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果谛魂见他去而复返,不由笑道:“这倒奇了,莫非不曾看够?”楼至摇头道:“方才正要出去,忽然觉得腹中胎动,虽然没有大碍,还是暂且歇一歇再走吧。”蕴果闻言果然紧张起来,搀扶他在春凳上坐下,伸手轻抚着他的肚子柔声说道:“都是我没有分寸,提前下了朝也未曾通报,回来寻不见你,知道你必然走这条小路逛逛,又见此处最是清幽,你性子淡薄,合该进来逛逛,便淘气未曾带着侍卫,一个人到此寻你,我原该早些出声,如此逼迫,倒叫你动了胎气,是我的不是……”
楼至听闻此言,心下一暖笑道:“看你,不过只是胎动而已,有什么要紧,听太医院判说,从今日起,只怕胎动会愈加频繁,想是过几日就习惯了,你既然提前下朝,怎么不打发人来回禀我,好给你预备些好吃的?”
蕴果笑道:“你还敢说,我因早朝不曾用膳,回来到你房里寻些吃的,谁知竟被你吃尽了,明儿倒要吩咐小厨房给你加餐,不然饿坏了可怎么好。”
楼至闻言,倏忽想起今日早膳原本留了一些给蕴果煨在熏笼上,因想起要来探望王迹,便用油纸包了先给他送来,心中一阵不安道:“你也太省事了,皇帝倚仗自然预备些点心茶水,你不吩咐,那些人自然乐得不动,白饿坏了你。”
蕴果闻言笑道:“你也太小看我御前的人了,怎的连这点规矩也没有,原是我不教他们预备的,只因想着你往日给我留的东西吃。”说罢冷不防在楼至的唇瓣上轻啄了一下。
楼至给他唬了一跳,捶他几下道:“怎么我吃剩下的东西就这般香甜了,好没脸的下流坯子。”说到此处却听得风动花铃之声,不由疑惑道:“宫里也有护花铃么?”蕴果闻言笑道:“那是那些刑具的声音。”说罢携了楼至的手,拉他起身细看。
楼至因是新嫁,到底自持不肯抬头,蕴果却放开仔细观瞧,一面说给楼至诸般刑具的妙处,楼至听了羞得颊带瑰意道:“这帝王之家真说不得,怎么想出恁般花样羞臊人的,旁人冷眼看着,进了宫挣得一个名份何等显亲扬名,只是若送进来给人这般作践,宁可死了也不能……”
蕴果笑道:“你因嫁进门来东西都是现成的,我又没有旁人,才敢这般有恃无恐,若是换了前朝宫嫔,三宫六院自然争宠,却也不全是为了一身荣辱,有些不过保全家声,周旋前朝后宫之间,顾及子嗣,也都是人之常情。”楼至闻言点头道:“原来这富贵之家自有它的难处,倒不如那小门小户,每日开门做些营生,求得三餐温饱,或可平安度日,岂不比送进此处给你们糟蹋还要强些。”
蕴果闻言促狭道:“我几时糟蹋过你,既然这么说,却不可枉担了虚名。”说罢执了楼至一双皓腕按在墙上,伸手摘了房梁之上悬下的一对金链子将他锁住道:“左右撞进来,偷试一番也使得。”
楼至没有防备给他锁住,却也不怕,见那金链子锁在腕上倒十分柔顺妥帖,心道黄金打造之物,只要一挣便可挣断,便随手挣了几下,谁知那金链子竟是柔中带刚,越是挣扎,越是纠缠紧致,内中隐有锁住元功之效,楼至见状大惊道:“这是元功锁?”却见蕴果谛魂笑道:“这金链子不过锁住寻常妇人之用,只是卿忘了当日元功锁一破,自然回归我功体之内,如今只要渡入三成,辅助黄金,便可将你锁住。”
楼至闻言方有些惧意道:“还不放手,若是伤着孩子可不是玩的!”只听蕴果谛魂顽皮笑道:“今日我早问过太医院判,你腹中月份已满,足可承恩。”楼至闻言越发急道:“这里我再不肯的,若是给人撞见,日后叫我在宫中如何自处。”蕴果谛魂闻言笑道:“这个你放心,谁要是看见了,我就将他的眼睛挖出来。”
说到此处伸手揽住楼至的纤腰,俯身采撷了他的唇瓣,楼至慌忙别过脸去,却给他一手钳制住下颌动弹不得,一双皓腕又锁在金链之上,少不得轻启朱唇给他轻薄了一阵子。半晌蕴果方放开他笑道:“此番怎么肯了。”
楼至含嗔道:“我岂不知这链子的意思,倒叫人家抗拒起来你好得趣,我自然不肯为你助兴的……”蕴果见他渐露闺意,不由心中一动笑道:“此物原也有些意思,只是倒不止这一个妙处。”说罢伸手在一旁石壁上的机关处一按,那金锁忽然升高,拉着楼至的身子提了起来,却只提到略微高度,好教锁住之人只可足尖点地之时便停住了机关。
楼至此时给那金链子吊在半空,紧绷足尖支撑身子的重量,却觉此番动作,倒需阴中借力,否则难以站稳身形,便要身姿摇曳起来,好容易略微站稳,却见蕴果谛魂进伸手探入他两瓣花心之中,隔着蕾丝的亵裤玩弄起花唇之间含羞躲避的花蒂,楼至正在敏感站姿之时,如何将息,口中嘤咛一声,身子再也维持不住站立身形,双足倏忽凌空,吊在金链子上不耐地扭动着身子道:“蕴果,你再闹,等我下来绝不与你干休!”
却听得蕴果谛魂爽朗一笑道:“此番羞涩,若是上了手,许是天天缠着我来呢。”楼至听他出言轻薄调戏,索性服气别过脸去。蕴果见状却也不恼,一面缓缓进出磨蹭着楼至的相思豆,一面空出一手来解了他上围的珍珠衫,挑开衣领盘扣,向两边一扯,露出一段雪白的肌肤。楼至虽然别开脸,肌肤倏然暴露在空气之中,到底忍不住红了脸。蕴果见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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