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打至二十回合,杨延顺长拳猛攻,铁镜一时难以招架,慌乱之间下盘不稳,向后摔去,不禁口中惊呼。杨延顺又怎能让铁镜在自己面前跌倒,当即向前迈步,移到铁镜身后,一把将其抱住,搂至怀中,柔声道:“四公主,小心了。”
铁镜被杨八郎抱在怀里,只觉得面颊烧红,再看那人,一脸硬气如钢,剑眉入鬓,双目含情,口吐软语,好不惹人喜爱,便不禁把双目一闭,不敢再去看。
杨延顺见铁镜如此姿态,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却是依旧温文尔雅,缓缓将二人距离拉近,在铁镜公主耳边轻声道:“铁镜公主,你真美!”语罢,便吻上其唇,探舌入口。
铁镜何时经历此等事来,只觉得呼吸一紧,便再也无力,任其夺取自己的初吻。
待到唇分,杨延顺一脸笑意,道:“公主,夜色将深,我们何时去盗乌龙尾啊?”
铁镜此时早便没了主意,杨延顺说什么便是什么,当即便要带着杨延顺出宫去寻那匹“抱月乌夹寨”!
☆、盗马金枪
夜幕深邃,乌云遮月,正是潜伏夜行的好时机,夜色下杨延顺和铁镜避开守卫,悄悄来到大辽皇宫的后院府库。府库位于后院的偏僻角落处,门前仅有两个守卫,因为这里很少来人,故而两个守卫也是略有松懈,依着库门,沉入睡梦。
杨延顺蹑手蹑脚来到二人面前,以手做刀,向下削去,正砍在二人脖颈之处,二人低沉一声,倒地不起。铁镜在后面看得清楚,不禁惊呼:“你怎么把他俩杀了?”
杨延顺不耐烦道:“没杀,只是打晕而已。”说罢,自二人身上摸来钥匙,打开府库,迈步进去。铁镜半信半疑,盯着躺在地上的二人,就见二人一动不动,呼吸已停,不禁心中悲痛,但事到如今,也没有挽回的办法,只得跟着杨延顺走进府库,去寻乌龙尾。
来到府库之内,杨延顺已把墙上的火把点亮,就见眼前一个四方的大堂,长宽各有数十丈有余。堂内堆满了历代先王的遗物,大到盔甲战袍,兵刃器械,小到杯盘衣物,玉枕佩环。
杨延顺环视堂内一周,就见大堂角落黑暗处似有东西,走近一些还能听到喘息声,似有活物。若是真如铁镜所说,那匹“乌龙”关在这里,就必定是它无疑。想罢杨延顺手拿火把,走上前去仔细观瞧。
这一看可是不得的了,饶是杨延顺艺高人胆大,也是惊得一身冷汗。就见面前一个硕大的铁笼,笼内关着一物,此物长得尤为奇特,头大如斗,眼大如灯,四方大口,八颗利齿,颈上鬃毛乍起。再看身上,更是骇人:遍体乌黑,瘦骨嶙峋,十八根肋骨突显,身上黑毛短细,四腿如柴,马蹄上圆下方。往身后看,马尾倒是遒健修长,硬如钢针。
杨延顺看罢心中疑惑,这也算是马?就算是马,也是病马啊!如此这般又怎能称得上是“乌龙”?
杨延顺大着胆子将笼子的锁打开,又拉开笼门,将马放出来。这匹马倒也听话,蔫头耷脑地走了出来,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杨延顺看看铁镜,问道:“四公主,你说这马叫什么名字?”
铁镜虽然不懂相马,不过看这匹马的样子,再看看杨八郎的脸色,也只得低声说道:“它叫抱月乌夹寨。”
“我怎么看不出来,他能有‘抱月’的潜质啊?”杨延顺绕到马后,捋了捋马尾,犹如钢针,不禁叹气道:“尾巴硬成这样,这是多久没刷了。”伸手握住几根马尾,想将其拽下,怎知竟没拽下。杨延顺以为自己的力气用小了,便加大力度,可还是没有拽下来。不禁恼怒,随手一拍马屁股,“啪!”的一声,马纹丝未动,再看杨延顺抱着手蹲在地上,满面痛苦之色,骂道:“这马屁股怎么如此之硬!”
缓了半天,才觉得手逐渐有了知觉,杨延顺站起身来,仔细打量这匹马。看了半天,杨延顺又对着马屁股拍了一巴掌,“啪”的一声,又痛的他蹲在地上半天。再看那匹马,把头一扭,回头看看杨延顺,八颗利齿一错,似是在嘲笑。
杨延顺硬眉紧皱,来到马头前,紧盯着这匹马。就见这匹马也在紧盯着自己,四目相对,谁也不动。
铁镜公主在一旁看得疑惑,心想杨八郎怎么不去拿乌龙尾,却和这马对上眼了?
再说杨延顺盯着面前这匹马,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就见这匹马呼吸沉重,喉咙内隐约有低吼之声,四方大口抖动,八颗利齿摩擦。杨延顺不禁惊呼一声“不好!”话音刚落,就见这匹马猛然向前一探头,大嘴一张,好在杨延顺早有准备,向后一跃半丈,口中骂道:“萧太后多久没喂这马了,看样子要吃人啊!”
再看那匹马,四蹄一动,又到近前。杨延顺哪还敢停留,转身便跑,谁知那马紧紧跟随,在这府库大堂中追着杨延顺不放。后者稍有懈怠,便被马追上,大嘴一张,正咬在杨延顺衣上,猛然甩头,杨延顺就觉得自己双脚离地,飞了起来,只得双眼一闭,任由自己摔落。耳间就听铁镜一声惊叫,紧接着就觉得【胯】下一痛,硌得生疼,连忙张开眼来看,不禁心中惊奇,原来自己正坐在马背上!再看那匹马,马头回转,一双大眼正望着自己。
“什么意思?”杨延顺翻身下马,小心走到马的面前,上下打量。就见这匹马慢慢地贴近自己,然后打了个响鼻,不住用马头蹭着自己,一副乖巧之态,只不过那八颗利齿始终收不回去,咧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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