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融氏深知一朝天子一朝臣,所以族中的事情大都由容光来安排,如果容光不在族中,去找风太昊之时,就按着容光的交代自己代管。
而这次,容光离开后,遇到了这件事情,容光没有留下什么话,祝融氏自己不管怎么想,都觉得女娲这是胡闹。
当最后的结果,呈现在眼前之时,他不由得喃喃地道:“难到自己已经老了……”
朱襄就站在他的身边,于是便道:“并不是,只她太妖孽了,以前有太昊珠玉在侧,没有显山露水罢了。”
祝融氏点了点头,觉得有道理:“是啊,太昊自己单身了那么多年,都没有接触过一个女人,最后能与她在一起,就表明她与众不同……”应该不是看在燧人氏的面子上才对,只是这半句话,他没有说出品。
些间事了,便开始分工行赏了。
葛天马上让人中来柱仓。
虽说了学习,说是点到为止,但是摸爬滚打之下,人人身上都带着些皮外伤。
柱仓也不例外,正在处理伤口的他,同时注意着葛天那边,在想着:也不知道大人会什么时候来叫自己?自己表现得那么好,他一定看出了其中的问题……,只是他真的会帮自己出头吗?毕竟对方是大族的人,与自己这种连个炼体者都没有的氏族是不同的。
正在他的心,七上八下之时,便见过一个过来冲着他道:“葛天大人叫你过去。”
柱仓就是一喜,马上起身往葛天的方向而去。
那个来传令的人都是一愣,然后失笑地摇了摇头道:“到是个急性子,到是把伤口处理了啊。”
因为之前看过柱仓的身手,传令者很是欣赏柱仓,于是便拿起一些药后,才转身往回去。
这次演习,受伤的人那么多,药物便紧张了起来,如果自己不留一些出来的话,等那小子回来的时候,药很可能就不够用了。
谁都知道多用些药,伤口会好得快一些。
当柱仓来到葛天的面前时,便直直地立在葛天的面前。
葛天一看柱仓的精神头儿,便笑道:“到是个皮实的小家伙,你叫柱仓是吧?”
柱仓一听葛天叫出他的名字,当下鼻子就是一酸,他没有想到葛天会记得他,好感动:“是的,大人。”
葛天咳嗽了一声,看起来是清了清嗓子,实是在心里暗中检讨了一下自己这收买人心的行为,有些尴尬,谁让他今天之前并不知道柱仓是谁。
只是刚才问了别人才知道的。
不过这是女娲教给他的带兵方法——有道兵不厌诈,虽然一时有些不习惯,但女娲说了,习惯不是天生就有的,是慢慢的养成的,等以后这些事情都融到你的骨子里之时,你就不是收买人心,而是真的将士兵或族人放在心里了。
葛天一回想女娲与风太昊做过的事情,但凡他们接触过的人,这夫妻两人就一定会想办法把名字记下来。
之前自己还不了解,现在女娲把底教给自己了……恍惚间,葛天有些闪神。要不是知道太昊没有死,自己还真的会以为女娲这样是对自己有意思呢。
也不怪,现在大家传成那个样子。
不过女娲也是个心大的,自己之前说俩人要不要避讳一点的时候,她竟然说:“这些总要总要处理,避讳了你,你就得交给别人,就不知道到时候是不是又会传出我移情别恋,或是我们呢变的消息……,哦,对了,还有可能是我心太大,脚踩多吃舟也是有可能的。”
葛天听了这席话:“……”说得好有道理,自己无言以对,所以就只当不知道,告诉自己身正不怪影子歪。唉……
可是即便是这样,葛天还是很介意,怕风太昊知道这些事情,会与自己心生嫌隙。
他这是心乱了,忘了人家风太昊能掐会算,怎么可能不知道生了什么。
这种走神维持的时间并不长,几息后,葛天便又道:“你怎么去了二组!”当然不会说垃圾组。
柱仓便把容族的人给自己下八豆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祝融在边上一听,马上瞪起眼睛道:“不可能,我们族人都参加的是血脉一组。”
柱仓也是一愣,然后问道:“所有人都参加了吗?”
“当然不是……”那些体能,武力不行的,都被裁下去了,想到这里,祝融迟疑了一下后道:“你可认识那个人?”
柱仓点头道:“当然,他叫容止。”
容止这个名字一出,祝融的脸上便亲过了然,这个小子虽然不是炼体者,便是体力特别的好,只是地天选拔他觉得自己当仁不让会被选上,而没有参加。
而这种不合群的孤傲行为,正是行军的大忌,所以祝融便取消了他的资格。
葛天看祝融的脸色,便知道容止十有八九是真的能作出下八豆的事情,这种事情一定要禁止,必须要处理,于是,他便道:“容族长,我们不能只听一面之词,还是把人叫来问一下的好。”
祝融慢慢地点了一下头,然后道:“行,我去把那小子拎来。”
柱仓不管怎么说都是孩子的心情,看到祝融走了后,他有些委屈的看向葛天,觉得大人是在像着错的人说话。
葛天一眼便明白柱仓心中所想,便道:“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话,但是处理事情要公平,不然服众?”虽然葛天心里打的是杀鸡儆猴的主意,但是嘴上却不能这么说。
祝融回到容氏的驻扎地,让人找来容止,直接问道:“你有没有给人下八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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