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冲进我体内的一瞬间,与身上别的痛相比,那点痛竟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他从头到尾一直看着我,一边激烈地挺动胯部一边注视着我,除此之外没有多余的表情。
身体很痛,但更痛的却是心里的某块地方,那绵密的刺痛叫我无法再与他对视。
我抬起尚能动弹的那只手,用手臂遮住双眼。
“王八蛋……啊啊……畜生……唔……”我断断续续咒骂着,泪水因为疼痛不受控制地在眼眶中聚集,然后顺着眼角滑落。
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在谷底时与疯子朝夕相处的一幕幕画面,他对我那样好,从不舍得弄痛我。他细心地照顾我,不仅喂我吃喂我喝,还给我把屎把尿。
疯子怎么会是萧仲南呢?他那么混蛋,一点不像疯子……
疯子,你去了哪里?我有点想你了。
“疯子……”想着想着,便悲从中来,“救我……疯子……”
手臂被温热的液体打湿,我压得更紧,好像这样就能将那些代表苦痛和委屈的泪水堵回去。
手腕忽然被人抓住,我不敢反抗,任由他将它从我脸上扯离。
萧仲南垂着眼眸整个人凑近我,我怕极了他的心狠手辣,一动不敢动。他的呼吸喷吐在我眼皮上,我闭上眼,过了会儿感到眼尾一热,竟是被他用舌头舔了一下。
我睁开眼睛瞪着他,敢怒不敢言,只好将脑袋往一旁侧去。这一侧,他湿软的舌头便舔到了我的耳垂上。
他含着那处轻咬吮吸,下身chōu_chā一记重过一记,就像要把我整个人顶穿。
我被他如此用力的操干着,每次身体的晃动都会引起一阵疼痛,但就算如此,yù_wàng仍在不断攀升,直至最后超越疼痛。
泻出阳精的时候,我一口咬在了疯子的肩头,泄愤一般用没有脱臼的那只手攀住他的背脊,五指深陷,在他背上留下五道深刻的抓痕。
那之后的整晚我都在被萧仲南翻来覆去折腾,最后更是眼前一阵阵发黑,彻底晕死了过去。
我睡得并不安稳,因为很痛,浑身上下都痛,大概只比掉下悬崖的时候好那么点。
有几次我迷迷糊糊睁眼,屋子非常亮堂,甚至有些刺眼,然后我便听到了人声。
“就算不喜欢……也别……弄成这样……”
“不……我控制不住……发病……”
“……什么?”
“我……走火……一直没说……头痛……发疯……绑起来……”
第一次是萧仲南和萧漠北,俩人好像起了什么争执,我听了个半懂就抵不住倦意又睡过去了。
第二次是程小雨,他太吵了,直接把我给吵醒了。
“作孽啊!大哥哥你怎么这么苦呀!”小孩夸张地嘤嘤哭泣着,仿佛在哭丧。
还好他嚎了没几声就被人撵了出去,走时还不忘抽噎着补一句:“堡主你要是不宠他了就让他去做下人吧,这样我好歹能罩着他。”
我这时已经醒了,但因为不想见小孩,就闭着眼仍旧装睡。
“说什么胡话,快回去,不然程叔找不到你又要骂你了。”这低沉的嗓音,我一下便认出来是萧仲南所有。
等小孩走了,他重新缓步走近我,然后在床边坐了下来。
我能感觉到他在盯着我看,过了会儿,他开口了:“你要是不想见到我,我就让小雨回来喂你吃饭喝药。”
我一听这还了得,立马睁开了双眼。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竟然觉得眼前的萧仲南虽依旧俊美,但憔悴不少。
他像是看穿我的想法,道:“你已经睡了两天了。”
我惊讶万分,同时又觉得不可思议——我竟然被肏到在床上整整晕了两天?!
“两天了?”我一开口自己都吓到了,那破锣嗓子,简直不能听。
萧仲南这次反应很快,几步走到桌边倒了杯水给我,然后扶着我坐起身让我就着他的手喝了两杯水。
此时我身上早就不见粘腻,身后那处也像是上了药,手脚脱臼的关节已经重新接上了,虽然还有些肿胀感,但应该问题不大。
老实说我不愿见到萧仲南,见到他心里不舒服。
“我让厨房熬了点肉末粥,你这几天只能吃清淡的……”他从一旁小几上端起一个瓷碗,颇有些小心翼翼地道,“你睡了两天应该饿了,我喂你吧。”
我神色复杂地瞅着他凑到我嘴边的勺子,有些纠结要骨气还是要吃饱。
最后挣扎片刻,骨气输给了一连串肚子的哀鸣,我狠狠一张嘴,将他喂我的粥一口口咽下。
等一碗粥吃完,他给我擦了擦嘴,随后一脸正色坐在那里道:“我做了此等错事,简直猪狗不如。你可以打我骂我,就算想要刺我几刀我也绝不会躲。”
我沉默地看着他,见他神色坚毅,忍不住问:“你那天是真的想要杀我吗?”
他一愣,脸色有些难看地摇头道:“不是,我那天也不知怎么了,突然理智全无就像疯了一样。”他浓黑的眉眼透着愧色,“我并非真心要杀你,也并非真心要伤你。等你伤好,我会让程叔另外给你安排地方住,离我远一点对你也好。”
我想也不想道:“那谁给你晚上绑绳子?”
他的面孔仍是冷硬的,但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竟在他眼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笑意。
他让我躺下,给我掖了掖被子:“我已将自己的病状全数说给了漠北听,以后就由他来给我绑。”
我身体还没复原,这会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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