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冬苦恼地叹气:“哎!其实我也不想的。大家看到我都是副唯唯诺诺,战战兢兢的样子,我很难过,很受伤。我也是个普通人,没有三头六臂,不是洪水猛兽,何必要这么怕我呢!?为什么就不能像对待朋友一样,和我亲近亲近?我觉得好孤独我寂寞呀!”
“……”元一颤抖着拿起桌上的杯子,将里边剩下的半杯酒一口喝光,没够,又叫来服务生把一盘子酒全留下来,他现在极需酒精麻痹自己,他快撑不住了。他现在极需酒精麻痹自己,他快撑不住了。
冷冬盯着他看了一会,才缓缓道:“你刚才喝的那半杯,是我的。”凑近元一,在他耳边暧昧地吹口气,“感觉怎么样?喝出我的味道了吗?”
元一浑身一震,“腾”地站起来,“服务生,酒!”
“去,给他拿一瓶。”说完抓住元一的手腕把他拉回椅子上,费解道:“这酒有这么好喝吗?我咋没喝出来有啥特殊味儿!我闻闻。”说着向元一嘴唇凑过去,元一不住后躲,眼观鼻,鼻观心,冷冬抽抽鼻子嗅了嗅,笑道:“你还别说,是挺特殊的。”然后快速亲了上去。
“咣当——”酒瓶落地,赶来的服务生吃惊的望着眼前的一幕。众人循声望来,抽气声此起彼伏。
“呕——”元一猛推开冷冬,狂吐不止。
冷冬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青,青了又黑,变换多端,说不出的好看。
“咔嚓——”令人震惊的一幕幕被永恒的记录下来。
19、第 19 章 ...
薛景文最近心情不好。上次被简易折腾得落了阴影,所以禁欲一小小小段时间,导致欲求不满。他不是个坏脾气的人,很是善于控制自己的情绪,喜怒不形于色,风度翩翩和蔼可亲,让人忍不住想接近,好好感受一下他那如和煦春风般的爱抚。
可一旦他心情不好,那就不得了了,用一部电影的名字形容再贴切不过——《温柔的杀我》。触怒龙威的人,下场只有两个,要么死,要么……死。
话说回来,欲求不满乃是大事,对人身心都有极大的伤害。薛景文打算好好调理调理自己,正苦于找不到泻火的人呢,有人贴心的自己送上门了。
在他去停车场取车的时候,惊喜的发现,没错,是惊喜的发现自己车被人划了。作案方式极其有个性,有手段。就薛景文现在的状态而言,泻火无非两种形势,要么上床,要么上刑。不论哪样,终难逃一死,正如刚才所说的,要么被丅干死,要么被弄死。
薛景文乐乐呵呵地来到停车场监控室,让工作人员把监控录像调出来。只见录像上的男人在这28.9度的大热天里,穿着黑风衣,用帽子,口罩,墨镜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鬼鬼祟祟潜入停车场,拿出小刀在车上比比划划,放大画面一看,车上被刻下两排娟秀的小字:“千万不要做伤天害理的事,老天会惩罚你!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在划下最后一个感叹号的时候,因太过用力,不小心把手指割破了,看样子割得还挺深,罪犯匆匆忙忙地擦掉地上的血迹,跑路了。
尽管此人三伏天里被捂得要死,还不幸负伤,也够难为他了。可薛景文还是火眼金睛地认出这二百五是谁,熟人。不过,还是有些出乎意料,他那种人,不像是会干这种事情的人。
薛景文若无其事的给犯罪嫌疑人打了通电话,约他出来见面,见面地点——薛景文家,最危险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叮咚——”门铃响起,薛景文悠哉悠哉地下楼开门。门外站着个一身灰西装,蓝色条纹领带的男人。男人偏瘦,弱不禁风的样子,西装不是量身剪裁,宽松肥大,跟个面袋子似的挂在身上,说不出的滑稽。薛景文对此人的未来做出了精准的预测,他将会杯具得很有喜感。
男人低着头,额发被汗水浸湿,成绺地贴在额头上,身体微微颤抖,双手不安的垂在两侧,手指痉挛的抓着裤线摩挲,右手食指贴了个防水邦迪。
薛景文瞬间露出如秋日阳光般灿烂的笑脸,亲热地招呼道:“这么快就来了?麻烦你大热天的跑一趟,快请进吧!”
男人手指抓得更紧了,紧张道:“打…打扰了。”
薛景文领着男人来到二楼客厅,自作主张地给他倒了
19、第 19 章 ...
杯热茶,虽然屋里开了空调,可早已被汗水湿透了衣衫男人,在看到热茶时,还是忍不住又渗出一层细汗,不知是热得还是冷的。
两人在沙发上坐定,薛景文笑眯眯地看着他,贴心建议道:“热就把衣服脱了吧,你这是刚下班吧!也真够难为你们了,大热天还要穿正装。”
男人竭力保持住镇定,做了个深呼吸,鼓起勇气直奔主题:“请问,找我来有什么事?”
薛景文笑意加深:“你觉得呢?”
男人摇头:“我不知道。”
“夏先生今儿早上去哪了?”
“上班。”
“上班之前呢?”
夏雨一顿,随后道:“我没必要向你说明。”
“哦~~!这倒也是,不好意思,是我失礼了。”
夏雨把手心里的汗往裤子上蹭了蹭,端起茶杯小心翼翼的喝着压惊。
薛景文也拿起咖啡杯抿了口加冰的高乐高,待巧克力的香浓柔滑消散而去时,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问道:“哦!对了!我车今早让人划了!”
“噗——”夏雨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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