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去救你爹吧!”他弯腰扔下一袋银子,小姑娘看见他腰间别着一把弯刀。
“谢……谢谢你。”
“不必,是刚刚那个拒绝你的男人一点别扭的心意罢了。”
“诶?”小姑娘抬头,“那您是?”
“我叫黑煞。”黑煞低头扯开一个大大的笑脸遮住了头顶的太阳。
“这几日过的怎么样?”花梅令快步跟着前面的人。
“你怎么找到我的?”前面的人终于忍无可忍转过身摘下帷帽,一张冷艳的脸顿时暴露出来。
花梅令笑眯眯地伸手抓起男人缠在脖颈上的头发,“想让别人找不到你,至少也要先把头发剪剪吧?”
浮尧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头发冷声道,“找我何事?”
白抚从包中拿出一个水袋递过去,花梅令接过来在浮尧面前摇了摇道,“雪域活泉,到日子了。”
浮尧顿时拧紧了眉,“你……刻意来送这个?”
“自然。”花梅令狡黠一笑,“现在既然送到了你的手上,花某就告辞了,他日再见。”说罢转身就要走,身后却突然传来一个声音,“等等!”
花梅令忍不住扯开嘴角,但转过身又是一脸困惑的表情问,“还有什么事吗?”
浮尧看着花梅令那表情心里便不爽,只是他那脑子哪里猜得出花梅令百转千回的心思,于是僵着脸硬吐出一句,“没有。”
“奥,那我就先……”
“不许走!”一把剑突然就架在脖子上打断了花梅令的话。
难得的,向来讨厌被威胁的花梅令这次却意外的笑的很开心,看着那笑容浮尧手中的剑都抖了抖,尴尬的不知收回来还是继续才好。
“走吧!”花梅令轻笑一声用扇柄隔开剑锋,上前几步自然而然地牵起浮尧的手。
“去哪?”被牵在身后的人问道。
“回家啊。”花梅令笑着转头。
两人七扭八拐一路到了湖边,一棵百年粗壮的老树下有一栋茅屋。花梅令推开木门走了进去,屋内十分简陋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柜台而已,但十分整齐,只是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我以前在这里住过,你初到扬州反正也无处可去,不如住在这里。”花梅令说着,白抚便拿出一个手帕将桌子擦干净了,这副佣人样子要是让黑煞看见恐怕要笑上三天三夜,只不过因为浮尧的关系黑煞不敢靠的太近,反正有浮尧在花梅令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就是了。
浮尧将屋子打量了一番将包袱放到了刚擦好的桌子上。
“真难得你竟然有行李。”花梅令笑着指了指桌上的包袱。
浮尧看了看那包袱又转而盯着花梅令,直看的花梅令心里纳闷才开口道,“我东西不多,那已是全部家当,你要不要看看?”
花梅令一愣,朱唇微启忘了阖上。他本是随口一问,可浮尧既然这么说……
花梅令转身解开桌上的包袱,里面的东西的确很少,轻的可怜。包袱一散开一个细长的东西便露了出来,那是一柄木质的折扇。手微微一顿才拿起那柄扇子慢慢展开,只见上面有两排十分熟悉的字迹。
问君何处来,只疑天上人。
一道目光毫不掩饰的落在自己背后,就像那人简单的心思拼命地想看见自己此刻的反应。
啊呀,这样被人期待着回应还真是困扰呢。
花梅令忽的勾起嘴角。
作者有话要说: so sorry!!
忙着订票就发完了!哎,这个季节想订票真是难啊,学校又迟迟不安排考试时间,真是改签改到崩溃
☆、青梅又竹马
“这扇子倒是不错呢!”花梅令笑着转过头,装傻充愣地说,“若不是今日看见,我都要忘了还写过这样的扇子了。”
浮尧的面容一僵,目光紧盯着花梅令一字一顿道,“那是我写的。”
“哦。”花梅令故意拉长了音,“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的确是神刃自己写的呢!”
浮尧的脸色更难看了,抢过花梅令手中的扇子气呼呼的收进包袱中,扭头坐到了榻上。
花梅令只是笑笑没再招惹他,对于浮尧的感情他是高兴的,但他并没打算接受,因为在他看来这种高兴只不过是驯服猎物的乐趣罢了!只是他未曾想过,不可一世的花庄主什么时候为过一个人设下这么一层层的圈套、一张张网,只为换一人欢心、一份死心塌地。
当游戏过于认真,便也就脱离了它本来的范畴。
晚上花梅令带浮尧到街上玩了一圈,扬州夜景很美,街道两旁灯火通明,别有一番韵味。白抚则趁机将黑煞叫进来打扫房间,白抚虽然对花梅令言听计从,但他很爱干净,别人能解决的事他从不动手,其中的别人就包括黑煞。
可怜黑煞才打扫完没多久花梅令他们就回来了,为了不被浮尧发现他又连忙飞走了,连玉佩都忘到了桌上。
“如何?扬州的美景名不虚传吧?”花梅令笑着走进屋,浮尧也没有说话,似乎有些累了一进屋就坐到了床上。
花梅令见他这样笑眯眯地走过去问,“我们今晚怎么睡?”
“什么怎么睡?”浮尧抬起头看他。
“咳,我的意思是这里只有一张床。”
浮尧还是没搞懂,花梅令看了他半天试图解释道,“但是我们有两个人……”
“我们不是有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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