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秋慢吞吞地走在回家的路上,他尽可能的把步伐放慢,他不想回家,他讨厌那家人。杜秋排第二,三胞胎中的第二。有时候,杜秋会埋怨,为什么妈妈不生对双胞胎,而是三胞胎。当然,那也只是抱怨。妈妈很喜欢大哥杜清,爸爸很疼爱弟弟杜月,杜秋呢?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父母的偏爱活生生的撕扯着杜秋,他不爱他们,爱是同等的,既然父母没有给予他同等的爱,他也没必要去付出。
还是七岁的杜秋有了这样的想法。
回家的路不断地被他延长,穿过了小巷,杜秋依然沉默的走着,他无视了所有的声音,当然,包括那痛苦的呻吟。直到——
那双不屈的眸子直直地撞进杜秋的眼里,那人扯着杜秋的裤脚,带着傲气的哀求:“帮帮我。”
杜秋想,也许我有个不归家的理由了……
杜秋从床上爬了起来,呆坐了很久,才发现,他梦见了也赵显初次见面的情景。杜秋抓着被单,看着窗外依然肆虐的风雨,想到:梦见旧事可不是个好兆头。
今日,才是放假的第二天,还有一天。杜秋细细想了下,看了眼闹钟,才不过6点。他又慢慢躺回了床上。
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了,没有太阳的日子,杜秋分辨不出时间。简单的刷牙洗脸,被杜秋磨去了半小时。带着不安的心情,杜秋推开了房门,下楼看了几眼,才确定那两人已经离开的事实。杜秋这才放心地走到厨房找吃的,随便翻找了下,他完全发现不了早餐的踪影,用过的碗筷,锅,倒是被丢着,等待主人的清理。
冷冷的笑了几声,杜秋从冰箱里找出面包,抽了一片一边咬着一边做饭,他直接把早餐跳过了。
吃过了饭,杜秋就出门了,他没有通知赵显,他知道,赵显中午是不会回来的,只要他接电话。这次,杜秋把手机也带了出门。
“啪——”那是关门的声音……
赵显经过了昨夜,更加确定了对陈真的栽培。那么美丽的身体,还有那种眼神……赵显舔了舔嘴唇。
“又要回去那里?”陈真的神情带着不安,他无法接受那种恐怖得调教,他讨厌自己的自尊心被践踏!
“呵呵!”赵显疼爱地揉着陈真的头发,他毫不在乎陈真打掉自己的手:“你要知道,你将会是我的头牌。”
“切!”陈真恼恨地撇过头。
赵显眯起了双眼,双木的精光被掩盖过去:“我们的头牌,权力可不是一般的大。”他转过头盯着陈真:“你可以报仇!”
陈真心头一跳,他狠狠地呼吸了几下,才缓缓地重复道:“报仇……”
很久没看见这样的人了……赵显兴奋的想着,这样的人才,还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赵显突然觉得自己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在思绪飞扬的瞬间,赵显脑中闪过的是,和杜秋初次见面时,他那映出自己面容的双眸……
我 ...
另一个他说:“我看不起你。”
杜秋一瞥嘴,看着他,笑道:“我也看不起你。”
杜秋走了很久,几乎是从城市的一边走到另一边。他的家几乎继承了所有别墅的优点,地理位置优越,坏境优美,空气清新,又安静,说不好听点就是偏僻。
那钥匙开了门,一股子气味立刻扑面而来,那种带着尘土的说不清的气味。杜秋地叹了声,看了眼外面的风雨,任命地打扫起来。家里没有人住,连他自己也不在这个家住。哥哥和弟弟跟着父母在国外住,一去就去了六年。八岁的自己,一个人……
等到东西收拾好,已经是傍晚了。杜秋买来的食物塞满了冰箱,家里的电器因为他的到来而再次被启动。晚餐过后,杜秋一个人,顶着狂风,慢慢走往后山走去。
走了半个小时,杜秋往一个山坡走了下去,几番兜转,杜秋终于到了目的地。看了眼地上半裂的石头,杜秋用脚擦了几下,露出模糊的字迹,俨然是一墓碑。上面的文字被侵蚀了,看不清原样。
杜秋看了几下,低喃道:“模糊成这个样子,我都快不清楚自己是谁了……”说着,手随便摆弄了几下,一个洞穴就出现在自己眼前。
杜秋刚走进去,门就自动关了。他放下伞,抖了抖身上的水珠,脱了雨衣,挂在石壁的衣钩上,才慢慢往洞穴走去。洞穴里面,宛如一个地宫。杜秋轻车路熟地走到一石门前,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门一下就开了。
一进门,就看见一间装修古老的房子,杜秋往四周看了几眼,才对那穿着古装,对着电脑的某人,说道:“我来了。”
那人听见声音,动了动,从雕花的红木椅上站了起来,一转身,跟杜秋长得有三分相似,样子却比杜秋更成熟。那人面无表情地看了眼杜秋,说道:“我看不起你。”
杜秋一瞥嘴,看着他,笑道:“我也看不起你。”
“……”那人抿着嘴,瞪着杜秋。
杜秋却不理他,走到床前,把身子往丝绸大被里面藏。
那人也爬上了床,扯着被子钻了进去,好半响,才从被子里闷闷地道:“你喜欢他吗?”
杜秋闭着眼,不答话。
“我也喜欢。”
杜秋抱紧那人:“我宁愿生生世世都不见天日。”
那人愣住了,问道:“我们的想法有出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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