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看我干嘛,放,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陈姚尺扭过头去,不自在的说。
“猫儿!”
陈姚尺听到这么一叫,终于知道什么叫差点骨头都酥了,干嘛叫的那么柔情。脸也开始不自觉的发烫。
“叫,谁啊?”
“猫儿,乖,不要在动了。”
我靠,如果在没听出胡涵杉那语气中带着yù_wàng的隐忍,那陈姚尺就不要活了,难道自己,自己刚刚动的,让这sè_láng动情了??不会吧,好吧,也许不小心蹭到了不该蹭的地方。
“恩,不动了,那你放我下来。”
“不放。”
很坚定的回答,让陈姚尺又要炸毛了。
“我说了,我自己……唔”
陈姚尺还没来的急把整句话说完,就被胡涵杉吻住了,任凭他怎么推,那王八蛋就是跟泰山一样的,动也不懂。直到陈姚尺被吻的大脑缺氧,胡涵杉才意犹未尽的放开陈姚尺,而陈姚尺也乖乖的躺在胡涵杉的怀里,大口喘气。
“乖。”胡涵杉边走,边笑着对陈姚尺说。
乖个屁,讨厌。陈姚尺决定想鸵鸟一样的,埋在胡涵杉的怀里不动了。
拐走猫儿 1?
拐走猫儿 1
胡涵杉把陈姚尺放在副驾驶座上,然后自己上车。陈姚尺好奇的看着这辆被他打中2次的法拉利,哇!座位比想象中的要豪华,车子也和普通的车子不一样耶!陈姚尺扭着头看来看去,想摸摸这个,又不敢,一副委屈的样子看着胡涵杉,瞪着那双大眼睛,像是在对胡涵杉说,人家想摸摸你的车。
“噗!”胡涵杉发现和陈姚尺在一起的时候,自己情不自禁笑的次数变多了,这只猫真有意思。
陈姚尺一看胡涵杉那笑眯眯的样子,顿时尴尬起来,讨厌,只是想摸下车子而已,干嘛笑。哼!头一扭,对着窗外,不说话了。
胡涵杉无奈的看着一边生气的陈姚尺,摇了摇头,发动了车子,往自己家开。
法拉利不亏是法拉利,坐在里面,稳的不能在稳了,一点坐在车里的感觉都没有,而且速度也很快,就这样陈姚尺在车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等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低头看看,咦!!!怎么衣服不见了,而且胡涵杉正在脱自己的裤子,陈姚尺马上恢复神智,大叫:“sè_láng!!”一拳招呼上胡涵杉的脸。
而正在帮陈姚尺检查伤口的胡涵杉,没想到睡的跟猪一样的陈姚尺任凭自己刚刚在车上怎么动他都没有醒来,会突然醒过来,更没想到会来那么一招,于是挨了陈姚尺那一拳,脸一下变成的万年冰山,千年寒冰。
当陈姚尺打完胡涵杉以后,发现好像有什么不对,先不说房间里迷茫着一股跌打水的味道,而且最最重要的是胡涵杉的手上拿着一瓶药油,照这样的情形来看,胡涵杉好像是在给自己上药,然后被自己误会了,结果就硬生生的挨了自己一拳,再看看胡涵杉那张冰的不能再冰的脸,陈姚尺马上意识到自己一失足成千古恨,冤枉别人了。
“呵呵呵,胡老师那个……”陈姚尺看着胡涵杉揉着自己的眼角,而眼角处有发青的征兆,胡涵杉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陈姚尺赶紧爬起来,抓住胡涵杉的手臂叫道:“你不要动,我帮你,我帮你,实在对不起!”
胡涵杉看着光着上半身的陈姚尺扑过来,差点就想压下去。
“不用了,先给你上药。”胡涵杉把陈姚尺按在床上,不急不慢的说。
陈姚尺一脸歉意的拉住胡涵杉的手说:“不行,你眼角那块要用冰块敷一下才会消肿。”
其实刚刚陈姚尺拉着自己的手的时候,后背肩膀就有点痛了,现在又拉住自己那只有伤的手,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陈姚尺看到胡涵杉皱眉头,以为是他不肯,于是更加用力的抓住胡涵杉说:“是不是眼角很痛啊!!”后来想想不对,眼角和手臂有什么关系,胡涵杉那表情时自己用力拉着他的手时才出现的,难道……陈姚尺突然想到刚刚打架的时候,胡涵杉为自己接下那一棍,好像就是这只手,于是一个鲤鱼翻身,把胡涵杉压倒在床上,刷拉一下拉开胡涵杉的衬衫,果真肩膀都紫掉了。
陈姚尺心痛的看着胡涵杉的伤,抬手想去碰,但是又怕弄痛他:“你怎么不跟我说呢!!”
胡涵杉看着陈姚尺的脸,抬起另一只手说:“没事,小伤。”
“小伤个屁,没看到肩膀都紫掉了,药水给我,先帮你擦。”陈姚尺抢过胡涵杉手里的药水,涂在自己手上,跨坐在胡涵杉的肚子上,开始认真的帮胡涵杉擦药。
“翻过来,我要看看后背有没有伤。”陈姚尺霸道的说。
胡涵杉认命的翻过身去,把后背的伤露了出来,原来那一棍这么用力,从肩膀到后背那一道长长的淤青,已经肿起来了,那要有多痛啊!!而且胡涵杉还抱着自己抱了那么久,自己居然刚刚打他了,陈姚尺你真不是个人!!
陈姚尺揪心的帮胡涵杉擦着药水,鼻子一抽一抽的,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没想到胡涵杉会对自己这么好,二话不说的替自己挡了一棍子。
“没事的,过几天就好了。”埋在床上的胡涵杉安慰陈姚尺说。
“恩,你不要动,我帮你擦。”陈姚尺帮胡涵杉揉着后背,这是一个结实的后背,搓着搓着陈姚尺发现胡涵杉的后背也很吸引人,好吧,他承认胡涵杉的每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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