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老公爷怕那弥勒会毁灭证据,或者对府内家人不利,故此才这般戒严,同时,也是不想令府中的弥勒会余孽逃脱!”明义看出了明中信的疑惑与震惊,解释道。
不错!明中信心中点头,如果徐小公爷确实是那弥勒会中人,这府中就肯定不只是他一人,绝对还有联络之人,如此戒备,也就可以令其无法动弹,一一详查之下,也许能够找出这些人,进而查出一些线索,到时,徐老公爷就可以将这憋屈与难过之气发泄出来。
要知道,徐老公爷本以为小公爷是为人所害,当然,小公爷也确实是为人所害。但他未曾想到,人家居然有正当理由,而且这个理由极其强大,令他都无法报仇,或者说是公义约束着他他无法报仇,更由于小公爷居然做出如此丧门风之举,这就更令他憋屈了,这几口气如何能发泄出来?估计他现在都快憋疯了,如果能免找到一个弥勒会余孽他就能够将这口气发泄出来,他自是不遗余力了!
如此想的话,也就不足为奇了!徐老公爷这是要清理门户啊!
二人边走边说,不一会儿,来到一处雅致小院。
嚯,还真不小。
院中有个水池,池中有假山,但现在时值冬日,有些寒冷,池上根本没有什么鱼类,如同一滩死水般。
小院中,池水边一座走廊环绕,走廊的尽头,是一处两层雅致阁楼。
明义上前叩门道,“启禀老公爷,明师爷来到!”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一人出现在门口。
嚯,明中信吓了一跳。
却只见此人满头白发,眼中血丝缠绕,极其吓人。
“明师爷,快请!”此人沙哑着声音冲他道。
啊!明中信惊呆了,这,这是徐老公爷?他怎会变得如此模样?还记得,刚才他离开太医院之时,虽然精神不好,但却并没有这么大的变化啊!这是怎么了?难道,又出了什么事?
不由得,他将目光投向了明义。
而此时的明义,却也是满眼的震惊,但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明悟,继而望着徐老公爷,充满了满脸的悲伤,满眼的痛心,眼眶中泪水盈绕。
明中信心中叹息一声,收敛惊态,冲徐老公爷一拱手道,“老公爷!”
“嗯!”徐老公爷点点头,退过一边,望着明中信,显然,在等着他进房门。
明中信也不客气,迈步进了房中。
稍一打量,嚯,房间不小嘛!显然,这是一个客厅,招待客人所用,正中乃是一张八仙桌,左右各摆一张椅子,左右两侧摆放着两张桌子,配有两把椅子,简单雅致。
唯一不和谐的是,此时客厅正中央地上跪着两个人,身带枷锁,满身的伤痕,面色萎顿,满脸惊慌。
明中信一皱眉,探寻的目光望向徐老公爷。
“此二人乃是跟随犬子身边的家丁,一番刑讯之后,他们招认了,小儿确实入了那弥勒会!”徐老公爷坐于主位,眼中闪过一丝痛楚,缓缓解释道。
哦,明中信心中恍然,这两个家伙估计就是跟在徐奎壁跟前的心腹,如果说徐奎壁有什么动作事情,他们定然知晓,徐老公爷也知晓,故此对他们动手进行刑讯,得到了确切的消息,因而,徐老公爷才成了这般模样。
对了,怪不得徐老公爷模样大变,想来,之前虽然有于千的佐证,但他却还心存侥幸,却被这两个家丁打破了这份侥幸,是以,心痛之下,才这般变了模样。明中信不免同情地看了一眼徐老公爷。
确实,这般打击真心太大了,尤其是一心疼爱的儿子居然在背后如此捅他一刀,真心是受不了啊!更何况,儿子已经身死,想找个打骂发泄的目标都没有啊!心中憋屈、难过、痛心诸般情感汇聚在一起,哪能不发生变化啊!
“既然老公爷已经确认了小公爷之事,那明某此来也就没什么必要了!”事到如今,也无话可说啊,明中信冲他一抱拳道。
“不!”徐老公爷摇摇头,望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痛楚,“这些奴才虽然知晓那逆子之事,但是,根本就不知晓那逆子更深层次的秘密,一些证据也无法找到!还得麻烦明师爷啊!”
哦!明中信明白了,没有立刻回应徐老公爷,反而回头看看明义。
“明师爷,引前老公爷就已经令人找了半天,将小公爷的住宿之所翻了个底朝天,但却根本找不到什么密室密阁,万般无奈之下才找到你,还请出手相助!”明义连忙解释道。
“这?”明中信稍稍有些犹豫,来之前,他也想着帮忙找找,但现在这情形,老公爷变了模样,显然老公爷异常痛心,如果再找到更加可怕的证据,老公爷如果出了什么事,自己可就脱不了干系了!更何况现在王守仁、吴起以及军士们、学员们都在南京城中,如果被一锅端,自己那可就成了罪人了。
明中信眼中的犹疑,徐老公爷看在眼中,稍加思索,缓缓道,“明师爷,我知晓你担心什么,但请放心,老夫也算是经过大风大浪的,心已伤透,那逆子做出什么事,老夫也不再惊异伤心,还扛得住。老夫现在只是想知晓,他究竟做了哪些恶事,又在弥勒会之中造了哪些孽,不会令明师爷难做的!”
明中信看看徐老公爷那疲惫不堪的身躯,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罢了,明义,你做个见证,如果老夫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与明师爷无忧!”徐老公爷只好冲明义正色道,“到时,你护送明师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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