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连这些都有?”
“也很久没用过了。”
平淡的解释背后似乎隐藏着什么过往。不过郑昱不主动说,他也不打算问。
“奴隶,你确定剪完之后我能去上班的吧?”郑昱坐在餐桌边不放心的问。
“万一不能,主人可以罚我。”夏景行笑嘻嘻。
“这话听着也太让人不踏实了。”郑昱低声道。
话虽如此,郑昱懂得这个拿着剪子在自己身边忙活的男人是个靠得住的人,他只是不爱说话,做事却总是很认真。
他笑了笑不再说什么。
夏景行剪得很慢,一小撮一小撮的,手非常非常轻,闭上眼只觉得像轻风拂过。郑昱闭着眼由他打理,等得快要睡着了才总算剪完,冲洗吹干一看居然还不错,挺像回事的。
“呵,还真多功能。”他揉着夏景行的头发夸道。
这晚当夏景行走进牢笼时,郑昱直立房间中央看着他,目光深邃。
他站得笔直,紧身的黑色皮裤和及膝皮靴完全衬托出他修长健硕的双腿,乳白色的丝质衬衣解开了大半扣子,敞着大片肌肉分明的胸膛,挽着袖子。他拿着久违的教鞭,鞭梢有规律地轻轻拍在左手掌心,发出诱惑人心的声音。教鞭细而窄,裹着蛇皮,嚣张的纹路看起来危险而邪恶。夏景行为他的高贵凛然折服,情不自禁走到他脚边跪下,轻吻他铮亮的皮靴。
“上去。”教鞭拍在郑昱身边的按摩床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按摩台上是不允许跪直的,夏景行自觉用臣服的姿势跪下,挺起屁股朝着天花板,将下身暴露在明亮如昼的灯光下,努力忽略不知是血液倒流还是羞耻造成的面红耳赤。一个润滑过的肛塞被缓慢地推到体内。
“知道什么是敏感带吗?”
郑昱站在他身后,用鞭梢刮搔他的耳廓。皮革和耳廓的摩擦声别人听不见,传到夏景行脑里却清晰致命,耳廓处传来剧烈的酥麻,夹杂着一种从耳朵最深处散出的温热感,他禁不住缩缩肩膀,脸颊的肌肉在轻轻战栗,想逃避,又渴望贴得更近。
“不知道吗?看来得多举几个例子。”郑昱邪恶的低语喷在他另一侧耳廓,还恶意地轻轻向耳朵里吹了一口气。
鞭梢在耳廓上绕了一圈,一路游走向下,轻轻戳刺夏景行的rǔ_jiān。鞭的力度很小很轻,但鞭梢的尖端粗糙仿如砂纸,它不断摩擦rǔ_jiān,让它酸麻不已,紧紧收缩,硬挺的凸立起来。那种酸麻是如此剧烈,下身的yù_wàng都被唤醒。只有一边乳首被刺激的感觉是那么不平衡,另一边好像也微微发痒,夏景行轻颤扭动,本能地想把另一边也递到鞭前。
“嗯?想要什么?是这样吗?”
“呜!”
一个乳夹猛地咬住了一直被冷落的另一个rǔ_tóu,带来尖锐的刺痛,让夏景行忍不住弓起背喘气。砂纸般的鞭梢还在不依不饶地折磨着另一边rǔ_tóu,酸麻和刺痛像冰与火,给rǔ_tóu带来一样的红肿,不一样的酸疼刺激着下身,它愉快的扬起头来。
被蹂躏过的rǔ_tóu敏感无比,一点最小的摩擦和刺激都被放大无数倍,电流窜向灵魂深处,意识逐渐飘散。郑昱终于玩够了胸前两颗艳红的突起,上了第二个乳夹,因敏感而变得更刺激的疼痛让他再一次弓身,双手握拳,努力的大口喘气。
“你绝对想不到自己身上的敏感带有多少。”他将温暖干燥的双手放在夏景行后腰,由缓渐疾,上下来回地摩擦,直至后腰火热发红,变得敏感而饥渴。夏景行觉得这一定是传说中的化骨绵掌,伤人于无形。他的身体在掌下早已化成水,融成浆,软得没有一丝力气,热得没有一点余地,最轻最微的碰触都能让自己跳起来,然后又无力折倒。腰上的火热让全身血液沸腾起来,下身跳动,夏景行呼吸急促,汗滴在按摩台上,两腿发颤无力,yù_wàng汹涌而来让他无力抵抗。
!
教鞭凌厉的破空声响起,一道尖锐的触感落下,像毒蛇凶猛地袭击在臀部,一朝得手便瞬间褪去,只留下些微痕迹,一点热一点麻,辨不清是温柔抑或冷硬,但绝对致命而诱惑。
胸前的酸麻疼痛好像渐渐被涌动的情潮替代,那个尽最大角度奉献出来的屁股却渴求着更多,是想要爱抚,还是想要鞭笞,夏景行早已分不清。下身贲张挺立,一涨一涨地颤动,顶端流出透明粘腻的液体,插了肛塞的后穴却依然空虚,阵阵收缩着。
那双手在大力揉捏他的臀部。鞭打过后的皮肤火热敏感,那双手却比它更热更烫,打着圈地蹂躏两瓣屁股,将它们分开,好像要从底部将夏景行撕裂,又将它们合拢,仿佛要把夏景行挤成粉末。身后的入口在那双手掌下开阖着,夏景行似乎能听到湿润的肠壁和肛塞分开又合上的噗噗声,还有从身体深处发出的淫靡的水泽声。
“敏感带就是,比如这里。”
“呜!”
郑昱在他身后大腿根部轻轻咬了一口,继而伸出温热的舌头舔吻,鼻尖擦着大腿后面的皮肤,呼吸喷在他会阴,给他带来难以形容的全身酥麻。那双手沿着他的脊柱一节一节慢慢抚摸,数过腰椎,经过尾椎,在后穴外揉按,轻轻摩挲按捏。
“想要吗?”
他取出肛塞,用食指和中指带着有点凉的润滑剂探到夏景行的身体里,曲着手指在他身体里慢慢探索寻访,沿着肠道按压,直到夏景行不受控地突然抬起腰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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