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相信,那个人竟然这么对他,可是事实摆在眼前。
沈秋咬牙,目眦欲裂的瞪着眼睛才没让眼泪流下来,身体被满是脂粉味的女人抱住时,精神如同遭受重击,身体猛地软倒在地上。
阉人!
是个没有□□的废物!
勾搭女人?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不过是本殿下~身边的一只狗,一个连男人都算不上的阉人!
······
不是的,我不是。我不是。
景彦抱着无意识流泪的人,满心的懊悔:“对不起,老师我又做错了。老师,你醒醒,你看看我。”
身体很烫,但是无法得到纾解,他像是漂浮在热水里的,身体滚烫而灼痛,却没有人可以救他。隐约感到有人将他的衣物脱去,沈秋下意识的蜷缩起身体,试图遮挡住某个残缺的部位,然而那人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他的遮挡全是徒劳。
“老师。老师。”景彦的呼吸有些急促,他闭了闭眼睛,手却如同黏在他身上一般不舍得离开,“老师。我抱你去沐浴。”
小二提着水桶出去,打了个哈欠如是想:那位仙人一般的公子真是爱干净,短短一天就沐浴了两次,不愧是仙人。
景彦抱着他坐进水中,起初只是单纯的清洗,慢慢的动作却变了味道。
“呜~”沈秋不舒服的呜咽了一声,他掀了掀眼皮,还没看清楚眼前的场景便又闭上,只是皱着眉,很不舒服的忍耐着身体里的热浪。他有些迷茫,伸出手向下探了探摸~到一个坚硬之物,试探的撸动了两下,本以为可以缓解的身体没有反应,他越发烦躁,手上的力气不禁加大,然而还是没反应。
沈秋停顿了片刻突然无措的夹紧了腿,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哭喊声,让抱着他的红了眼的男人再也忍耐不住,匆匆洗漱一番便抱着人上了二楼房间。
“哼呜~疼!好疼啊~”剧烈的疼痛让沈秋的意识有片刻清醒,但随即更加汹涌的热浪便将那份清醒烧成灰烬。
景彦停下动作,耐心的亲吻着他的眉眼一路下滑直到那双微张着喘息的唇~瓣,他似乎十分有耐心,动作间却又带着藏不住的急切。他亲吻着那人红~润的唇~瓣,心中一片苦涩:即使在这种时候,老师的痛呼也这般隐忍,让人止不住心疼。
翌日天明,鼻息间是氤氲的水汽和浓郁的桂花香气,沈秋扭动了一下脖子,只觉得整个身体如同车马碾压过一般,连喉咙里都是火辣辣的疼痛,他动了动手指,粗重的喘息着,试了几次都没有爬起来。
门被打开,景彦快步走过来,眉眼间全是笑意,沈秋皱了皱眉,视线不小心瞥到自己胸口上的斑斑点点,登时呆若木鸡。
这是·····
这是······
“老师?”景彦见他一脸如丧考妣的惨白,吓了一跳,噗通一下竟然跪在了地上,沈秋这下更是吓得不行,只来得及说了一个你字便身子一软跌倒在床榻上。
迷迷糊糊中,沈秋似乎梦到自己小时候,那时他还是个善良可爱与调皮捣蛋并存的小男孩。他调皮想去院长办公室恶作剧,却看到自己最喜欢的小哥哥被一向和善的院长压在桌子上,他以为两个人在打架,但心底有个地方又觉得奇怪,因为两个人都没有穿衣服,而且,那个小哥哥的声音里除了疼痛还有其他的东西。
那是已经很久没有梦见的噩梦,最尊敬的人玷污了他最喜欢的人,他长大后见过社会的残酷,知道那种事情并不稀奇之后,便再也没做过那种梦。
睁开眼睛,看到一双满是血丝和愧疚的眼睛,沈秋没一会儿又闭上眼睛,迷迷糊糊中听到一个老者说话,似乎在说他发热了,需要静养。
这一静养就养了半个月,沈秋每日迷迷糊糊,似乎总有睡不完的觉。景彦心中的后悔越来越重,却一个字也不敢提,他幼年时便有感觉,这个人总有一日会离开自己,但这时候的感觉格外强烈。
半月后,沈秋终于可以下床,他换上了景彦放在床头的衣服,颜色明亮,布料柔~滑,大概是这个小镇子里最好的布料了。他坐在铜镜前,把头发梳好,带上景彦买来的发冠,俨然一个俊朗公子。
外间天色大好,沈秋迟疑了一瞬才拉开了门,外间的阳光照在身上,让人有一瞬不适,沈秋眨了眨眼睛,待适应之后就看到站在院子里仰着头看着他的景彦。
这日夜里,沈秋看着越发沉闷的景彦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声音轻柔的有些缥缈:“殿下。我们该回去了。”
“回去之后,老师要怎么做呢?远离我?还是······陪着我。”景彦的脸上是自己从未发现的紧张和期待。
沈秋不躲不闪,看着他的眼睛,好一会儿笑弯了眼:“奴才一直都陪着殿下。”
京城中不知何时突然变了风向,几位皇子的争夺越发明显。
已经不惑之年的太子被人怂恿按捺不住自己的野心,于八月十五宫宴之后逼宫,将打着救驾之名赶来的二皇子和三皇子斩杀于金殿之前。惹怒了病重的老皇帝,调动宫中暗棋,将已经抵达内殿的太子斩杀,结束了这场仓促的谋权篡位。
景彦早间出去打拳,刚沐浴出来就看见沈秋睁开眼睛,似乎从那年两人一起之后他便嗜睡的很,此时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身子撑起一半又跌落回去,闭着眼睛赖床的样子像只小猫,尤其是这只小猫肩头半露,微微睁开的眼睛和粉~嫩的嘴唇无一不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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