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在男人掌心不由自主的pēn_shè而出的时候,宁若曦咬着嘴唇无声的哭了,好羞耻……真的……好羞耻……!
“可怜的,怎么哭了呢,不舒服吗?”
男人摸弄宁若曦胸口的右手从衣服中滑落,摸索着拉开电脑包的小袋,掏出一片湿巾撕开了塞进宁若曦的裤子。湿凉的棉片包住尚未完全平静的性`器,少带了些力气的前后撸动,体贴的将内裤和性`器上的精`液以隐秘的方式拭净擦干。
宁若曦茫然的看着前方,视线虽放在车窗外却什么都看不见,浑身的触觉都集中在rǔ_jiān凸起的胸口和刚刚高`潮过的身下……以及,男人的每一个动作上。
等宁若曦反应过来,车已经到站,身边下车的人擦过他的肩膀鱼贯而出。
而那个男人,也早就不见了。
敢在公交车上调戏高中生的男人,名叫方言,是南区二中的保健老师。
方言今年32岁,体格修颀容貌英俊事业有成,正是男人最招女性青睐的黄金时期,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同性恋。
要说起来,方言这个人无论表面还是私下,都是个善于交际八面玲珑的高手,唯有两个被他的死党笑称为“怪癖”的坏毛病很讨厌。
第一,自然是喜欢欺负玩弄美貌的纤细少年。
这第二么,则是兴致来了不管不顾,管它是公车还是野地,一律把人摁倒直接办事。
方言从13岁时初尝情`欲至今,被他以“野合”方式吃到骨渣都不剩的美少年,没有一百也有几十,堪称南区gay圈新一代的“种马”。
当然,这个看似没有节操的方言也是有他的“原则”的,
——那就是,他从来不碰纯情小处男。
方言很小就没了父亲,他妈是市立医院的外科副主任,言行举止雷厉风行泼辣干练,跟方言相处起来不似母子倒像父子。
好在他妈当了几十年医生,对自家儿子的性取向并不限制,唯一的要求是方言不准带a字头的病回来
——至于其他,开明冷静的方妈很干脆的放牛吃草,任其发展。
方言也算争气,虽然从小到大闯祸闹事罄竹难书,却从没触犯过法律,更没因此耽误过学习,次次考试都擦着及格线顺利过关。
直把一干想藉由“成绩问题”把他踢出学校的老师气得吹胡子瞪眼。
方言的高中就是在南区二中念的。
那时候,方言跟他的三个死党在这所学校里是出了名的难管难教,老师看到他们没有不头痛的。
方言是四人中的“军师”,什么闯祸、闹事、打架,好玩的、刺激的,只要问他就一定会有答案,跟他在一起只要胆够大敢做事,谁都不会觉得无聊。
高中前两年方言及其死党把学校闹的鸡飞狗跳,惹得老师大骂他们“不成材”,却苦于抓不到他们的确切罪证,干瞪着眼看他们在校园里游来荡去伪装无辜。
高三伊始,方言他们转性收手,乖乖开始念书,成绩像搭乘了火箭般嗖嗖往上猛蹿,惊得之前还在臭骂他们的老师校长掉了一地的眼镜。
后来方言从二中顺利考上市立大学医学系,又以优异成绩毕业,无视了多家大型医院伸来的橄榄枝,硬是又跑回二中做个薪水低微的保健老师。
至于他回来的原因?那是秘密。
方言第一次见到宁若曦,是在上礼拜六晚上,地点是市内颇负盛名的成人俱乐部“猫眼”。
猫眼是一家主营同性服务的俱乐部,在圈内口碑甚好,这不只是因为它家孩子的质量好,也是因为它独特的规矩,它在自己制定的规则之内给你绝对的诱惑与放纵。
那晚是猫眼每月一次的“迷乱之夜”,方言才走进俱乐部的地下大厅,就看到一个脸戴面具身材臃肿的秃头男人,正把一个满脸是泪的清秀少年压在雕花的白石廊柱上猛操。
方言鄙夷的看了看他们,转头往他常年预定的贵宾室走去。
方言推开`房门,屋里已经有三个和他年龄相仿的男人,“呵,你们早到了啊?”
手里抱着香槟正要开的于默闻言,抬头瞥他一眼,“你真是闲得久了,对时间都没概念了。”约好的时间都迟到了四十几分钟,方言到好意思说他们“早到”!
方言腆着脸笑笑,“我不到,你们先玩不就好。”
于默身边翘着腿坐在沙发里的黑衣男子一呲牙,“结账的正主儿不来,我们底气不足啊。”
方言翻个白眼,“洛少驹洛帮主,你这个玩笑不好笑。”
三个人叽里呱啦扯淡个没完,然而另一个远远坐在单人沙发里的男人,却始终不曾开口。
方言他们倒也不在意,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直到酒喝的差不多了,方言才从茶几下面的暗格里掏出四张银色面具分发给死党们,“liè_yàn去吧,伙计们。”
四个人戴着面具一出门,就各自分开“寻猎”去了。
方言一路漫无目的的在地下大厅里溜达着,眼前见到的都是ròu_yù横流的景象,许多一看就知道背景煊赫头戴面具的男人,怀抱着赤`裸如羔羊的少年就地作乐,布置奢华的巨大空间里处处回荡着男人痛快的粗喘少年的呻吟。
说是“迷乱之夜”,不如说是一场疯狂的qún_jiāo派对更恰当。
方言觉得无聊,正准备转身离开,眼角却瞥到了一个少年的背影。
少年置身于一个魁梧男人的两腿间,正俯身为他口`交,向上高高翘起的臀瓣包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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