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客套的开场白后,楼下的酒客一个个开始漫天喊价,价格并非天价,但对于寻常百姓家而言足以几十年衣食无忧。这里是有钱人的撒金地,平常人家连门槛都进不了。
最后不幸却以天价被一个年青公子哥标得,大大出乎老鸨的意料。那位公子是生面孔,但是大把大把的银票进到老鸨袖子里的时候,浓妆的脸笑看了花,就算是见到自己逝去的父亲都不会如此欣喜。
公子性王,长的一表人才,也算谦逊有礼。不幸暗地里偷看了几眼,比起平常那些占自己小便宜的酒客而言,这样的恩客算得上是顶级。虽然男风盛行,但是真正会取个男人回家的人的却不多。不幸知道自己说不定会在这个地方终老一生,但是自己的第一次可以献给这样的男人也是不错的事情,起码到老还有些回忆。
按照这样的想法,不幸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沦落虚假的爱情陷阱。但是王公子第一夜只是当他是寻常人一样的聊天,时不时的问几声饿不饿,渴不渴,累不累,困不困。第二夜则和不幸倡谈音律,第三夜教不幸识字书写跟他讲书中的趣事,第四夜则只是想看不幸跳舞……
这样的男人根本不应出现在烟花之地。出生以来第一次有人这样的疼惜不幸,即使再克制,不幸还是再第五夜哭倒在王公子的怀里,哽咽的出不了声,王公子将瘦弱的他搂在怀里,好生安慰,却没有任何逾规的行为。
这样的男人让任何的人都无法拒之门外。第六夜,红着嫩白的小脸,不幸主动脱衣,拉着王公子上床,床上的王公子不改平时的温柔性情,对第一次的不行照顾有佳,但娴熟的技巧也可察觉王公子定时欢场高手,但对被情爱蒙住了双眼的不幸却太难。
第七日,王公子带领不幸几次巅峰之后,拥着白嫩娇躯,谈谈心,说说爱。
第八日,不幸哭红了双眼,因为王公子是异乡人,这是第一次来到合欢镇,为了争得不幸已经将带出来的盘缠花尽。离别的城门上,王公子向不幸保证半月之内必定带够不幸赎身的银子,将不幸带离这个烟花之地。泪眼婆娑,不幸用地的点着头。满耳满眼都是情人的声音情人的面容。
老鸨也网开一面,在王公子离开的半月之内并未强行要求不幸接客,但是时间一日一日的过去,不幸心上的急切日日加剧,老鸨更是日日加逼。
二十天后,王公子依旧未归,老鸨气急,不论不幸如何哭闹,还是在老鸨的愤目下,被娱亲楼的保镖强行拉进了恩客的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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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放逐
开始那几日,不幸还有所抵抗,每每被强行拉去服侍客人的时候都会嘶吼着:“他会回来的,他回来的,他答应我回替我赎身,会带我离开这里的。”老鸨也懒得理他,随他嘶吼,要是不听话就打的听话,只要后面的东西没坏,能照样给他赚进大把的银两,其他的他都不在乎。
几个月后的某日,老鸨真的被不幸的哭闹、拒绝接客给弄恼了,气之下将不幸大字型绑在床上。以前老鸨因为不幸是在他祭祖的路上捡来的,往往有时候会手下留情,但这次也不在乎了,直接叫了几个龟奴,就将不幸犒赏给他们了。龟奴从来都没上过像不幸这样能称得上红牌小倌,个个都不客气,在不幸身上上下其手,前攻后进,第二日,龟奴散去,大床上只剩下不能动弹的不幸,赤裸着全身,嫩白的皮肤被掐的紫红,全身上下都是干涸的jīng_yè,发丝纷乱,被撑开了一晚上的嘴巴都无法合拢,任口水从嘴角流下,后庭的密穴更加凄惨,像一个黑洞一样张开着,周围的臀肉已经丧失了抽缩的功能,大把大把男人腥臭的jīng_yè和着血液从洞口流淌而出。
老鸨进屋,鄙视的看着横躺着的不幸,“这下明白了吗?”当泪流干的时候,心也累了。不幸点头。
从此不幸开始不哭不闹,乖乖听从老鸨的吩咐,老鸨也对不幸也回复到照顾有佳的日子。不幸照旧练舞,表演,甚至开始专研房中术,不挑任何客人,无论是七老八十的老头子,还是肚子大得像怀孕的秃顶中年男人,只要是点名要不幸作陪的,不幸都来这不拒。这样的不幸已经不是不幸了,而是真真正正的娱亲楼里的蝶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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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化·身体
其实不幸也罢蝶羽也罢,十五岁的不幸早就接受了自己命运,既然反抗无效,就顺从吧。在不幸选择自我放逐的日子里,夜夜欢乐,尽情淫靡,吃的好做的好穿的好,不幸权当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生活。而那个所谓的王公子,只有在酒醉梦回的还是会想起,只是心更痛,眼婆娑,举酒对孤影,缠绵的话仍绕耳边,而今只留佳人对空影。何不再醉上一醉。
身体的变化却让不幸更加措手不及。自己的身子好像习惯欢爱一样,夜夜索求不断,有时客人是上了年纪的,性功能不佳,只是单纯的乐于玩弄不幸的身体。每每服侍完这样的恩客,不幸都全身发痒,好像缺了些什么,特别是后#庭的菊#洞,瘙痒难耐,只有用手指探入,扣弄内壁、掐出汁水、狠狠地蹂躏一番之后才能解去瘙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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