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弥生捂着腹部呻吟着。
“去叫大夫,快去叫大夫。”怒吼着,心慌意乱着。
深夜,已经睡了的沈大夫被一阵急切的敲门声吵醒。换做是别人肯定要破口大骂的,但是都夜深了来敲门的肯定是有急事的,莫不是家里谁出事了,犯不着现在来了。颤巍巍的老大夫拉拢着短褂,开了门。
“白管家,怎么是你?莫不是二太太生病了。”
白管家擦擦脸上的汗:“是二太太出事了,还请大夫赶紧收拾下跟我来。”
“晓得了,冬娃,去把我的药箱拿来。”
“哦,知道了,师傅~”略显困惑的童声,一个大约十来岁的小男孩揉着眼睛费力的提着一个药箱出来。
“沈大夫,能快点吗?”
“这是发生什么大事儿了吗?”
白管家侧过脸去一阵耳语,大夫哦了声,便拿起学徒递来的药箱匆匆忙忙的跟着白管家。都一把年纪还要这么折腾,真是的。
从侧门进入,执着灯顺着小径马上就到弥生居住的小楼内。医者对血是很敏感的,这又是发生了什么事了。这对年轻能不能不要老是折腾啊,他老人家经不起折腾哪。内心明明在吐槽的沈大夫脸上却是一本正经,连老人家都不装了直接走进门。
“这是怎么了。”
“磨蹭什么。还不快给我滚过来。”
“呀,我是你谁?你叫我滚我就滚啊!”话虽然这么说但还是乖乖的走过去,跟这家伙认识又不是一年两年了,能让他那么着急的肯定只有他宝贝似的捂着的弥生。真不知道他喜欢那家伙什么,除了是个少有的双性人外,除了比普通人漂亮一点点,还真看不出有什么能吸引人的,脾气差还不会做饭,有什么好的呢,真想不通。按照沈大夫只要长得还可以,会煮饭打扫人脾气好就可以凑成一对过日子了。他要求真的不多,但能达到的也真不多。
床上面的弥生早就昏迷了,手还捂着腹部,面色一片惨淡,冒着冷汗。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切”就是号脉,翻开了他的舌头,在白惊涛的白眼中镇定的翻开了被子。咦,这怎么有点像流产?严格意义上来说,没有准确的医学工具根本无法判定他的卵巢是否发育完善。这苦b的年代可是什么都没有就兵荒马乱多。
号码,脸上的表情凝成严肃,看的白惊涛不由自主的拧紧了剑眉,该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病吧,那么严肃的表情还没从这个总是小老头样子的家伙脸上出现过呢。
“怎么了,很严重吗?”
“嗯,很严重,还是我行医三十载第一次遇见。”
白惊涛俯□,轻轻的用手抚摸着弥生的脸。
“还有多久可以活?”声音干涩的像是卡壳了的唱机。
“他是怀孕了。”
“嗯,原来是怀……你说什么?”猛然转过头去的白惊涛睁大眼睛看着他,看的他不由自主的退后两步以策安全。
“是……怀孕了,恭喜哦。”
完全呆滞在“怀孕”二字里面,神情木讷中逐渐透露出狂喜:“你说怀孕了?真的?确实?”
“完全可以确定。不过最近不可行房事,明显是房事过度有点滑胎,至少要好好的修养上两个月,否则很可能会流产的。”
“可是……他,能生下孩子吗?”抚摸着弥生冰凉的额头,如果他知道自己怀孕了一定会千方百计的要打掉这个孩子,他太了解弥生了,看似臣服实则不过虚与委蛇罢了。这个孩子的存在绝对不能放弥生知道。这个还不容易才来的孩子,简直就是神的礼物。
“既然能怀孕理论上讲就可以生下来,只是我还从来没有这种经历不知道结果如何,可能会难产致死,也可能生下的小孩子会有问题,一切都还是未知数,你还要确定吗?”习惯性的推了推眼镜。
“这是我的第一个孩子。”他爱恋的抚摸着弥生的腹部,很不可思议,现在有一个小小的生命正在这里孕育着,让人有些不知所措。
“那我尽力吧,老大。”无奈啊,幸福又美满的懒惰的日子貌似都结束了,还有没有比我更苦逼的。苦逼的沈大夫一边装模作样的捶着自己的小腰,一边还说着记得付清我的诊金。其实这个唠叨的小老头只是有些羡慕了,不过羡慕之后还有点小庆幸,还是找个小清新的小恋人比较好,单纯点,好玩,最好是孤儿,免得无后。
走出白府,望着一轮明月,明天天气一定很好。
作者有话要说:求包养求留言,不能霸王啊,猫猫会哭的~~~~~~
5、隐瞒 ...
今天确实是个难得的好天气,连早间也没被强硬的挖起来做所谓的晨间运动,睡的很沉,没有白惊涛,没有一切,只有一片很美丽很美丽的草原,一匹白色的小马跟着围着他身边,清爽的凉风,十年来唯一一次感到如此的安心。结果这一觉一睡便睡到中午,起来的时候也没有感觉到身子沉得跟绑了石头一样。更难得的是身边那个家伙竟然也在沉睡,他的轮廓极深,像极了了外国人,身材高大,孔武有力。他的睫毛长而密,投下一轮扇形阴影。
如果,现在……把双手伸去。不不不,如果这是假象呢,他不会留下任何破绽给自己的。原本要去掐脖子的双手变成推他手臂。果然下一秒他马上就睁开双眼,炯炯有神,看来他是真的在假睡。还好!背上出了一层冷汗,但表情还是依旧波澜不惊。
“我饿了。”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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