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传来的是燕奇临沙哑的嗓音,他站在门前,却是踌躇不前。
“呈晔。”
周呈晔拧着眉,推开了房门,果如他所料,就见他床上躺了个少年,下身赤裸着,任由他玩弄,一如当年他在承泰殿所见的那一幕。
但比较不同的是,少年的双手紧绑,嘴也被塞住,而下身经由着他的抽送拉扯,溢出触目惊心的血。
就在一个重击之后,燕奇临释放了情欲,退出了少年的身体,到屏风后清洗。
“哨楼里不该有百姓踏进。”周呈晔严厉地道。
“嗯……理该如此。”清洗后,他换了件中衣,漫不经心地说着。“但他算是特例,他需要银两葬父,本殿下算是行善。”
“殿下一直都待在哨楼养伤,怎会——”
“这是江辽的体贴。”
“殿下不该对一般男子这般做,他伤成这样……”
“那倒是,一夜馆的小倌都是经过调教的,知道该怎么取悦男人,他不谙此道,伤了他也是在所难免。”燕奇临走到他面前,手毫不客气地往他身下一探。“喏,就知道你这小子年轻气盛,哪里按捺得住,去吧,尽管尽兴,完事后江辽便要送他出哨楼。”
“我不要。”他恼火地挥开他的手。
燕奇临垂着眼看着手,再抬眼时,眸色冷鸷无情。“好啊,你不要,本殿下就干脆把他埋在哨楼里。”
“你疯了!”
“你知道的,本殿下绝非良善之辈,要真惹恼本殿下,究竟会发生何事,这也难测。”话落,抢了他手中的军情,走到一旁的矮榻坐下。
周呈晔不敢置信地瞪着他,却不敢与他赌。
他知道,他真的是个疯子!
走到少年面前,他心里万般不忍,更可恨的是,他确实拥有情欲。
“你……忍一会,我尽可能地别弄疼你。”替少年拭了下身的血,再轻柔地套弄着他的灼热,直到在掌心逐渐变硬,他才缓缓地进入少年的身体。
少年呜咽了声,他随即加快套弄,借由快意减轻痛楚,然而益发紧窒的甬道却裹得他yù_wàng难忍。
他毕竟也只是个少年,正是血气方刚时,哪里能忍住这般销魂的滋味,教他止不住冲动,加快每个抽送,直到他套弄的手蓦地被拨开。
抬眼,才惊觉燕奇临不知何时坐在床畔,哑声道:“谁允你去碰他那脏东西?”
周呈晔粗喘着气息,胸口剧烈起伏着。“殿下管得真多。”
“本殿下不只管得多,还管得宽。”燕奇临探手滑入他的衣襟里,掐揉着他胸前的蓓实,另一只手则滑到身下,捧着他硬实的玉囊。“继续啊,你现在肯定是想要的不得了,千万别客气,一切都有本殿下担着。”
周呈晔抽了口气,埋在少年体内的热楔颤动着,直到再也忍遏不住地驰骋,放肆着他克制的情欲。
尤其当燕奇临走到他的身后,贴着他,臀间感觉他的巨大正张狂地贴靠摩挲,异样的快感在他胸口爆发,酥麻窜下背脊,教他瞬间射出热液。
他喘着气息退出,回头对上燕奇临氤氲欲念的眸。“可以了吗?”
“可以,不过本殿下又想要了,得等本殿下完事,才会让江辽送他走。”
周呈晔推开他,径自到屏风后头清洗,用最快的速度着装,想赶紧离开他的房,却听见他道:“潭关千户长的军情让申屠业确认过再行事,要真是可行,粮食可以依上头的数目换取皮草和马匹,且让他们避开战事。”
“是。”
踏出房门时,周呈晔沉着脸,不去听里头的声响,心里却像是被什么重压着,方才瞬间的欢愉反教他更为郁闷。
他轻吁口气,叫自己别去想,别去听。
他只想赶紧回京,他想要抱一抱凌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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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辽特地告知周呈晔他有确实地将那名少年送回镇上。
他一脸莞尔,不懂江辽为何特地跟他解释,又或许他明白了,但装作不解。
不管怎样,他开始地和燕奇临保持该有的上下距离。燕奇临怎么吩咐,他便如何进行,不再逾矩犯上。
所幸,在打了几场胜仗后,也许是联合各部落的法子奏效,抑或者是天候开始入夏,金漠族不再为粮而侵扰。但他们都清楚,这只是短暂的平和,待秋风再起时,便是金漠族再度叩关时。
况且,金漠族不扰境,也不代表边境无事。
如燕奇临所言,粮,成了最大的问题。
北方大郡是片荒漠,根本无法栽种任何黍米,更遑论是蔬果,想在北方大郡实行屯田制,几乎是不可能,必须靠邻近城镇或卫所,甚至是大内供应粮草。
可惜,燕奇临亲笔写的军情奏报,依旧石沉大海。但也不见他气恼,甚至改分出一半的士兵沿着边防牧马,顺便巡逻,而后带着近一万的士兵前往离北方大郡最近的咕耶城,硬是强迫咕耶城的知府暂借出几亩田。
知府本是不肯的,但就在和燕奇临亲自密谈一刻钟后,知府双手奉上了二十一亩田,其中有十亩算是当地属一属二的良田。
至于燕奇临到底做了什么,等周呈晔瞧见十多天都下不了床的知府后,立即就明白了。
他并不赞同燕奇临的做法,尽管粮确实是个迫切的问题,可问题是距离秋天只剩三个月的时间了,这是栽种能种出什么?
可他偏就是有法子。
“旱稻?”他疑诧问着。
“你听过没?”江辽问着。
“……我听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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