眼角不动如神,略微转动便是fēng_liú韵致流光溢彩。不愧是七月流火,竟然窝藏如此绝色!——丁牧遥想。
其实客观来看这个鸭子惊艳确实惊艳,然而也未必是漂亮的多么灭绝人寰,只是不知是那光怪陆离的气氛作祟,还是那人冷淡疏离的态度恍惚入定的神情格外入了丁牧遥的眼,或者今天他就喜欢这个口味的,当下觉得就是他了。
定大少下巴一挑,对肖桑下达指令,“那边那个给我送过来。”
肖桑刚刚看到倪端今天竟然老老实实地坐在这里待客就有不好的预感,以他的素质往这群现在还没被点到名的人中间一放,明显的鹤立鸡群,是个人有正常一点的审美都很难不发现这颗黑钻。
果真,丁大少就下了单了。
肖桑硬着头皮说:“丁少……呃,这个男公关他、不大方便。”
丁牧遥当场就火了,揪着肖桑的领子骂,“是不是诚心耍我?!——麻痹的是谁说让我随便选的?现在我选了你还敢推三阻四的!好!很好!!”冷哼一声放下肖桑的领子就要走。
肖桑知道如果今天让这少爷负气走了,这个后果自己也未必负的起,于是连忙好言安抚,“您听我说,不是我舍不得给您送去,而是这个男公关他脑子不太正常,我怕他临时犯病冲撞着少爷你。”
丁牧遥闻言冷笑,“你骗鬼呢,七月流火里面人才济济,精神不好你能放在这里?放在这里又不接客你逗人玩呢?”
肖桑说:“这个说起来复杂了。倪端是通过吴爷那边的路子进来的,而且你你也看到了,如果光看着的话他这个人是很赏心悦目的,可是一接触您就知道了,他这里……”指指脑子,“其实他做完这个月就有可能不做了,总得罪客人。”故意说的很夸张,肖桑也怕这俩极品凑合到一起,一个是微变态的心,一个是微变态的脑子,火星撞地球可不是要出大事么。
丁牧遥将信将疑,“真的?”
肖桑叹气,“我有多大的胆子敢诓骗丁少?不信您明天可以让人查。”
丁牧遥就暂且压下火气,冷哼,“你最好别跟我耍花样,你玩不起。”
“是是是!”肖桑忙不迭地应下来,“您看看还有没有别个中意的人,我一定洗好给您送过去。”
丁牧遥就又看了一番,然而眼神总是不自觉地被倪端吸过去,最后还是不死心地说,“他这么漂亮怎么得了那个毛病?”
肖桑说:“英雄莫问出处,如果一只鸭子好吃,我们又怎么会过问是哪只鸭蛋孵出来的呢?具体的情况我们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他故作神秘地附耳轻言,“据说倪端是做过大牢的人,里面的情况您多少也能想象。”
丁牧遥立刻就在脑海里想象了……漂亮的青年在牢里被犯人们轮番侵犯什么的。
他舔了舔嘴唇,越发觉得有点焦渴。肖桑一下子就后悔,他忘了眼前这个是个小变态,原本想用倪端的犯人身份吓一吓他,结果反倒适得其反了。
果不其然,丁牧遥说,“你把他叫出来,我看看这人到底什么样。”
肖桑推诿不过,只好进去叫倪端,低声训斥他,“你小子平时不是都不来上班嘛!偏偏今天来凑热闹!”
倪端眼珠轻轻一转,笑说,“我也是听了肖桑你的警告有危机感才来坐台,至少也算是站好最后一班岗么。”
俩人边走肖桑边抓紧时间交代,“外边那个凯子你看看能不能接,不能接也不要得罪人,否则有你的麻烦。”
说话间俩人已经来到丁牧遥面前。
近看倪端丁牧遥还是心痒,人对自己喜欢的类型态度多少会好一点,他笑笑说:“我带你出台好不好?”
倪端抬眼打量丁牧遥,失望地发现只是个长相阳光的公子哥,看来也就是个富二代官二代,离他的干部标准差的远,于是就不大爱在他身上浪费时间,有点冷冷地扯了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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