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成天随即又道:“赌家的人都是赌徒,赌徒通常没朋友,我以前也只有妈妈,妹妹,舅舅,外公这几个亲人,但你现在是我唯一的朋友。”
水寒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荣幸?刚说过了啊,一时又找不到词,只好嘿嘿傻笑,但这时他还没明白这个“朋友”有多大,只有赵晓蝶知道,赌家的人往往一生没朋友,但若认了谁作朋友,那就如亲人一样,简直无法想像,赌成天怎么就这样说出这个词了。
可事实上赌成天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然不是因为那五百万,就是五千万,五亿,五十亿……又岂能买的到赌家之人的交情?但水寒好像很特别,那是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他当初鬼使神差的就上前说要给他作赌博公正,现在回想起来都有点不可思议。
就在水寒为了赌成天这个“朋友”的称呼有些手足无措的时候,在这饭店接待顾客的地方,正发生了另一件事情,一件本来微不足道,不算是事的事情,来了一群顾客,只是一群顾客而已。
那是十来个十分雄壮的汉子,就和水寒夜间杀死的人相似,一到这儿,为首的一个粗野汉子二话没说,立即便吩咐道:“三十楼的那个流连忘返房间给我。”
“对不起,这位先生,那个包间已经有顾客要了,正在用餐中,在他们退房之前,是不……”服务员答道,一句话没说完,这群人的老大,这条大汉一只长着老茧的大手已经直甩到她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服务员脸上已经挨了一记耳光,虽然这流氓用力不算太大,脸上还没留下水寒打人时那样的红印,但这个时候的饭店大厅可是相当热闹的,这么放肆的打人,可也是相当狂妄的了。
一巴掌扇过,这流氓已经跟吃了枪药似的叫道:“少tm罗嗦!管他什么人在!赶紧叫他们滚!那间房给我!快点!”
服务员有些懵了,虽然也是受过礼仪训练的,但本来只会常规交涉,这种事平日可没学习过,只是陪着小心的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啊,其实哪儿的饭店也都是这样的规矩,先来的客人……”
老大的手又抬了一抬,只是没拍下去,服务员却慌的又缩了一缩,旁边的一个人拉了拉他道:“大哥,还是小心点吧,咱们不是来找事的。”
服务员或许胆小怕事,可是能开这么大饭店的人,那就不可能没点背景,这伙混混也不是什么真正的黑道大人物,平日里作什么,也不能说没点分寸。
这时一个有些发福的中年男人已经直奔过来,而几个并不是顾客的彪悍男人也在静静的注视着这伙人,大店毕竟不是随便撒野的地方。
胖乎乎的男人满脸堆出十分和蔼的笑容道:“各位先生,我是这儿的大堂经理,不知你们为什么一定要订那个包间,如果是为了看风景的话,我们还有……”
“不,不是为了风景,我就是要那间,没别的原因。”老大毫不客气的道,大堂经理有些糊涂,但也有点畏惧,大饭店的人,一般来说也不敢轻易得罪这些混混,毕竟混混成伙结队的在城市的阴影中生存,饭店却高高的竖在明处,是不能跑的。
两边可说互相都有些忌惮,大堂经理陪笑着道:“真的很对不起,饭店包间既已有人在吃饭,那是万万不可赶人走的,这种事作了,我们的名声岂不糟透了。”
这话说的也在理,一群混混们互相看看,老大商量道:“不管他们是谁,问问他们,叫他们换个房间,是不是可以。”
这个?虽然口气还是很凶,但毕竟是商量,那就问问吧,说不定真这么解决了,既不用得罪这些混混,也不用给饭店留下不好的名声,那又有何不可,虽然这种事很怪。
这时在那个包间内,赌成天点的大菜刚刚开始上菜了,比部分先点的菜上的还早些,这也是三个女孩的要求,毕竟她们都很急,要知道她们以前虽然在这儿吃过不少次饭,可是这个档次的东西,还真没人尝过。
何况别的菜要是吃不完也没什么,反正不值钱,既点了大菜,万一没吃完毕竟还是有点划不来,在坐的各位,也没一个是真正财大气粗的。
大菜一来,女孩们立时没有淑女的样子了,反正都是大菜了,再不需要保留,那个甲鱼炖鲍鱼一上,谢玉兰和杨璐璐两双筷子立时抢上,各夹向一只鲍鱼。
杨璐璐是一筷子夹了回去,可是谢玉兰心急之下,又因为她胸大有点障事,却夹的歪了一点,有点没夹住,赶紧又伸出左手在下面托住,满手的汤水油腻,却也顾不得了,上来就啃啊。
两个丫头吃的油水顺着嘴角往下直流,都滴到身上了,杨璐璐的上衣和裤子上滴的都是,谢玉兰的裤子倒还是干净的,因为全洒在她的胸上了,可就算这样,两人却浑然不觉。
赵晓蝶心中苦笑着想道,父亲要求我像正常人家的女孩一样上中学,考大学,所以我在这学校中认识了这些死丫头,可是带她们出门还不够丢脸呢。
可是悄悄环顾周围,水寒等三个男生固然不计较,赌家兄妹也不一样不计较,她们的死党蒋冰心当然更不会计较。大家都神色自若,在正常的分吃鲍鱼甲鱼,仿佛根本没看见两个丫头的表现似的。
赵晓蝶却忍不住有点恶作剧心理,随即像是随口说道:“在几道大菜中,这道菜份量最足,可要是论斤算,却是单价最低的。”
这是恶作剧,但问题是,她说的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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