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ìn_guǒ
九年之后,十五岁的邢无忧果真应了宦彩心的话,生得越发标致了。
二十四岁的邢有烨看着眼前温润如玉的少年,有些晃神。这样清灵俊秀的神韵,就是醉心礼佛的大夫人也被比下去了。“无忧,又在画画?”
“嗯。”无忧停止勾勒笔下的佛像轮廓,抬头看向来人。“大哥,你今天不用去礼部?”
邢有烨二十岁参加的科考,现如今在礼部做一个从四品监正。“来凤国的使臣昨天走了,尚书给负责这件事的人都放了一天假。”
“真好。大哥你打算今天做什么?”无忧有些期待得望着有烨。自从有璇早夭之后,无忧的性子就越发内敛了。除了呆在自己的屋子,便是留在前院东厢的书房读书。
夫子很喜欢这个用功的孩子,每每在给有烨授课的时候,看着这孩子目光炯炯、听得出神,就打心眼里欢喜。而一个人上课颇感孤单的有烨,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个弟弟。大约就是这样,无忧和有烨的关系越走越近了。
如今,有烨有了官职,每天早出晚归的,俩人相处的时间也越发少了。难得听见有烨说有空闲,自然很是高兴。可是无忧忘了,最近有烨的妻子、大嫂林月真刚刚查出身孕。有烨要陪林月真去听戏。
“无忧,你不同我们一起去吗?反正这些天夫子回老家去了。”
无忧想到大嫂,有些失望,看着笔下未成形的佛像,摇了摇头。“不了。大哥你知道我的,不喜欢去人多的地方。我还是留在书房里完成这幅佛像吧,我想画一幅最好的佛像送给娘亲。”
“不勉强你,随你开心了。只是你总是闷在屋子里,早晚会把身子给闷坏的。你和小弟虽然只差了几个月,但性子却是天壤之别。那个野小子整天在外面鬼混,一个月也见不了几次人影儿。你俩要是能中和一下,可就万幸了。”
“我和有珏本就不可能一样,他到这会儿连诗经都背不过,夫子见着他就头疼。”
“你别笑话他了,说起读书,还有谁能比得过你。我都不敢说能比你多懂多少。可是有珏看起来就比你快乐许多。你害怕与旁人说话,总归是不行的。”
无忧低下头,不说话了。
“怎么了,不高兴了?”
“不是。我只是想我可能永远也不能像有珏那样讨人欢喜。他就算再顽劣,爹爹嘴上会凶他,但心里照样欢喜得紧。二姨娘更是,当宝贝一样护着他,他就算不小心撞到了柱子上,那也是柱子的错……”
“你在嫉妒小弟么?你知不知道,在我眼里,你可是比小弟好上一千倍、一万倍的。”
“大哥,谢谢你,就算娘亲也不曾这么安慰过我。”
“我不是安慰你,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你什么都好,不过,也有一点我很奇怪,有珏十二岁的时候就有暖床丫头了,可是为什么你到现在也没有?你十五岁了,却一次遗精也没有吗?”
有烨问无忧,但是无忧却比有烨更疑惑。“遗精是什么意思?”
有烨无从作答,无忧单纯得好似一方白绢,就算他说了,无忧也未必能听得懂。有烨盯着无忧黑玛瑙般明亮清透的眸子好一会儿,方才说道:“无忧,你跟我来。”
有烨将无忧带到了东院。这是刑府在邢有烨娶妻前新建的院子,现在有珏和有烨都住在这儿。这个院子算是分给有烨当家的。
有烨将无忧领进了自己的书房,并且插上了插销。虽然整个上午月真都应该在房间里做女红,但还是以防万一的好。
“无忧,到软榻这边来。”有烨开始给无忧细细讲起了生理知识。
有烨所说的那些,都是无忧从未接触过的东西。无忧一面听得面红耳赤,一面又好奇得紧,两眼直直得望着有烨,听有烨讲。
不知不觉,气氛暧昧起来。
有烨说:“无忧,要不要我来帮你第一次?”
无忧没有回答,但是眸光里除了羞怯,还有期待。
有烨看着无忧尚还有着婴儿肥的姣好面容,看着他细白紧致的脖颈,居然有些口干舌燥。
有烨左手揽过无忧纤细的肩膀,右手解了无忧的腰带,并顺着半敞的绸衫探了进去,抚上了少年细滑的肌肤。心跳得厉害。
很快,有烨就抓到了亵裤里,那蛰伏在草丛中的小动物。
无忧虽说早有准备,但被这么一触,仍旧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有烨看见他□在外的肌肤都染上了一层粉红,顺着脖颈,一直延伸到衣衫之内。有烨忍不住想扯下那挡了视线的衣物。
手慢慢动了起来。有烨耐心地去触碰着,试探着那个还未觉醒过的小动物。感受着它在自己的指尖下、掌心里,一点一点的成长,这真是前所未有的奇妙感受。
渐渐地,两个人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有烨开始不满足于小范围的抚弄,他想要更多。不知何时,他已经吻上了无忧丰润的唇。好甜。很久之前,他就幻想过它的味道,果然,比想象中还要好。
有烨贪婪地品尝着,舔舐着。手中更是不曾停歇,手指甚至探到了那两颗小巧的□之后,一遍一遍地磨蹭着、揉捏着。意乱情迷。
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奇怪。手指上那湿湿的、黏黏的触感是什么?有烨抬眼看向无忧已经陷入迷乱的神情,不像是已经□过后的样子。那,是怎么回事?
有烨抽出了右手,抬到眼前。这不应该是女人才会有的粘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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