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少清:抑制器上的东西你想调就调?你当证人保护计划是摆设吗?大少爷!
贺少钰:给你一分钟。
贺少清:爷!你是嫌最近没被蒋家烦够吗!这个把柄够他们玩一年的了。
贺少钰:少废话,不调我黑进去了。
贺少清:……
贺少清:[xxxxxx.mp3] 你看着办吧。 」
被裴钺舔了脸的事实太过于恶心,以至于在浴室折腾了自己两小时的岑眠这才勉强能接受事实,出来了,身上整齐的小恐龙睡衣遮住了淤青。
抱着衣服低着头,岑眠浑身冒着水汽地经过在客厅,不想让师兄看到他一脸伤,更不敢看脸色森寒的大腿,一想到傍晚的事,恶心得又伸手狠狠搓自己的伤口,只想赶紧回房间把自己埋起来。
“眠眠,来,师兄给你清理一下。”薛凉把埋头遁逃的岑眠抓回来,塞在他和贺少钰坐的沙发中间,拿出医药箱给那个被泡得发白、又被岑眠搓得出血的口子细细上药,上挑的狐狸眼划过一丝厉色。
“眠眠啊,明天和师兄一起去放松一下吧。”薛凉拿了药酒低着头搓着岑眠青紫的手腕,嘴里自然地说着。
“……可是,明天我要上学。”虽然不想再见到裴钺,可是他辛辛苦苦争取的实验考试,他不想放弃。一想到裴钺,岑眠又恶心得想用手搓脸上的伤口。
“不去了,去个屁,明天放假。”贺少钰一把把岑眠要搓脸的手拉下来,修长的指接着打着字,冷光映在脸上颇为性`感,然而脸上的狠戾怎么也压不下去,仿佛要用手上输出的命令杀了什么人。
“看,屋子主人都说可以了。”薛凉给岑眠理了理凌乱带着湿气的软发,送给贺少钰一个“要杀人带上我”的眼神,才把终于犹豫着点了头的岑眠送进房间睡觉。
十九章 移花接木
「岑眠:不好意思打扰你,昨天请假的申请一直没有回复,不知道今天是否需要去上课?」
岑眠躺在摇椅上葛优瘫,脸上的伤口糊了一层剔透的凤血,看情状昨晚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已被抹了上去,倒是止住了他想要狂搓自己伤口搓走那恶心感觉的冲动。
「贺清越:忘了和你说,裴钺出事了,不会来上课了,等我找到合适的考核人员再通知你过来吧。」
……出事了?还不会来上课了?这是多大的事啊。岑眠看着远处游泳池里时隐时现的薛大仙、和岸边沙滩椅上戴着墨镜打游戏的大腿,总感觉自己看漏了几集。
手机放在一边,双手交叠放在胸前,岑眠舒服地仰头靠在躺椅上,想着,这天大概是他人生中最安逸的日子了,就像整个人埋在洁净柔软的棉花里那样安逸。
张天师的民国宅邸被贺少钰依照地形翻修成了民国风的流水别墅。
深春的下午,天空是大朵大朵的云,下面是屋后扩建的游泳池和不远处无垠的湖水,周围不具名的野花漫山遍野,暖风吹得重新抽芽的梧桐树哗啦啦响着,把陆隽手上淋着彩色巧克力的冰淇淋味道也吹过鼻端。
“卷哥,陆离先生怎么不陪你来?”岑眠看着吧唧嘴挖着雪糕的小卷毛。
“哦,他去z市出差了。”陆隽挠挠脑袋上被风吹乱的卷发,平淡地说,挖了一勺冰淇淋吧唧完,忽然想到什么,眉飞色舞地补充:“我男神也去了z市,过了这周我就请假不直播了,哈哈,反正陆离不在,我去面基啦!开熏!”
……仿佛看到陆总裁头顶上的草原。唔,不过柳树成精,头顶上是真·草原吧?岑眠看着开熏的卷哥,百无聊赖地想着。
翻了个身,岑眠看着那片广袤的水域,明明鬼车已除,他看着那个方向,却总觉得诡异。他是不是忘了什么?脑海里浮现那个喝蜜桃汁喝醉的晚上,醉倒之前他是不是说了什么呢,在之前的几天他又做了什么呢。
……总觉得有些记忆丢了。岑眠看着那片诡异的池塘如是想,可是薛大仙都在隔壁的泳池游泳了,估计也不是什么大事吧。
……大概。
“小白,你去当个灵主回来怎么就弄成这样了?”舔着蛋筒上见底的雪糕,陆隽凑过来看岑眠手腕上还很深的青紫。
“噗,我不是去当灵主啊……只是有些不愉快而已,怪我能力还不够吧。”总有一天他会像大腿一样,能反抗这些肆无忌惮的恶人,岑眠看着阳光下那个耀眼的人想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笑。
“你不是灵主,总不能那个冒牌货是吧。”陆隽噘着嘴想要吃掉最后一点蛋筒尽头的冰淇淋,含糊地说着。
“灵主……灵主到底是怎样的存在啊?”岑眠听过很多传说,却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看着年龄比薛大仙还大的卷哥这样孩子气的举动,憋不住伸手拿了个咖啡勺替他舀了出来。
“啊呜!”陆隽脑袋凑到岑眠胸口把那个勺子连着雪糕刁住,才拿着勺子满足地眯着眼打量岑眠,说:“以识为媒与兽共通,以身为桥沟通六界,荷梦而生,梦醒而亡,我们族里的书是这么写的。”
……能说人话吗。岑眠看着卷哥一脸萌出血的可爱说着这样正经的话,总是有种音画不同步的诡异。但对方可是活得比狐仙大人还久得多的山神啊,且那些话细细品,似乎还真的和他很像。
“龙王曾经就是灵主吧好像,我出生的时候他已经挂了很久了,所以我也没见过真的。”陆隽啃着蛋筒,另一手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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