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靠消息?”靳南曦有些蹙眉,当然这所谓的可靠消息不用想也知道是来于那些地下室练习生之间口耳相传的,七分真八分假,多以恶言相损为重,听不得全真。
“我也有听他管宥璨前辈叫老师!”路聿飞知道靳南曦一向不喜这些口耳相传八卦的恶习,连忙为自己辩解。
“撑好了!不要偷懒!我不想再听到铃铛的声音了!”靳南曦倒是没再深究反倒是苛责起了路聿飞的姿势起来:“手臂举稳了!规矩你自己心里有数!”
“是!”路聿飞此刻除了应是却是什么也说不出,一肚子的怨言只是有口不能言啊!靳南曦的规矩是一次动作走形就加四分之一的水,如果到水再也加不进去满溢为止,那么时间翻倍!再一次走形就是,双倍!若还是有走形那就是以平方论之了。如果,最后实在是太糟糕总是逃不过一顿好打的。
以往几次的经历此刻不断的眼前浮现,以前自己手臂力量不够,多少次被罚到体无完肤。想想路聿飞不禁就开始感伤,只是这一感伤见叮叮声却将路聿飞击下了深渊。。。
“还等什么呐!去吧!”靳南曦微微抬起头,还是比较温和的留了个笑脸给那个可怜兮兮眼巴巴望着自己的路聿飞。只是说出来的话让路聿飞心凉了半截!
作者有话要说:啊~熬夜写的~
果然还是只有夜晚才能静下心来写东西~
呼呼~
去睡了~
☆、感时捶杵花溅泪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靳南曦拿着笔在五线谱上画着小蝌蚪,时不时的瞥一眼苦挨之下脸色发白的路聿飞,恍惚之下靳南曦仿佛看到了一个吹鼓的气球,像是随时都会爆掉一样危险。靳南曦甚至开始有些不厚道的后悔没让路聿飞搁远谢站着,眼神一瞥就目测了距离,开始有些无聊的换算水桶掉落,水会不会溅到自己身上来。
就在靳南曦笑盈盈的测算着的时候就又一次听到了铃铛的声音,轻轻一抬眉就发现路聿飞正满脸惶恐的看着自己。靳南曦眉目流转间,嘴角勾勒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还没张嘴倒是叫路聿飞生生的打了个寒战。
“前些日子絮儿调皮!弄了出水淹陈塘关!”靳南曦瞥了眼路聿飞淡淡开口。
“诶?”路聿飞本以为靳南曦会像前几次一样漠视这自己去加刑,就在路聿飞正准备去装水的时间偏偏靳南曦的声音。本来腿脚就酸麻的紧,这一声叫路聿飞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没打翻了水桶。
“学长。。。我知道错了!”路聿飞望着水桶侧落在地毯上的些许水迹,是狠狠的一眼口水,惶惶不安的眨着好看的眼,怯生生的望着靳南曦。
“小家伙后来怕我罚他!就把戒尺扔到冰窖的水桶里给冻了起来!”靳南曦没有理会路聿飞的惶恐而是兀自的说着,一双犀利的眸子紧紧的锁着路聿飞的眼神。拿着手机看也不看的便编辑了一条短信给抛了出去。
“诶?!”路聿飞显然不知道靳南曦为什么会此刻和自己说这个,看着靳南曦将手机放在桌面上,双手在桌面上支起别有意味的对着自己笑,路聿飞顿生觉得不寒而栗,就像一只提了前蹄,龇了毛的猫!
哇塞!小鬼头居然也会有这么勇猛的一面啊!不过,学长这时候跟我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啊!难不成学长是在暗示我效仿小鬼头吗?
不一会儿,就有下人敲门进来。手里的盘子里端着差不多有个矮凳大小的冰块。透过蒙着雾气的冰块隐约可见里面封着一个黑褐色状的条状物体。尽管是在明媚的书房里就可以感觉的冰块周围冒着的丝丝寒气。
“学长这是。。。?”路聿飞使劲的眨巴着眼睛,仿佛阖眼间便可以看清幻觉与否。
“做个选择题吧!”靳南曦轻轻一扬手指示意路聿飞放下手上的水桶。
“选择题?”路聿飞笨拙的将水桶放回了洗手间里,但因为猜不透靳南曦的想法一直是心下揣揣惶惶不安。敏感的直觉告诉路聿飞,靳南曦绝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绝对是有着什么未知的阴谋。
“藤条和戒尺?”靳南曦笑吟吟的扬了扬下巴,示意下人将冰块放在一旁的圆木凳上。
“诶?”路聿飞狐疑的望着那被封在冰块里的戒尺,顿时惨笑道:“学长。。。可以不选吗?”
“你上节目的时候也可以这么回答吗?”靳南曦一听路聿飞这么说目光瞬间就冷了下来,凌厉的像是袭着光的利刃。
“其实学长是想让我选戒尺的吧!”路聿飞努着嘴,难得的聪明了一回。眼巴巴的望着靳南曦,深吸一口气等待靳南曦即将给予自己的那未知的艰难苦楚。
“不是还要练舞吗?”靳南曦闻言淡笑,默认了路聿飞的话。
“学长不会是想。。。。”路聿飞顿时觉得眼前一片愁云惨雾,照学长的一贯恶趣味怕是截止的时间就是冰块融化之时。
“不想选它也是可以的!”靳南曦从桌上撑起身子,就在路聿飞信以为真的时候,靳南曦侧勾起了唇角道:“但是下周三。。。你知道让我丢脸的后果吧!”弦有看上的小鬼了嘛!有意思呐!
路聿飞一听靳南曦这么说,浑身一怔。随即一扩胸,脚下不由自主的就一个滑步溜到了没有铺地毯的一处。一点一点的摆动着身体,旋转跳跃之下跪坐在了地板上,慢慢仰躺下窝起膝盖一发力就是一个鲤鱼打挺。
靳南曦一直是跟着路聿飞身体舞动的节奏,轻轻敲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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