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守着艳殊却来戏弄我,好玩麽?”姬止水淡淡的说,面色是一如既往的沉静安稳,听不出一丝异样。继而感觉怀抱迅速的收拢,像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撒下来后又急促的撤回去,撤的迅捷无比又精准万分,不会让他感觉痛,却又适当的阻止了他挣扎的心思。
没有人回答。
抱着他的男人只用鼻尖轻柔的蹭了蹭他的脸颊,犹如小兽一般飨足而温柔,甜蜜的让人生不出抗拒之心,难得的是这男人及时罢手,点到为止的感觉是一种模棱两可的婉约,和近乎于调情的妩媚。姬止水知道他的本领,一直都知道。这个男人最过成功的不是他一张脸,更不是他一身武功,说白了这两样他都不是最出色的,但妙就妙在他炉火纯青的手段,对人心和yù_wàng的拿捏分寸适度,永远不会让人生出负面情绪,除了一种,嫉妒。却不是嫉妒他的长袖善舞八面玲珑,而是嫉妒他对待每个人都好的那么一塌糊涂,这样的温柔和男人味是一种慢性毒药,戒不掉的不止他姬止水一个,所以才会嫉妒,嫉妒与人共享他的美好。
“我累了。”不动声色的下了逐客令,姬止水想也许自己对他还是太过客气,他就应该彻底的无视他,无视他那些让人心痒难耐的手段招数,无视他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眸,也许这样才会舍得狠下心。
“止水……”男人开口,嗓音是扣人心弦的醇厚磁性,回味无穷。他有一副好嗓子,姬止水早就知道,他的声音本就是他诱惑人心的一种手段,无论什么时候,哪怕不看那张脸,凭着声音他也足够让世人醉生梦死,魂飞九霄。“小姬出事了?”低沉的轻笑,罄玉撞击一般的湿润有致,何曾让人遗忘,无法不扣人心弦。男人如是说,匿在阴影中的身体看不清楚轮廓,气息却像大海一般汪洋恣肆。黑暗中的嗓音犹如磁石一般吸引着姬止水沉沦,青年怔了怔,洁白的贝齿不自觉的咬上下唇,唇线生硬的抿起。男人忽然抬手抚摸上他的嘴角,沿着翘生的线条一直摸到那颗美人痣,顿了顿停下来,半透明的指尖妖娆的点了点那处痣的位置,缓缓笑了:“小姬被人欺负了。”
“谁?”姬止水自然是讶异的,顾不得而后憨热暧昧的气息。天子的皇弟,堂堂廉王被人欺辱,且不说成何体统,究竟谁有如此大的胆子?姬止水思维快速的转动了一圈,在预感到一些不对劲的时候已经失守,细腻莹白的耳垂被人含了住,用舌尖轻柔的tiǎn_shǔn,用齿尖颤颤的青涩的撩拨。“嗯你……”呼吸乱了起来,被人戏弄的敏感带来脊椎处一片欢快的颤栗,热浪几乎是立刻就从身下翻涌上来,无比澎湃,以至于让人是他太青涩还是背后的男人太娴熟。
“……我可以帮你,救他出来。止水……”男人轻轻的笑,声音像极了在夜色中低低吟唱的风铃,一波一波的魅惑翻滚着理智。一株修长的手指捏上姬止水的下颚,惬意的刮了刮那精准的弧度,男人笑着垂首,自上而下的吻着他的脸,从眉心到眼睑,慌乱闭阖的眼睑,睫毛甚至还在强自镇定的颤动;继而是鼻梁,弯滑的弧线,一路滑到鼻尖,唇缘,下颚的尖角。姬止水屏住呼吸,手指情不自禁的揪紧龙袍下摆,嗓音微哑:“你以为朕不知道,你把季太初改头换面戴上京都第一美人的面具,那些绿林草莽就不晓得董砌雪是谁麽?……”“朕?”男人轻轻抬了一个音,笑容在黑暗中有股幽暗的妖韶,闪烁迷离,低头亲吻姬王的脸,“止水,骄傲的称谓只会造成不实的距离,那是小孩子才会玩的把戏,你我之间,还需要吗?”“为什么不需要!”姬王清冷一笑,倏然睁开的眼眸形如邪月,眼稍颀长,“季墨白,你动谁不好,偏偏要动怀溪,他是我唯一的皇弟,不是你的棋。”
“所以你是在撒娇吗?止水,我真是无法不喜欢你……”男人发出个真心的轻笑,爱怜的搂紧了姬止水的腰,呢喃道,“乖,不要那么别扭,如果你觉得我是为了艳殊的伤才跑来烦你,大可不必为我点起长明灯,可是你点了。止水,你有你放不下的皇朝,我也有我割不掉的牵连,更何况在你心里即使没有艳殊,也还是会有其他人造成的芥蒂,不是麽?我可以对你心无城府,只是你不相信而已,我不怪你,因为你是帝王,但是你为什么连自己也要欺骗呢?承认喜欢我,真的有那么难麽……”“不、不难。一点都不难。”帝王漾开个低低的笑,眼波诡秘,“只是你要我承认那莫须有的东西,究竟谁更困难?”“莫须有。”优雅的手指重新抬起低垂的下颚,黑暗中的眼睛有一闪而过的情绪,不可捉摸,男人浓黑如绸缎的长发倾泻下来,痒痒的扑打在姬止水的脸颊上。四目相对,他被那人深不见底的眼睛憾动,停留在下颚上的手指不紧不慢的滑行,蛇一样钻进他领口,顺着细长的锁骨轻轻摩挲。
“是麽。是这样,的麽?止水……”
一声轻叹缱绻的散开在半空里,夹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浮浮沉沉。姬止水感觉到自己的指尖泛起颤栗,那是种被蛊惑的前兆,仿佛脉络都在激烈跳跃着要冲破皮肤的禁锢,血液在沸腾,从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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