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西将军一脸头痛:“陛下,您这些想法,大约都是从一些话本里面瞧到的。若是真如此,合该这天下就再也找不到这样一个妙人儿了,依臣愚见,那心上人早就做了他人的良人了。”
皇上觉得镇西将军说得在理,思索了一下:“蔡三儿呀,那你说是怎么一个快准狠的法子?若是那人不喜这又该如何?”
镇西将军一合计,从未发现这过程中他有什么不喜的呀?“陛下,需要得到妙法,才会知道那人喜或是不喜。”
“妙法?”
皇上的一头雾水让镇西将军觉得不值该如何说起,作揖:“陛下,臣这边去寻妙法,还望陛下稍作歇息。”
……
那祭酒本来拿着个话本瞧着好好的,忽然就瞧见镇西将军急急忙忙的跑回内室,他就有几分不耐:“瞧你这样子,活该像那草原上饿了三天的骆驼,瞧见了捆杂草,没个皮脸!”
镇西将军急忙翻找:“点点呀,昨日我们瞧得那个话本儿去了哪儿?”
祭酒见镇西将军不似开玩笑的模样,楞了一下:“我这几日瞧得话本多了去了,你这会要的是那本?我这便寻一下,可是有什么急事?”
一顿,镇西将军反而有几分忸怩:“就是、就是……”
他这吞吞吐吐的样子,祭酒倒也猜到了是何物,笑着从书柜里面拿出一本《道德经》:“咯,东西就在这儿。”
镇西将军早日那是快活的很,自然是没注意到当时看的是什么话本,瞧见是本《道德经》只觉得祭酒在与他说笑:“点点,你莫捉弄我了,是皇上要话本儿。”
祭酒的笑容沾染了几分风情:“三儿,你这就是不懂了,这种春宫图自然是需要包起来的。若是被他人瞧见了,可不尴尬?你也该相信为夫……”
听见“为夫”两个字镇西将军立刻不满起来,一把抢过《道德经注》:“都说了,白日里,你都需喊我夫君的!下次断不能错了!”
祭酒看着镇西将军气呼呼的模样,这心情比方才被皇上的打扰好似好了几分:“是了,快些去把,莫让皇上久等了。”
镇西将军走之前又瞪了祭酒一眼,这才“哼哼唧唧”的出了房门。祭酒给自个儿到了一盏茶,瞧见方才被镇西将军翻乱的书柜,一笑:“真淘气。”
祭酒平日里最是个冰冷美人的模样,但只要是遇见镇西将军那就成了个醋坛子,小孩儿的脾气也越发明显。这会儿的动作就像只小猫儿一般挠着镇西将军的心儿,想要好好的与他温存一番,让祭酒伺候着,这心情也会好很多。
心里做好了打算,镇西将军推开外厅的门,也不顾正在喝水的皇上半分:“陛下,臣说的秘法正藏与此书之中。只是个中曲折,还需陛下自个儿体谅。”
镇西将军也没等皇上搭话半句,就让人把他请出了将军府。待皇上回过神来,才瞧见镇西将军塞给他的是一本《道德经注》。
皇上却觉得奇怪,不知道这情爱中的“快准狠”跟手上的这本《道德经注》有什么共同之处。打开一瞧,他的脸都绿了,然后合上了书,内心活动极其之多:“这哪里是本道德经,完全就是本春宫图,还是说的龙阳之好。”
别问皇上为何一眼就瞧出来了:“画的那么栩栩如生,朕要是一眼看不出来才奇怪!”
☆、十五 八抬大轿?!
齐王与皇上二人自幼便是有力的皇位竞争者,皇上是先皇结发妻太后之子,而齐王是先皇得宠后宫的贤妃之子,二人都长得fēng_liú俊逸、文武双全。
这般的处境,无论二人是多么的心神相通,在人前也只能装作不过泛泛之交。且说先皇过世后,贤妃未像其他后妃那般挪挪位置成为太妃,而是去了齐王的封地,悠然自在的当起了王太后。
此事还是太后应允的,当日皇上也曾问贤妃这个死对头该如何处置。“哀家与她斗了这么多年,待先皇驾崩了,才发现眼前的繁华不过是过眼云烟,各自安好吧。”
齐王在入京前王太后是这样叮嘱的:“你与阿秀之事,吾不愿多管。若你只是将她当成是个寻常的通房小妾,自然在我这儿不是什么大问题。但若是想让她成为侧妃亦或是正妃,那你就需让此事往太后面前吱个声。”
别说阿秀不同意,就是齐王……他也不敢不同意,若是半个字不得阿秀的心意,就是被训斥,偏偏他还乐在其中。
“那该有个性的时候有个性,柔情之时才会让人越发心动。”齐王如是说。
更何况,阿秀也是尽心尽力的,从出齐地开始就在学习礼仪诗书,虽然到现在还在学煮茶奉茶,然后还没有学会。
此计不得,那齐王只能另寻法子,若是能多个人在太后跟前夸阿秀的好处,指不定那太后瞧见阿秀开朗直爽的个性也觉得不错。心里这样算计着,齐王就来找皇上了。
皇上这些日子不好过呀,倒不是说想之前那般看不见谏议大夫得了相思病一般的难过。而是这谏议大夫待他的态度好似又回到了几月之前那种唠唠叨叨、喋喋不休的样子,倒也不是皇上不喜欢谏议大夫这样,明明他更喜欢的是欲拒还迎的阿珩呀!
这一脸正气的阿珩,看的皇上是有贼心没贼胆!
齐王看了一眼欲求不满的帝皇,别问齐王为什么知道,那是懂的人都懂。他这心里一咯噔:“皇宫里面都说这皇上先前宠淑妃那是到了骨子里头,如今看如今真的冲到了骨子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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