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开车过去准备,铭枫他们随后会来的。"为张月鸿拉开车门,罗靳安送开了揽着他的手,一点没有注意到他的不一样。
"嗯......"不自在的坐上车,张月鸿望了眼罗靳安,想出口的话却又哽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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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铭枫的生日真的举办的很隆重,来的人虽然不是特别多,但整个酒店却被他们给包了下来。
"铭枫,生日快乐。"拉着张月鸿一起走了过来,罗靳安将一杯红酒举到郁铭枫面前。
"谢谢。"轻轻将杯沿与罗靳安的酒杯靠在一起,郁铭枫看着身体恢复的还不错的张月鸿微微一笑,"张月鸿不能喝酒,你身体不好。"
"嗯。"点点头,张月鸿看着今天似乎不一样的郁铭枫,又一次感觉到他们的差距实在太大了。
今天的郁铭枫,穿了一套纯白色的西服,脸上还是那样的平静。张月鸿觉得郁铭枫不管穿什么都那样好看,他的气质实在很特别。
就像是,百合花。
"月鸿,你的妈妈呢?"尽管入住郁铭枫家已经有很长的日子了,但郁铭枫从来都不叫吴舒怡妈妈。就像他自己说的,他没有办法在二十多年没有母亲的日子里,称一个突然闯入他生活的女人为妈妈。
"我也没有看见她,她没有跟叔叔一起来么?"郁铭枫不称妈妈,张月鸿自然也不会称郁铭枫的父亲叫爸爸。其实这样的刻意回避身份让张月鸿很不好受,他会一直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没有。"回身望了眼自己的父亲,郁铭枫放下手中的酒杯,"你们和我坐一起。"
郁铭枫的意思罗靳安知道,他是让张月鸿和他坐着一起等吴舒怡来,只是今天真的很奇怪,吴舒怡不是应该跟着郁铭枫的父亲一起来么?
一直一直,张月鸿的母亲都没有出现在宴会现场,郁铭枫的父亲派回家的人也说吴舒怡不在家里,所有人都开始担心起她的安危来。
"靳安,你说我妈会去哪儿?"紧紧的拉着罗靳安的手,张月鸿比任何人都担心自己母亲的安危。
"我也不清楚。"摇摇头,罗靳安除了攥紧张月鸿的手,其他什么都做不了,"铭枫,找的到么?"
"我再......"郁铭枫刚站起身,一声刺耳的叫声让他猛的将头向另一边。
"郁天翔!"
"妈......"缓慢的从椅上站起来,张月鸿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母亲满脸的愤怒绕过一张又一张饭桌,终于,站到了他们的面前。
"郁天翔你骗了我!"吴舒怡的脸上满是眼泪,似乎有无尽的委屈憋在心里。
"妈你怎么了?"上前拉住自己母亲的手,张月鸿紧紧皱着眉头,他感觉到自己母亲全身都在颤抖。
"月鸿!月鸿我们被骗了......"反手将张月鸿抱进怀里,吴舒怡的眼泪落的更凶了。张月鸿在一瞬间觉得,自己的母亲似乎又回到了父亲没有死的时候。
"妈......"
郁铭枫站在那里平静的看着,罗靳安看见,他的眉间似乎有着隐隐的不快与疑惑。
"月鸿......月鸿......"不舍的放开张月鸿,吴舒怡一鼓作气,不知从哪儿竟拿出一把枪来!她颤抖着手将枪口对准了郁铭枫的父亲,同样颤抖的,还有她的声音,"郁天翔你骗了我,你骗了我!"
"妈!"张月鸿吓坏了,他愣愣的看着自己母亲拿着枪的样子,一瞬间回不过神。
罗靳安快速伸手将张月鸿拉到自己的身边,他害怕张月鸿会受到伤害。
"舒怡你哪儿来的枪?"终于,郁铭枫的父亲慌张了起来,他赶紧挡住要冲上前的郁铭枫想要夺过吴舒怡手里的枪,却没有想到吴舒怡冲动的差点就扣下了扳机!
"别过来!"咔的一声,吴舒怡的眼泪与汗水,在脸上瞬间混在了一起。
"不要啊妈!叔叔救了我们你不能这样啊妈!"奋力的想要挣脱开罗靳安的钳制,张月鸿害怕的眼泪夺眶而出,"妈!不要开枪!不要啊!妈!妈!你听见没有?!听见没有啊!"
终于,酒店内所有的人都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他们纷纷站了起来,保镖们也全都将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了拿着枪的吴舒怡。
"郁天翔,你答应我的全都成了泡影了,"失望的摇着头,吴舒怡没有因为枪口对自己的威胁而放下自己手中的枪,她一步步踱到郁天翔的面前,笑的哀伤,"你答应要替月鸿治病,你答应我的......"
"舒怡,你先把枪放下!"极力制止着自己身后的郁铭枫,郁天翔生怕他比自己更冲动的先冲上去。他了解他的儿子保护他的心,郁铭枫不在乎任何人,只在乎自己的父亲,不允许任何人伤害。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你说过给月鸿治病的,可是现在呢?你把所有的钱都留给了你自己的亲身儿子!"她本以为一切的一切都会按照说好的来,却没想到这个男人中途变卦把她给骗了!但遗嘱上所有的钱与财产全都留给了他的亲身儿子郁铭枫!"好啊,你既然已经立好了遗嘱,那就早点让那份遗嘱名副其实!"
"住手妈!不要开枪啊!妈!妈--!"撕声力竭的喊着,张月鸿渐渐失去了力气,他的眼泪不断的往下掉,脸上湿了一大片。
罗靳安紧紧抱住张月鸿颤抖的身体,他什么都没有办法做,只能拦着他不让他受到任何危险。
"不是的舒怡,钱给谁不是重点,只要张月鸿的病能治好就行了不是么?"一步步靠上前,郁天翔试图稳定吴舒怡的情绪,"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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