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似乎感冒了,是热伤风,在盛夏的天气里总是咳嗽。想着不能让人死在这小木屋里,三个无赖终于把少年带出了没有药品的木屋,好好洗了一次之后带进村子送回了李民家里,得到阿民的千恩万谢,带着阿民送的一篮子鸡蛋扬长而去。少年看着他们离开,挨了一顿打之后,虚弱的住在了阿民这间简陋的农舍里。
农舍很简陋,虽然也是五脏俱全,但是光线很暗,每个屋子里只有天顶上吊着的一颗昏黄的灯泡照明,而且为了节省电,白天基本上是不开的。所以还没有适应这里的少年经常因为在黑暗中撞到了东西而摔倒,身上的青紫从来不曾断绝。
好在在阿民的农舍里,他并没有遇到过那样的事情,虽说有数不尽的农活需要干,而且阿民也不再对他信任把他一个人放在一个地方,但是比起被男人干,这样的生活要好上太多。
只是因为少年是城市出身,在家里可以说得上是千娇万宠,对于那些农活自然不能上手。也还好那农舍里只有阿民和他住着,而阿民也不怎么嫌弃他。只是这天,农舍里却来了另一些人。那是阿民住在老屋子里的父亲和他进城打工刚刚回来的哥哥。
少年心里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是……
他没有被允许进入三人谈话的地方,而是被锁在屋子里,不让他出来。也是,他毕竟只是一个买来的“奴隶”而已,并不是他们的亲人……不过少年还是趴在门板上,努力听着几人的谈话。
也还好这农舍十分简陋,隔音并不怎么好,所以少年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先是寒暄询问一番最近的事情,然后在知道阿民买了一个假女人之后,两人先是大骂了一番把少年卖给阿民的人贩子,然后开始询问阿民要怎么处理少年。阿民顿了顿,吸着手里的土烟,半晌之后说道,“就这样吧,俺想把他当儿子养,以后也好有个儿子送终,俺这样子……怕是没哪个姑娘愿意嫁俺了。”
“万一你养了个小白眼狼怎么办?他毕竟不是你亲生的,你对他再好,谁知他领不领情?”苍老的声音响起,是阿民的老父,很显然他并不赞成阿民的想法。
“也不是没法子……”刚从城里打工回来的阿民哥哥摸了摸下巴,说道,“我在城市里见过不少玩男孩的事情,很多人觉得男的比女的要好,可以随便玩而且还不怕弄出人命。这娃被干久了说不定还看上你了呢?这不是有个什么……斯德……哥摸什么的吗?不过阿民你买他来就是生孩子的吧?要不你找个门路把他卖到那种地方,换一笔钱再买个姑娘?”
“再买一个……”阿民皱着眉头,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要不,你先试试,要是实在不喜欢男娃,再把他买了。”老爹一锤定音。
趴在门板上的少年脸色苍白,没有再听下去。他觉得他必须要逃了,不然,不是会再次被男人上,就是要被卖到那样的地方……他不知道那会是什么地方,但绝不会是什么好地方的。再次面对这样的境地,少年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逃!必须逃!
少年如无头苍蝇一般的在房间里转了几圈,却没在连窗户都被几根木板钉着的屋子里找到逃生的出口。烦得头发都快被自己揪掉了,少年却还是没想到什么逃走的方法,难道,真的只能这样了吗?少年满心的绝望。
阿民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少年这副无精打采的模样。他本来就是有些犹豫的,而且因为为人老实,并不愿意欺负别人,所以一直没能赚到什么钱,没能娶媳妇。现在看到少年这副模样,更是开始犹豫起来。而他在城里见过世面的哥哥正是担心他这一点,就跟着他进了屋子。
少年并不是无知无觉的,自然知道有两人走进来了。他有些害怕的在地上往后缩了缩,不知道自己怎样才能避开这样的命运,但很明显,这怯弱的举动并不能达到目的。那个陌生人越过阿民朝他走了过来,似乎是对他害怕的神情很满意,握着他的下巴欣赏了一会儿,做足了恶霸的表情,扭头对阿民说道,“长的挺不错的啊,比我在城里见过的一些姑娘还好看。”
“你们……放过我吧,放我回家,我会给你们钱的,你们要多少,我都……”
“放过你?也不是不行……”阿民的哥哥眼珠子转了转,脸上的笑容却让少年打了个寒噤,只是听到他这么说,少年心里不可抑制地升起了希望,却在下一刻被打入深渊,“不过我弟要一个媳妇,就算以后有了钱能买一个,要是技术不好,说不定人姑娘还得跑了,不如你先帮他练练……反正你长得这么漂亮,也能这么用的,对吧?”
少年没有再说话,他无助的摇了摇头,心里明白,他们是不会放过他的了。果然,看见少年瘫软似的垮下肩膀之后,阿民的哥哥就淫笑着伸手触上了他的衣服,只是想了想,忽然又停了手,“这样吧,你要是能让我们满足了,我就带你进城里,怎么样?”
少年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阿民,又看了一眼阿民的哥哥。
“我弟弟听我的,怎么样,小美人想好了没有?我可等不了多久的啊……”
少年垂下眼,在阿民哥哥揶揄邪恶的眼神里点了点头,然后在他的示意下伸手开始解自己的扣子,然后褪下裤子,拉下内裤,想要把已经敞开的衣服脱下的时候,却被阿民的哥哥阻止了。
阿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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