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柳湘瑜在门口眺望,君临心里就像抹了蜜,从内甜到了外。
君临一步步靠近,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在跃动,露出淡淡的微笑,道:“我回来了,湘瑜。”
然而,柳湘瑜却只是轻轻“嗯”了声,丝毫没有激动,显得十分平静。
君临不以为意,伸手向柳湘瑜握去,可柳湘瑜不但没有迎合,反而将手猛然缩回,似乎有意在逃避。
对此,君临有些奇怪,没有继续握下去,很是自然地收回,因为他感受到了抗拒。
“君临师弟,你先回房,我会去找你。”柳湘瑜仍然还在眺望,显然所等待的并不是君临,而是另有他人。
君临心里甚是不悦,但还是微微点了点头,抬腿迈进了门槛,但是刚没几步,便不由自主地回头望了一眼远方,想知道柳湘瑜到底在等谁。
君临怀着沉重的心,回到了那间属于他的厢房。他知道柳湘瑜等的人很有分量,至少在她心里,要比自己重。
就在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君临的脸色不由难看了许多,就像丢失了灵魂一般的失落,想要抓住却又害怕被自己捏得粉碎。
“君临小子,本神早就说过,柳湘瑜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偏是不信,这回该相信了吧?”小虬一副语重心长的口气开导着君临,却总是给人一种落井下石的感觉。
君临走到一条长凳旁,本想就此坐下,可却又猛然一个转身回走,且那条长凳也莫名毁成了两截。
“走,我们去看看那个坏女人在等谁,管他是谁来,来一个杀一个,杀光为止。”小虬永远都是这样,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没有麻烦似得。
然而,君临走到门口又停住了脚步,深呼着一口气,沉默了许久后,微笑道:“湘瑜说,她会来找我,我等她。”说罢,便随地而坐,取出半壶酒和一只巨大兽腿,疯一般地吃喝了起来。
“君临小子,你有这么多酒壶也就罢了,怎么连肉都还有这么多,你到底藏在了哪里?”小虬很是震惊,隐隐觉得自己有些探不到他的底。按理说,君临的一举一动,所拥有的一切东西,都应该了若指掌,可为什么总有这出乎意料的事发生。
其实,这只不过是小事情,但是对君临的图腾之力的储存量,以及灵魂之力的强度,也出现这种失误的话,死的绝对会是小虬自己。
想到这些,小虬一阵心惊,但瞬间也明白,这是碧河留下的手段。lt;gt;
忽然,房门一阵震动,随后在强大的力量下变成湮尘,一条如触手般的木枝破空而至,直刺君临后心。
君临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但是嘴里仍在嚼着肉食,不偏不倚。然而,本该刺中后心的木枝,却从身侧而过,紧接着被一手掐住了命脉,被凌厉的剑气湮灭地丁点不剩。
“你是谁?”君临起身很缓,其间还拭擦了嘴角的油渍,“敢在这里动手?”
“要你命的人。”来袭之人是个男子,但是被漆黑的长袍遮住,显然是不想让君临知道身份。
君临转过手,傲然抬着头,仿佛已经看透了一切。
敢在这里动手的人,如果没有得到柳湘瑜的同意,必然会遭到无情灭杀。可如今这种情况,答案已经很明显,杀君临的人就是柳湘瑜。
君临自然能想明白这点,但是他并不愿意相信。
霎时之间,无数剑气从君临掌中升腾而起,凝聚成一柄紫色光剑,拖在地上的时候,一条条裂痕向四周扩散。
与此同时,长袍杀手挥剑而斩,一张如网的木枝微微张开,向着君临笼罩而下,其上成千上万的小触手,犹如食人花一样,吸噬着血肉。
无可奈何,以君临目前的剑气之力,根本就维持不了多久,最后还是以葬地刀戮一式破解,将长袍杀手的困杀木网斩得四分五裂。
只见君临从地面纵身跃起,一条化木的手臂上凝聚着一柄断刀,以超越极限的速度闪到长袍杀手的身侧,趁着空档向其咽喉贯穿而下。
对于你死我活的局面,君临可不会有丝毫留情。
只是长袍杀手的防御比君临想象中要强大,即便是葬地刀戮一式也仅仅是蹭破一点皮而已。
君临见状大惊,急忙踢腿而向,但被长袍杀手用手臂挡住,而他也正好借这个机会,以及这个力道退后数丈。
“君临,你的力量很强,”长袍杀手取出一柄剑,是由一根紫木雕刻的的短剑,“可图腾术法的缺乏,注定你要死在我剑下。”
君临冷冷一笑,他不明白,为什么有人总是喜欢这样说话,难道只是为了体现自己的强大吗?
然而,君临却忘了自己在某些时候也会说这种的话。
“你可以去死了。”长袍杀手的反应也十分迅速,甚至可以说,这就是偷袭,紫木短剑更是神出鬼没,直刺要害。lt;gt;
可这样的速度在君临的注视下,每个时刻的轨迹都能看得清楚。原本趁着这个嫌隙,君临可以用囚龙流星陨坠之势抢先攻击,但是他放弃了这个机会,反倒任由对方刺入,然后再受伤而逃。
而这一切可以用恰到好处来形容,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君临小子,为什么不杀了他?”听小虬这口气,似乎有些不太高兴。
君临回答道:“还不是时候,况且我要杀他,不容易。”
小虬不屑道:“怕是你不敢杀,那是柳湘瑜那个坏女人的手下,怕到时候不敢面对她吧?”
君临没有否认,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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