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亚坤是个军痞子,这种文叨叨、乱糟糟的活动他并不喜欢,但是他正在追求quincy,听殷凌澜的瞎招,说是quincy是贵族,人家喜欢绅士,便收敛着要做一个绅士,原本那些打打杀杀的乐子也不好去了,整日在b市也无聊,小侄子打报告打到爷爷那里,说是要来s市参加校庆,他一时嘴快就接下里护送任务,还混了个嘉宾席位,现在见扮相颇有那么几分感觉的小侄子,忍不住就打趣道:“你打报告打到爷爷那里,就是要来当将军的啊!”
临阁见霍翦不回答,就说道:“霍哥哥,是我叫翦翦来的,霍爷爷生气了你就说是临阁不懂事,玩心重,硬是拉着翦翦……”低眉顺眼,仿佛真的是认错一般。
别人不知道,林君复(原先叫林嘉树,离开苑和后改名林君复,但秦弦和涂半夏、夏思齐一直叫他嘉树)倒是知道临阁的套路,笑着把他抱坐在腿上,说道:“别装可怜了,霍翦不在那几天你整天把他挂在嘴上,硬是磨了一晚上把人磨来给你演将军!太子爷可真聪明!”这下众人都笑了,他涨红着脸说道:“还不是怪大表哥,结婚那么晚,本来翦翦说大表哥结婚就来这里的,林哥哥,大表哥肯定在偷懒,这么久都没转备好!”
秦弦脑门黑线,怎么有这么麻烦、精明的小孩子,不过心底也是真的喜欢这个皮猴子,就吓唬他说:“小心我把婚期改到明年!”
“哼,林哥哥,大表哥那么懒,我哥就很勤快,经常送东西来给我,你要不考虑一下他!我可以把最喜欢的鱼给你!”说完还对着秦弦做了个鬼脸。
夏思齐唯恐天下不乱的立刻说道:“那你哥现在在哪里,我还没见过啊,你改天把他叫来我们参谋参谋!”夏家几代都是搞科研的,家世不俗,养的娇惯,后来更是被殷凌澜放在心尖上宠着,夏家那么多表弟也只有一个林嘉树得了他的青眼,自然护的紧紧的,这样让秦弦脸黑的话也只有他敢说。毕竟秦弦还得和林嘉树一起叫他一声表哥,他也是林嘉树所剩的可以称之为亲人的人了。
霍翦这时拉着临阁的袖子说道:“临阁,林哥哥就喜欢秦哥哥!”
“太子爷,你家将军说了个大实话啊!”
临阁立刻红着脸瞪了霍翦一眼,手却还是拉着人家。
这时,晚会也开始了,繁琐无聊的致辞,奏国歌,才是各种节目轮番上阵,舞台搭在田径场上,场地很大,歌舞节目都以声势浩大为主,看着也就倒也热闹的很。临阁他们的节目被排在中间,秦弦瞅着差不多的时候就抱着人和霍亚坤一起把两个小家伙送到后台,才进去就被围到了中间,“太子爷,这是哪两位皇叔?端的是好相貌!以前怎就不知?”说话的是一身侠女装扮的动漫社社长。
“皇叔国事繁忙,快宣冬哥哥来见我!”临阁说的有板有眼。
“遵命!”还真就纳了个福应声而去。
临阁和霍翦参演的剧目名为《江南奇谈》,讲的是已经成年的太子和少将军微服下江南寻访贤士却遭遇刺客,由此引出一场二十年前的奇冤,此案涉及到已故太傅姜奇幽,太子不信太傅会是陷害忠良的罪魁祸首,便与营救刺客的侠女柳双双打赌会破获此案。于是他和少将军一起去府衙盗卷宗、寻访藏密人间的知情人士,期间刺客几次三番把他们引去线索地点,让太子和少将军心中疑云迭起,越接近真相越害怕结局,因为他们二人年少时承蒙姜太傅悉心教导,一言一行历历在目,至今不忘,然而所有的线索都指向姜太傅,只差最后一个证人就可以盖棺定论,他不愿相信却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终于在一个大雾清尘和少将军、刺客、柳双双、东林老掌柜一起去拜访江南名士伊籍,这一路上,年轻的太子进行了激烈的心理斗争,少时传道授业解惑之恩与二十年冤案制造之恨相交织,这一切都终结于伊籍,他作为仅存的现场证人证明了二十年前江南首富私通敌国满门畏罪自焚一案的冤情,真相大白,二十年前江南首富肖明临生意做遍大江南北,和塞外也有茶叶、瓷器一类的生意,某一日他发现自家将要运到塞北的丝绸中夹带着东西,还未待他自己查看就被家中母亲病危的消息引回江南,而他方到江南方片刻便有当今圣上密旨降下说是肖家私通敌国,罪不容诛,满门就地正法,宣旨监刑之人乃姜太傅女婿曹鸿。肖家幼子自幼体弱多病,养在别苑,现为外人所知而逃过一劫,待得忠仆报信,他赶到之际只看得肖家化为熊熊火焰,二十年来,他化名伊籍,多方查访,呕心沥血,终于定下计谋,以江南名士之声势引得当今太子前来,又以刺客袭击、侠女救场引出密案,及至自己最为最后一个证人,呈上最重要的一件证物,即当年夹带在肖家丝绸之中的密图和书信。太子和少将军连夜回朝上奏天子,查明真相,还肖家清白。至此,太子和少将军方知当年私通敌国的正是姜太傅女婿曹鸿,肖明临发现消息后他害怕事败就像妻子哭诉,姜太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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