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逼。”说着,庄肴从病床上坐了起来,伸手从背后搂住了花旗,靠近时,庄肴小声说:“声音放低点。”庄肴抱着花旗,向上挺了挺屁股,花旗顺势动了起来,他慢慢闭上了眼睛,跟随着自己动作慢慢叫着。
花旗自认为已经动很了,但庄肴看来,这简直就是作死,完全得不到释放,还被夹难以忍受,若不是自己腿上有伤,他早翻身把花旗压身底下j□j了。
“啊……老公艹我。”
这是隔壁传来叫喊声,声音颇大。
花旗慢慢动着:“哥,你说逄帅胳膊和腿都打着石膏,咋做?是不是和咱们一样。”
庄肴不耐烦道:“你他吗总关心他干嘛?”
“也不是关心了。”花旗喘息道:“你不觉着他好像和我们比赛吗?”
庄肴一愣,似乎被花旗说对了,庄肴嗤笑道:“他要比管来,你也给我往死里叫。”
花旗心领神会,接着就是撕心裂肺狂吼,两间病房陷入了激烈拔河比赛中,比不仅仅是谁叫声音大,还要比谁床晃厉害,哪一方持久。
小城寒冬夜晚,逐渐步入了凌晨两点,医院里总算静了下来,花旗光着身子庄肴怀里睡着了,两人抱成一团,早已忘记那场无形中比赛。
第二天九点多,阳光透过窗户照进了病房里,暖烘烘。这时护士推门而入,花旗正好卫生间里尿尿。护士看了眼病床上庄肴,眼神怪异道:“该打针了。”
庄肴赤着上半身靠床头,他下意识把被子往上盖了盖,因为此时庄肴不着寸缕,依旧光着腚呢。
护士打完针后,速离去了。
花旗从卫生间里出来,探头往门口看了一眼:“哥,刚才谁来了?”
庄肴说:“护士。”
花旗哦了一声,赶忙光着腚钻进了被窝里。
庄肴昨夜耗费了太多体力,感觉上仍旧有些累,跟着说:“花小狗,这都十点了赶紧起来,别一会儿我爸爸来了,到时候我吃不了兜着走。”
花旗嗯了一声:“我躺十分钟。”说着,花旗又庄肴怀里蹭了蹭。
庄肴低头看着花旗头旋儿说:“花小狗,我住院可没带换洗衣服,你昨晚拿我内裤擦吧?一会儿给我洗了。”
花旗他怀里点着头:“我起来就给你洗。”
庄肴笑了笑,回手从桌上拿了手机,看了几眼之后说:“花小狗,我爸说一会儿过来给咱两送饭。”
“啊?你爸过来啊?”花旗蹭从被窝里探出头。
“对,刚发了短信。”
“妈哟,我还是起吧。”花旗掀开被子跳下床,站地中央换上了衣服,接着跑到卫生间里打了一盆温水,出来时,花旗把庄肴内裤从和袜子从床头缝里拿了出来,泡盆子里说:“我屁-眼儿好疼。”
庄肴蹙眉看着他没说话。
花旗撇撇嘴,弯腰蹲下,开始洗盆子里衣物。
花旗工作竟是和男人还有水打交道,不搓澡时候还要打扫卫生,于是花旗养成了没事儿就哼哼歌习惯。
“宁静夏天,庄肴又不要脸,脱掉裤子露**,还随地大小便,我可以假装看不见,也可以拍照做留念,直到让我摸到你那炙热……”
“花小狗你找揍呢吧?”庄肴躺床上骂道。
花旗抬起头呲牙笑道:“我没事儿唱着玩儿。”
庄肴瞪了他一眼:“我昨天想过了,你回五行上班去吧。”
“啥?”花旗一愣。
庄肴严肃道:“逄帅这人还行,你要回去他也不会说啥,至于我两事儿不会连累到你。”
“我不去。”花旗把内裤扔进盆子里,溅起不少水花:“我要是去了,就没办法和你见面了。”
庄肴勾起嘴角笑道:“放心,往后见面机会多着呢,不信咱们走着瞧。”
作者有话要说:哎哟妈呀,我发现肉肉一点都不好写,不能太黄还不能太暴力。
花旗被庄肴开发了,这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往后骚合不拢腿,我也得受苦,无时无刻都得想肉该怎么写。
看官们,来点鼓励吧,让我有勇气多写点肉 哈哈。
明儿见喽。
☆、第30章 哦yes哦no
近日,道上流传出一些闲言碎语,好似茶余饭后笑料,为某些人提供着一些乐趣。
传言是这么说,庄肴这人忒不讲究道义,偏偏看上了逄帅大嫂,还趁着逄帅大哥不家时候两人搞上了床,正巧被逄帅逮了个正着,逄帅纵然比庄肴晚混了不少年头,终究是个要面儿主,于是,逄帅正式和庄肴宣战了。
流言总归是流言,现实中,逄帅比庄肴早一天离开了医院,出院那天,花旗还特地去送他了。
逄帅被身边儿人搀扶着,花旗走过去时候,简单说了声早日康复,随后又把庄肴嘱咐话告诉了他。
逄帅听后没有任何表示,反而冲着花旗咧嘴一笑,跟着前后挺动屁股几下,表情颇爽嘶吼着:“哦也……哦n、哦d。”
花旗一愣:“你干嘛?”
逄帅笑道:“没事儿,我就是特想知道,艹屁=眼儿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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