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太幼稚了,為什麼跟一個孩子計較,明明就隨他留在家裡也無所謂,為什麼會一看到他就不耐煩,對他冷嘲熱諷,明明爸爸就交待過要把他當作弟弟照顧,自己非要在他身上冠上一個心懷不軌的罪名,最後甚至把他拆吃入腹。
白文傑嘆了一口氣,一定是自己禁慾太久了,才會這樣找他麻煩,現在可好了,本來只想嚇一嚇他,偏偏把他吃的乾乾淨淨,要是他跟爸爸告狀,不知道爸爸會不會氣的從美國衝回來殺了他。
夏樹的身體真的挺合他味口,被他壞心眼的折騰只會一個勁的忍耐,那樣隱忍難耐的樣子,誹紅的雙頰,低聲的啜泣只會讓他更興奮,自己居然連安全措施都沒做,還一連要了他三次,虧他那瘦弱的身體受的住,今天也不知道身體怎麼了,是不是還在床上休息。
會議室的燈光被打開,明亮的照明也將白文傑從自己的思緒拉回來,算了,想那麼多做什麼,他以前從來不管yī_yè_qíng的對象事後有什麼反應,反正是他自己自願的,他別妄想獻身之後就可以纏著他,那不過是yī_yè_qíng罷了。
「白醫師,午休時間到了,要順便幫你帶個便當嗎?」助理護士走近白文傑身旁問道。
「不用了,我一會兒還有事情要辦,妳快去休息吧。」
雖然想就這樣不管他,還是回家去看看好了,要是夏樹出什麼事,自己一定會被爸爸罵死的,就把夏樹當作弟弟一樣對待好了。
打開家裡的大門,迎面撞上一個東西,白文傑低頭一看,正要出門的夏樹被他撞倒在地上。
「你要去哪裡?」
夏樹護著手裡的便當跌坐在地上,正在疼痛的身體更加劇烈的作痛了。
「我…大少爺您怎麼回來了?是不是肚子餓了?我正要去給您送午餐,對不起,都是我動作太慢了。」
夏樹忍痛緩慢地從地上爬起來,還好剛剛做的便當沒有摔壞,不然大少爺一定覺得他又更無能了。
「你…你身體還好吧?」白文傑接過夏樹遞給他的餐盒,看著他蒼白的臉色,不確定的問道。
「我沒事,您的床我已經整理過了,要是還有需要我做的事請跟我說。」
「沒什麼事,我在家裡吃飯吧。」
夏樹倒了一杯熱茶給白文傑,讓大少爺坐在餐桌吃飯,自己忙著在廚房熱湯給大少爺喝,希望大少爺不要嫌他手藝差,管家阿姨只負責在傍晚來打掃跟準備晚餐,既然自己可以去醫院工作,那大少爺的早午餐就應該讓他來準備。
看著爐子上的火,夏樹突然暈眩了一陣,怎麼了,這只是煮飯的小火,不是那場火災,自己不是早就不怕火了嗎,冷靜點,現在能讓少爺吃一頓熱飯才是最重要的。
夏樹忍耐著突然衝上腦門的疼痛,扶著洗碗槽硬是站直身體,盯著爐火目不轉睛,冷汗直從額頭上冒出來。
「院長,對不起…都是我……都是我……」夏樹喃喃自語,聲音只有他自己聽的到。
一邊吃著和管家不同口味的午餐,白文傑不時偷瞄一旁的夏樹,看他一動也不動的盯著爐火,口中喃喃自語,樣子似乎越來越不對勁。
「喂……你沒事吧……夏樹!」
白文傑才稍微碰了夏樹一下,夏樹就整個人身體癱軟暈了過去。
再次將夏樹放回他的床上,這傻瓜正在發燒,還說自己沒事,明明身體不舒服,還去幫他換什麼該死的床單,煮什麼該死的午餐,他到底在想什麼!
將夏樹身上的衣服都脫去,自己昨晚製造的痕跡斑斑駁駁全都展現在自己眼中,青紫的痕跡全都變成深紫色,怎麼可能不會痛!
撥開他修長的雙腿,抬起來檢查昨晚被他蹂躪的地方,那兒正腫脹泛紅,昨晚殘留在體內的白濁混著鮮紅的血絲一點點的滲透出來。
該死!這孩子不懂事後清理,他竟然忘了夏樹是一個連暖床都聽不懂意思的孩子,而自己就這樣置之不理,難怪他會發燒。
夏樹慢慢清醒過來,看著自己房間的天花板,他不是在熱湯嗎?怎麼會躺在自己的床上?夏樹掙扎著坐起身看到自己身上一絲不掛,而大少爺正從浴室走出來,臉色非常難看,似乎在生氣,而會惹他生氣的恐怕也唯有自己了。
「大少爺,對不起。」
夏樹低著頭道歉,他似乎一直在道歉,沒辦法,他做什麼事都會惹大少爺不高興,大少爺脫了他的衣服,是不是又想發洩,可是自己暈過去,所以大少爺才會那麼生氣。
「我帶你去洗澡,你別動,你發燒了。」白文傑將夏樹抱起來走向浴室說道。
「我早上洗過澡了,大少爺要是想發洩,我現在就可以陪你。」
「你把我當禽獸嗎?對一個病人誰還有那種心思!」白文傑真的搞不懂夏樹在想什麼,氣的低吼道,難道他在夏樹眼裡就是一個一心只想發洩的禽獸!
「對不起……」夏樹再一次道歉,他還是閉嘴好了,他說什麼都會讓大少爺生氣。
將夏樹放進滿是熱水的浴缸裡,白文傑扶著夏樹的腰,大手探入夏樹雙丘的秘縫裡,一觸碰到入口,夏樹就抓緊了他的衣袖皺緊眉頭倒抽了一口氣。
「受傷為什麼不說?」
「我沒事,大少爺,你別擔心。」夏樹搖搖頭,勉強的笑了一下說道。
沒事、沒事,明明就很痛,卻笑著逞強說沒事,等到暈倒才讓人發現生病,要是剛才他不在身邊,夏樹會有多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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