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玉掩住微微张开的小嘴。
沉默数个呼吸,依旧觉得荒诞无比,当初带着自己漫无目标,鬼混度日的宁尘,怎么,一转眼就变成了手握三十万兵马的并肩王?
“爹,我,我不敢相信。”
怀玉眨巴着一双大眼睛,似乎觉得在做梦,冷不丁一口咬向旁边的怀山。
其实,再仔细回想昨天傍晚,她追问阮小二时,后者扭扭捏捏,欲言又止的为难表现,就已经能意识到问题了。
怀山怔怔无言。
实际上,除了毫不知情的孙铱,余下的所有邻居,都陷入茫然无措,呆若木鸡的状态。
这宁尘到底是发生了何等逆天的变化,才会成为统管三十万兵马的年轻王者?
“你,真的确定那位绝世天骄,姓宁,名河图?”
怀山怕消息有误,于是再次追问,比他们更吃惊不已的孙铱。
孙铱点头道,“现在落阳城区都传开了,说他是北方唯一一位年轻王者,昨个进城的五千轻骑兵统领,其实就是宁河图手里的一员虎将。”
“而且,听说还是个超级高手,相当厉害。”
怀玉蹬蹬瞪后退几步,大口喘气。
可,即使如此,苍白的肤色,依旧掩盖不住脸上的震惊以及不敢置信。
一念之间,怀玉仿佛下定了决心。
转身就跑。
余下的孙铱,乃至怀山等人,也猜测到了什么,咬咬牙,全部哗啦啦得跟着跑了过去。
事关这么一位天骄人物,肯定要先证实一下。
风四娘的院门中。
经由一天的打理和清洗,渐渐有了生气。
一挂吊篮,因为主人长期不在,已经呈现枯萎的迹象,宁尘从屋子里翻出一把陈旧剪刀,细心的修理起来。
今天穿得是一套普通衣物。
既没有豪奢的绸缎,也没有精贵的陪侍,不过,他身上那股独一无二的气质,仍是让这位年轻男儿,风姿绰约。
绝世飘翩,玉公子。
这红尘,难有第二人,可与之并肩。
“宁,宁尘……”
怀玉一路小跑,一路吆喝。
中途遇到阮小二后,弯着腰,喘了好几口气,才经过阮小二的搀扶,艰难得站直身体。
“你告诉我,宁尘是不是他的化名?”
怀玉瞧了瞧内院里的宁尘,神色复杂的询问阮小二。
怀山,孙铱等一大批人,也全部抵达现场。
阮小二,抓抓脑袋,全程只回了一句话,“你,你都知道啦?”
此时,宁尘正好放下剪刀,伸伸懒腰,满怀欣喜的将吊篮重新挂起,迎着风铃声,这座被遗弃很久的院子,终于等到了家人之一。
怀玉看到这一幕,忽然有点想哭。
犹记得,当初宁尘无奈离开春熙巷时,怀玉还跟他吵了一架,骂他狼心狗肺,始乱终|弃,枉费四娘一番情义。
明知道四娘有意挽留,却还要硬着心肠,离开这个孤苦无依的女子。
再者谁私下里不清楚,四娘其实身家清白,并非寡妇,一切都是那些长舌妇无中生有,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恶心人。
现在想来,他应该是有不得不走的理由。
可,终归还是不敢遗弃那个女子。
所以。
他又回到曾经涉足的地方。
就像南归的大雁,无论走多远,始终没忘记,回来的路。
“四娘,他来找你了,但,你不在了。”
怀玉一双腿就像是灌了铅,始终迈不动脚步,最后哇得一下哭出声,满心愧疚。
“都怪我,都怪我,偷偷送走四娘后,也不留个联系方式,这样,也不会找不着人在哪。”
怀玉满腹委屈的站到门口,静静盯着宁尘。
宁尘转过身,起先瞄了怀玉一眼,然后视线望向怀山等一众邻居。
胡乱擦了一把眼泪,怀玉简明扼要,直接询问,“宁尘,你怎么好好的就成为了统率三十万兵马的并肩王了?”
不问他本来姓名。
也没问,如今在落阳城造成大面积轰动的轻骑兵,是不是他的人。
而是单刀直入,开口就问三十万兵马的所属权,是否隶属于他宁尘。
一旦,这条消息坐实了,其他的根本无关紧要。
怀山,孙铱等众听到怀玉张口询问后,有一个算一个齐齐瞪大眼睛,静等宁尘的回复。
虽然明知道八九不离十了,但,还是想确凿一下。
“你看我,够分量,统管三十万兵马吗?”宁尘笑了笑,云淡风轻。
阮小二插嘴道,“咱尘哥儿,别说区区三十万兵马,就是八十万,一百万大军,也照样控制的住。”
“所以?”怀玉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宁尘。
宁尘点头,开诚布公道,“我本姓宁,名河图!”
嘶嘶!
刹那之间,整个现场,陷入死寂。
哪怕是已经稳定情绪的怀玉,还是再次被冲击到,一双明亮的眸子,顿时泛起丝丝缕缕的水雾。
再瞧瞧,他站得这处陈旧的院落,本该注定一辈子都没必要涉足了。
本该回到那个位置后,就无需搭理曾经活在社会底层,从而结识的一些人。
毕竟,以他如今的能力和身份,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潜龙上了天,哪还需燕?
可,还是来了。
怀玉僵着嗓子,忽然于心愧疚道,“当初我骂你始乱终|弃,你别介意啊,那天,是真的被气坏了,我就替四娘感到不值。”
宁尘摇摇脑袋,情真意切道,“是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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