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司:“嗯。”
语罢,青衣少年当真扭头就走了。干净利落得耀司都有点发愣。
“……怎么这么好骗。”耀司呆立片刻,回头一看,箫且意也不见了,耀司又呆了,这货什么时候走的?
……
面对空无一人的院落,耀司终于无语了,感情那王八蛋就是给人添堵来的?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了?
……
算了。
姓箫的哪次不是这样。
“……”缩缩鼻涕,耀司觉得自己有点凄凉。
夜。
阵阵秋风之后,外面竟然哗啦哗啦地下起大雨。耀司本非浅睡之人,在加上今天疲惫至极,按道理不该在半夜醒来。
可能是被冻醒了。
耀司迷迷糊糊地想着,顺手拽了拽被子,翻个身想继续睡。
这一翻就翻出鬼来了。
床头前默默地站了个高大壮硕身影,无声无息地背对着自然光,一片黑暗之中也不知道他站了多久。耀司被吓的一个哆嗦,伸手就想去抓放在枕边的长鞭,岂知那床边之人比他更快!在他指尖刚碰到鞭子边缘还没来及抓起,那人一把锁住他的脉门,飞快将他的手粗鲁地折了回去!
“箫且意!”这一接触,耀司就立刻知道这人是哪位,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嘘。”不知从哪带来的浑浊酒气气息扑面而来,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在耀司耳边响起,“乖乖的,别动。”
“你去哪喝了那么多酒——不对!你在这里干什么!”耀司被喷在耳际边缘的暧昧刺激得炸了毛,头皮一阵阵地发麻。
醉得不成人形的箫且意却还是能自如地跟他随手拆招,十几个来回之后就轻易地将耀司牢牢地摁回床上,接着男人略一沉吟,长腿一迈,就跟着滚上了床。
小木床被两个大男人挤得很开心,发出一声“吱呀”的欢叫。
单手扣着耀司的双手脱到床边,麻利地用床帏绳牢牢捆住高高吊起,一系列动作流畅自如,一气呵成,把耀司吓得目瞪口呆。
真正的目瞪口呆。
试图挣脱捆绑结果发现越挣越紧,耀司满脸黑线地问低头开始摸索自己腰带的男人:“你从哪学来这种不三不四的东西?”
“书房里的书。”箫且意头也不抬地回答。
书房?很好,我放的……箫且意你赢了。
终于找到了腰带边缘,于是握剑得右手手指灵活搭上一扭,只听清脆地“咔嗒”声,耀司腰间一轻,整个金属腰带脱落,被箫且意眼疾手快地一把接住,然后丢下床。
箫且意膝盖摁住耀司的双腿,双手抓住裤子边缘往下一扒,耀司终于明白什么叫风吹老二屁屁凉。
“箫且意,你干什么你!”耀司觉得和做梦似的,再一看压在身上的男人还衣衫整齐到跳下床就能去再读一遍及冠致辞,顿时觉得老脸十分搁不下,于是开始猛烈地挣扎。
箫且意带着浓重酒气地伏在身在耀司唇边响亮地亲了一下,然后笑得很流氓:“干你。”
“你他娘的知道老子是谁——唔!唔唔~!”大手一把捂住耀司的嘴,将高声怒吼堵了回去,箫且意收敛了笑,认真地眨眨眼,“莫闹,会将他人引来。”
“你是救命恩人。”与一本正经的回答不符,箫且意边说边用单膝压住耀司一边腿,另一只手轻轻一抬将另条腿卡牢在腰间,然后松手,顺着尾椎处一路下滑,还恶意地在股缝断头摁了摁。
耀司闷哼一声。
“热情。”箫且意声音沉声沙哑低笑。
耀司被称赞得想一巴掌抽死自己。
男人终于找到了那处温暖的入口,带着厚茧的指尖在周遭轻.刮瘙.痒,耀司的手被绑缚掉在床头,整个人呈半仰卧悬空掉在半空。上身的衣服还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下身却如同初生的婴儿般赤.裸,巨大的差异带给他强烈的羞耻感。
浓密的睫毛颤了颤,最后缓缓地闭上眼。
随着男人刺.入一指,耀司背脊一僵,随即放松下来。紧闭的双眼感觉到男人唇瓣的冰冷在眼皮处印下,灵巧的舌尖舔压眼珠,箫且意带着醉意地含糊道:“睁开眼,看着我。”
下身已经能容纳三指合并顺利进出。
麻.酥的快.感悄悄从背脊向周身蔓延。
就算是男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身体还会违背主人意识地主动凑上前,想去贴近那具熟悉温暖的躯体。
耀司感觉到箫且意停下了动作,带着体内自动分泌的透明液体的三根手指忽然抽出体外。
耀司呼吸一凝,直觉不妙。
果真,箫且意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确实再听不出一丝醉意。
“你的身体被开发过,是谁?”
仿佛有什么东西沉入大海最冰冷的深处,耀司竟是嗤笑一声,慢慢地张开双眼对视上男人深邃的黑眸,骄傲地抬了抬下巴,他的回答很简短。
“刚死,没几年。”
第十章
身上一轻,笼罩着自己的气息忽然淡去。耀司嘴角微微扬成诡异的角度,一言不发地看着箫且意像个笨重的狗熊似地从自己身上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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