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看著许灵灵,对她冷冷地说道:“小妈,爸爸对我是什麽感情,我自己心里最清楚,请你不要在这里横生是非好吗?你这番话如果让爸爸知道了,会有什麽样的後果,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听著健阴冷的话语,许灵灵索性扯开脸皮,谄媚地靠近健试图挽住他的胳膊,喃喃说道:“可每回我看他对你那样呼来喝去,我都心疼得不行!人家心里是……在乎你的,你难道真看不出来吗?”
欧阳健冷冷一笑,他用力甩开许灵灵的手,指著她的鼻子对她狠狠说道:“你最好摆正自己的位置!我只是看那个吕重不顺眼,对爸爸绝无二心,而你很清楚自己在欧阳家是什麽地位!不过是个形式上的妻子,摆设而已,说实话爸爸对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供你全家穿金戴银住豪宅出国旅游,还默许你在外面包养情人,别以为你干的那些脏事别人不知道!今天这些话哪说哪了,我也不会传给第三人!但如果以後你还敢这样挑拨离间对我动手动脚,我一定会告诉爸爸的!到时你被逐出欧阳家是什麽下场,你自己最清楚!”
欧阳健这席话,说得许灵灵面红耳赤,哑口无言。
她不知所措地注视著健那震怒的容颜,片刻後喃喃说道:“我……我只是……替你不平,我……我知道自己……口不择言,放心……我以後……不敢再这样说了……”
欧阳健冷冷地看向一旁,不再看许灵灵。
许灵灵讪讪地离开了健的房间,刚一回到自己的卧室,就把床上的毛绒玩具狠狠摔在地上,恼羞成怒地低声骂道:“什麽东西?不识抬举!说我是摆设?你又是什麽?也不过是他养在家里的免费情人而已!”
……
幽静的傍晚时分,还是那家马克西姆西餐厅。
环境一如既往的优雅整洁,音乐一如往昔般悦耳清新。
欧阳蔓和吕重相对而坐,静静地品味著红酒、美食,虽然没有过多言语,但心中却是那样惬意。
欧阳蔓看著吕重,沈默片刻後轻声问他:“重哥,还记得二十年前你第一次给我过生日的情景吗?”
吕重喝了口杯中的红酒,看著蔓憨厚地笑答道:“当然记得,你那天还哭鼻子了呢。”
蔓的脸不由自主的变得红润了,往事历历在目,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
那是个静谧的月圆之夜,适逢中秋佳节,吕重和欧阳蔓坐在欧阳家後花园的长椅上,静静地欣赏著月色。
吕重发现,今天的蔓似乎心事重重的样子,一直低著头默默不语。
良久,吕重小心翼翼地问蔓:“你怎麽了?有什麽……心事吗?”
此时蔓才缓缓抬起头来,借著明亮的月色,吕重惊愕地发现蔓那美丽的双眼已经浸满了晶莹的泪水。
“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吗?”蔓哽咽地问吕重。
吕重摇了摇头,眼中却布满了疑虑,他急切地问蔓:“是什麽日子?”
“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已经三年……没有过过生日了……”
蔓啜泣著说不下去了。
十四岁以前,欧阳蔓是豪门欧阳家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有一个非常疼爱他的父亲,还有一个不算疼爱他但对他也算关心的母亲,十四年来他的每次生日宴会,都如众多生长在豪门大户的少爷小姐所拥有的那般,热闹气派,奢侈华丽。
可是,这一切都从十四岁以後发生了改变,自从他和养父欧阳城有了那层关系,蔓之後的三年再也没有过过一次象样的生日。
父亲欧阳城公务繁忙,每晚回到家就已经很晚了,无暇顾及这些琐事,而母亲因为蔓抢夺了丈夫的宠爱,痛恨他还来不及呢,又怎麽会花费心思为他庆生呢?
十四岁到十七岁,蔓的每个生日都是在他的独自落泪中默默度过的,直到吕重来到他身边。作家的话:大家一直在猜测蔓很吕重的关系,凛有个毛病,就是喜欢让重头攻迟一些出场,但很快吕重的的真面目就会浮现,他和蔓的关系也会清晰起来qaq
26.有你相伴
那个清冷的月夜,看著蔓写满忧伤的泪眼,吕重的心痛极了。
情不自禁地,吕重将蔓紧紧拥入怀中,在他耳畔喃喃说道:“别哭别哭,放心,今年你不会再独自一个人过这个生日,我来陪你庆祝……”
於是,在那个中秋的深夜,身形矫健的吕重翻过欧阳家花园的高墙,跑了几趟街,才给蔓买到一个生日蛋糕,还有十七根五彩缤纷的蜡烛。
看著吕重提著蛋糕归来时气喘吁吁的样子,蔓感动极了,在花园的凉亭里,两个少年将蛋糕打开,并插上十七根小蜡烛,吕重拿出打火机小心翼翼地将蜡烛点燃,蔓则用双臂悉心地笼著火,最後,两个少年轻声哼唱著生日祝福歌,将蜡烛吹灭……
那之後的三年,蔓的每次生日都是在吕重的陪同下度过的,直到他结婚另立门户,但即便如此,每年到了蔓的生日那天,他都会抽空和吕重小聚一下,既是为了纪念这段不平常的往事,也为感谢吕重在自己人生最灰暗时期的默默陪伴。
此刻,在马克西姆西餐厅,欧阳蔓含情脉脉地注视著面前的吕重,片刻後蔓举起酒杯对吕重轻声说道:“重哥,来,我敬你一杯,为咱们二十年的友情,并祝咱们这段友谊历久弥新,再过个二十年,我们还来此地庆祝!”
吕重含笑微微点头,举起酒杯对蔓徐徐说道:“人之相识,贵在相知,人之相知,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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