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低烧近一个星期,杜凡倒也没再为难他,只“出于好奇和探索”拉着他做过一次,还调笑“哥哥的嘴和后面果然都热了好多,好舒服”。
杜柠认命地闭着眼,一声不吭。
一个月后【泊藤】将会在会议上决定并宣布中标商,正式确立合作关系。杜凡一直在为这次合作的达成精心谋划,且势在必得;而作为此次招标的主办方,周耀全倒显得没那么忙,一个月内偶尔会约杜柠去自己府上做客几天,在缠绵的时候亲手给他带上一支l?t深星空蓝表盘镶碎钻的手表——是杜柠喜欢的那一款。
并以吻封缄,拒绝接受杜柠的推拒。
于是这一个月,杜柠多次在符宅和周宅之间往复辗转,偶尔回家休息——如果杜凡不主动找他的话。
另一方面,作为接送杜柠且深谙内情的专属司机,李程虎绝不会放过每一次和杜柠独处的机会,这个有家室的男人在完成工作的同时也从自己的前任雇主身上获得了无尽的快感,每一次偷情性质的xìng_jiāo都让他感受到了莫大的满足。
这天,李程虎又一次趁着接回杜柠的时候把他带到市郊的一片树林中。
男人在杜柠身上奋力动作着。青年大敞开修长双腿,屁股悬空,烂熟的穴口吃力地吞吐着男人粗壮的阳物,低低哀叫着一次又一次被肏开,浑身附了一层薄薄的汗水,两颗rǔ_tóu被掐的变了形,又红又大,十分凄惨。
在李程虎第二次将自己的j,in,g液洒进高热紧窒的后穴,把软软的青年翻了个个儿正准备来第三次的时候,一把黝黑的枪从开了半乍长的车窗缝隙中穿进来,细长的枪口直直地抵在了他的后脑勺上,持枪的人对他无声地做了个口型:“get out.”
杜柠面朝下趴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每次男人粗大的性器、夸张的幅度以及长久的持续力都弄得他很快疲惫,腰际到后穴一带酸软无力,脑袋都有些懵了,嗡嗡嗡地响。因此他只隐约发觉身后的男人不知为何僵硬了身体,一会儿突然就抽身离开了。
李程虎一回头就发现自己脑袋上顶了一把500,这种通常被用于射杀大型野生动物的手枪即使是在100米开外也能一枪爆头,更别提现在就指在他眼前。
当然李程虎是不清楚这么多的。他只知道如果不乖乖听从窗外那个彪形大汉的指示,自己的脑袋就会像熟透的木瓜从树上掉到地上一样炸开。
他哆嗦而死寂的从杜柠身上起来,举着双手默默地打开车门下了车,他甚至都没敢做多余的动作——比方说提上自己的裤子,就那样露着湿漉漉的鸟和半个腚站在一众人前。
面前几个彪形大汉都面露戏谑的看着他。
都是外国人,一共六个。三个美国人,一个黑人,一个墨西哥裔,还有一个俄国人,个个都人高马大,最低的也看上去在一米九左右,身上套着黑背心、夹克、迷彩服和军靴,腰腿上都鼓鼓的,掖着枪支和短匕。有两个美国人身上纹满了纹身,黑人则穿了鼻环和唇环。
这队人每一处都散发着浓烈的危险气息,明显和这里格格不入,却不知为何出现在这里。
男人们齐齐地看向半开的车门内青年裸露的一截象牙白色的瘫软腰肢,脸上不加掩饰地浮现暧昧莫测的微笑。
李程虎看着这些微笑,在还算和煦的微风中生生激出一身冷汗。
墨西哥裔走过来用绳子将李程虎的双手双脚都死死绑住,嘴也塞上,第一个拿枪指着李程虎的美国人用枪推了推他,示意他挪到旁边的树下坐好。李程虎滑稽的两脚并用跳到树下老实坐好,抬头就看见其中一个纹身的美国大汉屈身钻进车里。
他听见车里一声急促的惊呼声。
然后,很快地,这种带着反抗的惊呼变成了哭叫和呻吟,黑色的高级轿车以一种暧昧的频率剧烈震动起来。
杜柠不太清醒的趴在车座上。他听见李程虎窸窸窣窣起身的声音,男人的离开让后背周围的空气温度一下凉了许多。好一会儿都似乎没有任何动静,杜柠迷蒙中微微生出疑窦,正勉强起身打算探看一下时,从半开的车门透进来的光猛地被完全遮挡,一个彪悍的洋人钻了进来。
他惊骇地提高了声音,意识陡然清醒了过来:“你是谁!”
美国大汉显然听懂了这三个字,不怀好意地裂开嘴,露出一排白亮的牙齿,用英语说:“能操得你爽死的人!”
男人一只手就轻松把剧烈挣扎的杜柠死死按在座椅上,掰开杜柠还沾着李程虎j,in,g液的臀瓣,眨眼间就着湿滑的后穴一干到底。
“滚开……滚开……”
“啊啊啊啊!!”
杜柠痛叫出声。这个外国人变态的尺寸比以往任何一个进入过他的男人都要长而大,在没有任何缓和的情况下整根冲进来的一瞬间让他以为内壁都要被涨裂,紧接着不等他适应就开始全根抽出又猛力捅入,仿佛一根粗硕火热的铁桩一下下锲入屁股,直钉内脏。
“啊啊啊……啊咯……不、不啊嗯!……”
“嗯嗯……啊、哈啊……嗯……”
“慢点……呜呜、求你……”
“太深了、太深了……!”
起初他就像一条被违法捕捞上岸的人鱼一样,化出两条漂亮的长腿,湿淋淋、赤裸裸,脆弱而绝望的在人类面前扭动挣扎着白皙的躯体。然而很快他就在对方强劲武器的镇压下被迫丧失了所有主权,变成了只知呻吟的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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