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技巧……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任何技巧。笨拙,然而非常努力。阿维德斯被他这种态度取悦,带着笑意道:“这样可不够,西里斯。”
西里斯好像有点小生气,很快就手口并用。他虽然从小被阿维德斯的天才光环压制,但是西里斯无疑非常聪明,他很快地就捕捉到了阿维德斯的敏感偏好,甚至听到他发出了极轻细的鼻音。
他抬起眼,想要看他的表情,却只是转瞬即逝地捕捉到了阿维德斯眯起眼睛抽气享受的神情,然后头后就按上了一双手,强迫他低下头去。阿维德斯明显压抑着喘息的努力做出平静感觉的声音道:“不许看。”
西里斯为了表示不满,用牙尖轻轻地摩擦他的下面,换来一声极为明显的抽气。然而头后的手却没有拿开,反而有几分无奈的感觉揉了揉他的头发,带着喘息的声音道:“……调皮。”
最后一泄后,身体似乎都变得疲软无力。他瘫倒在阿维德斯体贴地接住的怀里,感觉累得近乎散架。阿维德斯用轻轻磨咬他的锁骨,“你爱我么,西里斯?
西里斯踌躇了一会儿,正要回答,却听见他又道:“……算了,这样是无所谓的。只要你永远属于我就够了。除了我,你已经不可能爱上或者属于任何人。”那是他特有的狂妄而不让人觉得反感的语调:“你不可能见到比我更优秀的人了,西里斯。”
他过了一会儿,忽然又问道:“你愿意帮我吗,西里斯?”
西里斯主动吻着他的眼,一直找寻着直到唇,然后道:“我会的……我会的。永远。”
阿维德斯轻声笑了起来,“很好,亲爱的。好了,你累了,安心睡吧。”
西里斯想要说什么,却忽然忘记了刚才想的内容,脑袋昏昏沉沉的,而且视野很快模糊昏暗。进入睡眠快而自然。
“晚安,好梦。”
***
西里斯看着来自魔法部的工作人员有条不紊地整理不知何时堆积成山的银粉纸鸟和一件被丢下的黑色大风衣。来来回回有人探测着魔法的波动,试图寻找出那个人的踪迹去向。
卢修斯·马尔福站在他面前,用和他弟弟如出一辙的淡灰色眸子看着他:“请您配合调查,您真的不知道阿维德斯·马尔福逃去了哪里吗?”
西里斯皱着眉看他:“抱歉……很抱歉,我不明白你想表达什么。为什么阿维德斯要逃?”
卢修斯道:“他使用了拉克拉维新草制作魔药,而这种材料早已经被禁止使用一千多年。最早被一个犹太自由巫师使用,它的效果是——”他翻了几页手中的资料,“成倍地加速消耗人的生命,然后让这人暂时的强壮健康起来。那个犹太巫师把这用来让他垂垂老矣的父亲留下遗言来解决他七十四个亲人的遗产问题。那位父亲本来还能活上三个月,只是躺着不能说话,使用了这种药草以后,紧紧半个小时后他就死了。”
西里斯感觉大脑里嗡了一声。他语无伦次地道:“……什么?……那么,我是说,他……为什么是您来负责抓捕他?”
卢修斯摆出淡漠的甚至有些嫌恶的神态时,看起来和阿维德斯尤其相像。他的语气,听起来冰冷而硬邦邦的。
“我,卢修斯马尔福,现在是一名食死徒——为了荣誉、骄傲和利益,马尔福家决定和lord volde合作。”
作者有话要说: 累傻我了。全部补上。晚安。
今天拥有了人生第一只小萌物墨璃酱好开心。
很忙啥的以后改bug
☆、hp后记
《谁是阿维德斯》
aug.31.1991
我得承认,我第一次看到阿维德斯·马尔福的时候,就已经拜倒了——不过,和那一时期报纸上充斥得满满当当的宠溺地描写他的任何一个行为细节神态动作的女人们不同,我是那些狂热地膜拜着他的演讲、个人魅力以及学术论着的男人之一。如今他已经消失了十五年,十五年来,我们只能通过阿不思·邓布利多先生才可以得知他近期的地下行动——哪一次神秘人失败遭阻是他干的,他最近身体情况如何,他是否找到了据说能够完全治愈其病的母亲,他对奋斗着的我们想说些什么……十五年前,他是闪耀的晨星,天才的奇迹;十五年间,他是不朽的幻梦。如今,他已然是一个传奇。
今天,已经很少有人不承认他是伟大的了。我所谓的伟大不是走红运的政治家的伟大,这种人显赫一时,与其说是他们本身的特质倒不如说是沾了他们地位的光,一旦时过境迁,他们的伟大也就黯然失色了。人们常常发现一位离了职的首相当年只不过是一个大言不惭的演说家。但是阿维德斯·马尔福的伟大却是真正的伟大。你可能不喜欢他的行为作风、论述风格,但无论如何你不可能对他不感兴趣。他的瑕疵,在世人眼中已经成为了他汪洋恣肆的才华不可缺少的派生物。他在学术史上的地位尽可以继续争论。崇拜者对他的赞颂同贬抑者对他的诋毁固然都可能出于偏颇和任性,但有一点是不容置疑的,那就是他的天才,他的人格魅力。我们感谢邓布利多为自己的学生所做的一切,全程告知我们他的动态,为他作品的三次再版都亲自作序,然而,很显然,即使是邓布利多先生,当年也没有这么强大的使人头晕目眩的人格魅力。他的演讲的举办地,往往万人空巷。那些演讲无一不措辞精当、语调文雅,富于优雅的节制,而且无论哪一方面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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