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就说!”
陆之斌指了指身后的房门,“狗弟最近粘人的很,我没法一直看着它,我得赶着上班,估计是它自己呆在家里寂寞了,你能帮我陪着它么?”
说完,陆之斌便火急火燎的看了眼手表,急匆匆的往自家门里奔去,拖出阴郁沉闷的狗小弟,也不理会张树人的冰冷的眼神,将狗弟往他脚边一放,“那就拜托你啦。我走了~”一溜烟儿,没影儿了。
张树人僵着脸,低头跟狗弟对视半响......
狗弟自发地抱着张树人的小腿......蹭蹭~
张树人:“......”
下午,陆之斌下班回来,便看见张树人一脸严肃的站在自家门口等他。
顿时,一种大事不妙的预感袭上心头......陆之斌赶紧偏头自省,最近一段时间是否做了什么伤害树皮脸小心肝的事儿,让他以如此苦大仇深的姿态来准备声讨他......寻思半响,未果,除了今早有些耍无赖的将狗弟交予他照顾外,他最近的确老老实实的就跟小学生似的,不可能出什么岔子,那么........
“你怎么了?”陆之斌小心翼翼的瞅着张树人的脸色,决定见机行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放轻松。我只是来和你探讨有关狗弟的成长问题。”张树人抱着手臂,懒洋洋的靠在门边,“情况比较严峻。”
一听是和自己的狗宝贝有关,小陆更是紧张起来,他就觉得狗宝最近很不对劲,好像时时刻刻都想粘着他似的,难道是他意识到自己快不行了,所以特别舍不得主人么?一定是生了很严重的病,但它又没法儿说人话,所以只能用最为淳朴的方法来表现出它的不舍,陆之斌越想越伤心,眼角都开始冒上泪花儿,他早晨不应该那么无情的离开它的......
陆之斌深吸了一口气,尽量稳定自己的语气,“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我能承受的住。”
张树人眼角一抽,淡淡说:“你是不是又误会了什么?”
陆之斌沉浸在自我臆想出的悲伤情绪中,无法自拔,“我知道,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狗弟发情了,我只是来建议你给他做阉割手术。”张树人推了推眼镜,“还有什么疑问吗?”
陆之斌:?_?
“没听明白么?公狗到了大概7个月大左右就会开始发情。算算时间,狗弟也该是时候了。发情中的公狗情绪会比较不稳定,见到母狗便容易冲动。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以及出于对狗弟寿命适当延续的考虑,建议你尽快给它做阉割手术!”张树人难得会如此顺畅的说出那么一长段话,他充分感受到,自己这段时间的耐心程度正在与日俱增,没准儿再过一阵子,就能破什么世界耐心纪录之类的东西......即便是得了张树人如此详细的讲解......
陆之斌同志还是:?_?
“所以说,它这段时间,总是习惯性的抱着我的腿蹭蹭,并不是舍不得我......而是......”似乎对于狗弟发情这件事情,陆之斌还未做好充分的心里准备,这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不是每个家长都能坦然的迎接孩子们在成长中遇到的各种问题........
张树人坦然的看着继续抱着桌角蹭蹭的狗弟,点了点头,“而是因为它想找母狗□了。”
“那你说的阉割手术的意思是,要让我的狗弟变成太监么?”陆之斌一脸纠结:“这对于一条狗公来说,是不是太伤它尊严了。”
张树人靠坐在沙发上,优雅的将右腿搭于左腿上,“你觉得,母狗有做阉割的必要吗?”
“身为一个男人,你难道不明白做阉割手术意味着什么么?”陆之斌奔到狗弟面前,不顾正在忙碌于解决生理需要的狗弟,掰过它的脑袋,“看着它如此纯真的眼睛,你还能下的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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