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心情此刻无比舒畅,虽然已经是深夜,但全然没有了睡意,竟在城中漫步起来,深夜的古城路上没有多少行人,只有一些灯红酒绿之所依旧繁华如常。
莫问走着,不想却遇到了一位自己极不想看见的人,袁安。
莫问立时驻足转身就走,不想袁安也看到了莫问,不禁在身后喊道:“莫公子?”
莫问无奈只得,停下来,转身挤出一丝微笑:“袁大人!”
袁安哈哈一笑:“哎呀,没有想到真的是莫公子啊,刚刚本官,嗯,在下还以认错人了呢!”
“在下也没有想到,日理万机的袁大人竟然出现在此!”莫问抬头望了望‘怡心园’三大字招牌。
袁安抬眼一望,哈哈大笑:“哎呀,莫公子取笑了,在下也是一介凡人,不能免俗,倒是莫公子,深夜漫步,倒是好雅兴啊。”
“哪里哪里,只是睡不着,随便走走。”
袁安一拍手:“巧了,在下到此处这几日,也是难以入眠,今日才出来转一转,不想便遇到莫公子,这岂非天意?”
“呵呵,袁大人说笑了,在下不过一江湖草莽,岂敢跟袁大人谈什么天意?”
袁安上前几步,一手拦住莫问肩膀:“不管怎么说,今日既然相遇,我二人又皆无睡意,不如喝上一杯?”
莫问沉吟片刻:“袁大人,还是……”
“请!”袁安不等莫问把话说完,一伸手。
莫问一阵语塞,好半天点了点头:“袁大人请!”
两人一同跨入怡心园中,一老妇扭着腰肢迎上来:“哎哟,二位爷可真是有日子没来了。”
莫问嘴角一抽,说的好像自己常来一样,要知道自己猜刚刚到此城中。
袁安倒是不客气:“认错人了吧?我二人可都是第一次到这儿,莫非你见过和我二人长相极其相似之人?”
老妇尴尬一笑:“哟,客官真会说笑,一看您二位便是富贵之人,原想攀个关系,不想被您给说破了。”
“呵呵,给我二人安排一间。”袁安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一抛。
老妇连忙双手接住:“好嘞,姑娘们,都出来了,贵客来了。”
袁安和莫问两人走入一间房中,这房间的名字倒也雅致’,没多久,一群浓妆艳抹的女子走了进来,袁安一伸手:“莫公子,你先来?”
莫问头也不抬:“不必了。”
袁安点头,冷哼一声:“似这等庸脂俗粉不能入眼!”
老妇一愣,一挥手将女子全赶了下去,片刻自己带着三个姑娘走了进来:“二位爷,这三位可是我这怡心园的头牌。”
袁安再次笑道:“莫公子……”
莫问微微凝眉,说道:“袁大人,在下实在……”
“莫公子,还不能入眼?”
莫问轻叹一声问道:“你们三人谁会琴曲?”
三人谁也不答话,老妇一把将其中一个绿衣姑娘推搡出来:“二位爷,这是绮萝,弹得一手好琵琶!”
莫问点头:“那就她吧!”
绮萝身子一震,转头看向老妇:“妈妈,我卖艺不……”
老妇眼睛狠狠一瞪,绮萝立时将后面的话收了回去,默默走到莫问身边,坐下来。
袁安随手一指:“她留下吧。”说着又抛出一锭银子。
老妇可算是笑的眼睛都眯起来,这转瞬之间就得了两锭银子,这两位可是今晚最大的金主啊。
临出门时还不忘叮嘱:“绮萝,你给我好生伺候着!”
绮萝脸色煞白:“是!”
“莫公子,来,你我先喝一杯吧。”
莫问抓起酒杯:“请!”
“自从英烈王府一别,怕也有半年之久了吧?”
“是啊,当初险些丧命,也不知那夜杀我的人,英烈王有没有抓住!”莫问似笑非笑的看着袁安。
袁安嘴角一抖:“莫公子,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在下承认,是京东白怕你威胁到我,自作主张出手,再者说了,当初莫公子不也是为了脱离王府,将计就计吗?”
袁安能够看出这一层来,莫问倒是不奇怪,要是看不出来那才是奇怪:“袁大人,那是在下命大,不过此刻早已化作白骨了。”
袁安斟满一杯酒:“这样,我袁安先饮此杯,向莫公子致歉。”
看着袁安一饮而尽,莫问说道:“袁大人,这小城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在下着实没有想到居然在这里碰到袁大人。”
“呵呵,这不正应了刚刚我所说,天意啊!”
莫问抿了一口酒:“袁大人为人,我虽不了解,却是听了不少,若是无事,又怎么会出现在这小城?”
袁安干笑两声,摸了一把身边的女子,女子一声娇笑,莫问顿时嘴角一抽,自顾饮酒,一杯下肚,绮萝连忙斟上第二杯,斟满之后,退出老远。
莫问呵呵一笑:“你会琵琶?”
绮萝咬了咬嘴唇,点点头,莫问一指墙上挂着琵琶:“弹一曲吧。”
绮萝上前抓起,指尖轻舞着,袁安道:“从来不知道原来莫公子居然也好音律?”
“不,只是听而已。”
“莫公子,来,我们再饮一杯。”
莫问一手将酒杯按下:“不必了,夜已深,在下也该回去了。”
“哈哈,长夜漫漫,莫公子何必心急,再者说莫公子此刻遭人围杀,与我在一起,不少人还是要三思后行的。”
莫问面色一僵,这袁安身在庙堂居然对江湖上的事情如此了解,莫问不禁想起步之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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