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比武现场被人围住之后,有人给他闻了什么,然后他就晕了过去。
所以这是绑架!
贺贾一把坐了起来,他心里有点乱,他只是想把那个人引出来,没想到他竟然被绑架了。
可是……被绑架的人,会有这么好的待遇?没有人看管他,没有人强迫他醒来,他睡在一张温暖舒适的床上,穿着他自己的衣服,一点都没有被绑架的狼狈模样。那那些人带走他的目的是什么?
他把被子掀开,赤着脚踩在地板上,没两秒他就惊讶地发现,地上铺着的全都是柔软的狐狸毛!脚一踩在上面,立马就被温柔地包围起来了。
“老天……”贺贾可是也做服饰生意的商人,阅料子无数,是好是坏一摸便知。这种狐狸毛已是上等品了,非富贵人家消耗不起,而它仅仅被用于铺地板,不知这主人,是有多富了。
他小心翼翼地踩着地板走到门前,轻轻地推开了门。入眼的却是另外一间房,看起来像书房,有一张矮桌摆在靠里的地方,壁上挂着些字画,房间很小,一眼就看完了。
贺贾大着胆子往房间里走了几步,忽然听见从左边的方向传来一把低沉的声音:“醒了?”
贺贾被吓得差点自己把自己绊倒。他猛地转过头,便看到那里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比武那天挑战秦翀的人!
景邢甄朝他款款走来,贺贾也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景邢甄面无表情地止住了脚步,沉声问:“躲什么?”
贺贾心道,你可是坏人啊,我不躲你我躲谁?但他倔强地抿着嘴唇不吭气。
景邢甄也心想,还是刚才毫无戒心时候可爱。
两个人默默地对峙了一会儿,景邢甄率先开口:“你不用对我那么防备,我不会伤害你的。”
“那你把我绑架来这儿是干嘛?”
景邢甄不乐意听到“绑架”这个词,他带着一身不容抗拒的气势朝贺贾那儿走了两步,捧起贺贾的脸,端详了一会儿贺贾强装镇定实际内心害怕得要命的表情,偏过头附在他耳朵旁,缓慢而清晰地说道:“因为我想得到你。”
被热气吹拂的耳朵忍不住抖了抖,撩拨得景邢甄的心痒的要命,情不自禁地就微微张开嘴,咬了一下他软软的耳朵。
贺贾“嘶——”了一声,这才反应过来他是被人调戏了,还是被个大男人调戏了,当即羞得他推开了景邢甄,恼怒道:“我不喜欢男人!”
说实话,要不是景邢甄故意,贺贾哪里推得开他?他只是面无表情地抓住了贺贾要收回去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你不喜欢男人与我何干?你只要喜欢我就够了。”说罢不等贺贾反应,他便两手发力,一把把人扛在了肩上,往贺贾刚刚躺的床上带回。
“你……你要干什么?”贺贾脑袋倒着,很不舒服,说话也不太用得上气,他的双手无力地捶打着景邢甄宽厚的腰,景邢甄便当他是在挠痒痒了。
把人轻轻地在床上放下之后,景邢甄也踢掉了鞋爬了上去。他两手分别撑在贺贾身旁,双眼直视贺贾。贺贾闭上了双眼不肯看他。景邢甄也不恼,只是继续用他那把具有蛊惑性的嗓音娓娓道:“我从小就被训练如何偷别人的东西,这二十几年来,凭着那些伎俩一直偷,一直盗,倒也是倒腾了不少好东西回来。后来,觉得没意思,无聊了,便想着,什么时候偷个人回来吧。可是呢,我该偷谁,我不知道。以前都是看到喜欢的就偷好了,这次竟然发现我找不到一个喜欢的人。再后来……”景邢甄故意在这儿顿了顿,果不其然,贺某人忍不住睁开了眼,一瞧见景邢甄正深情款款地盯着他,眼睛又死死地闭上了。
景邢甄俯下身子,扯下贺贾的衣领,啃了一口。贺贾连忙伸手紧紧掖住脖子,于是景邢甄得以剥开他下半身的布料,把贺贾的下半身都暴露在空气中。
贺贾哪里遭受过这种侮辱,他膝盖一曲就踹上了景邢甄的小腹,怒喝:“你干什么!”
景邢甄不语,飞快地把扯下来的布料缠在贺贾的双手上,然后两只大手按住他乱动的双腿,淡淡道:“我说了,我不会伤害你,但是如果你乱来的话,我也不能保证我不会伤害到你。”
“可是你现在在逼我被你……”贺贾不忍说出那个羞耻的字眼,脸都涨红了。
“我没有逼你。”景邢甄永远都有理由说服他,“我只是在尝试让你喜欢上我,我在做我该做的而已。我没有逼你。”
贺贾要被他这种强词夺理的思维给气死了。而他可悲地发现自己竟然要屈服了,因为他没法反驳,而且他也反驳不了,景邢甄也会给他掰回去。
贺贾仍然在做着最后的努力,夹紧自己的双腿不要被人进入。虽然他没有情事方面的经验,可是只要想想都知道,要容纳他那根东西,身上也只有一个地方了。
事实上,贺贾的最后阵线没有坚持两分钟就被瓦解了,因为他怕痒,当景邢甄布满老茧的双手抚过他的腰和大腿的时候,贺贾就破功了,笑出了声,腿也卸了力道,景邢甄轻松一掰就掰开了。
贺贾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干脆晕过去算了,什么都不知道最好。可是眼睛闭上了之后,下身的感觉反而清晰了起来,他能感觉到景邢甄的手在碰触他的茎身,在揉搓他的臀部,在按摩他的会yīn_bù,在往他的后穴伸进手指,然后手指退出之后换成了根更粗更滚烫的东西……
贺贾承受着身后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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