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要酒吗?”美人玉手持盏,一双桃花眼脉脉含情地衔着江小书问。
江小书两手规规矩矩搁在自己膝盖上,紧张得举头望明月,一眼都不敢看美人:“不用。”
美人轻轻笑了声:“公子第一次来醉春坊?”
“啊恩。”江小书耳根子发红,换了个坐姿,不着痕迹地避开了美人把玉手放在自己大腿上的举动。
感觉到江小书的抗拒,美人结果不仅没有受挫,反倒觉得有趣起来,她凑到江小书红的要滴血的耳边,轻轻呵着气说:“那公子可更要喝一杯了,只有喝了——才知道其中的滋味。”
说完还在江小书的耳垂上舔了一记。
“……”
“那,那好吧,”江小书磕磕绊绊说,他抬手去接酒杯,一心只想早喝完早脱身,却不料美人玉手一抖,将酒全含进自己嘴中,回过头摁着江小书的脑袋就吻了下去,嘴对嘴将酒全哺进了他嘴里!
江小书:“!!!”
江小书被摁在美人身下不住挣扎,眼睛震惊地睁大,两手努力想推开她却无事于补,那酒味腥腥咸咸,与一般的酒口感完全不同,江小书直觉天旋地转浑身乏力,眼前发黑,一瞬间大脑完全丧失意识,一股气流在体内横冲直撞,直到最后消匿在丹田中。
一口酒哺完,美人笑嘻嘻起身,江小书还气息进多出少地躺在椅背上喘气,好一会儿才扶着栏杆坐起身,而刚才还热情似火的美人竟然已经不见了身影。
“这,这也太奔放了吧,”江小书捂着肚子,一个劲儿抚自己被压得皱巴巴的袍子,难以置信道:“我怎么感觉我是被嫖的那一个?”
系统:[对啊客官,被女人压的感觉怎么样?]
江小书回味了一下,答道:“太紧张了,不怎么好。”
系统瞟了眼江小书并没有什么变化的身体,极为欣慰道:[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放心什么?]
系统意味深长,一语双关:[放心你是个可塑之才……]
江小书心中狐疑,总觉得自己被系统卖了,但什么时候被卖的他又不知道,心中很是不安。稍等了片刻,楼里的一处突然变得热闹起来,人头都往那边凑,还搭起了高台。江小书是最喜好热闹的,见有热闹看,哪里肯错过,一闪身就融入围观群众,准备好瓜子嗑起来。
台子搭建的很宏伟,四周和前方摆满了花篮,顶部悬着一个花纹繁复的巨型灯笼,底下人群吆喝声不断,大叫着什么“来啊!”“上来啊!”
过了一会儿,四个彪形大汉走上台,大马金刀地往四个角一站,接着是矮小的龟公,最后走上来一个垂首低目,脸上遮着块白纱巾的俏丽人影。一见主角登场,底下人群顿时更是激动难耐,呼和声几乎震破江小书耳膜!
见这阵势,江小书明白了,没想到自己这是碰上了青楼的竞价现场!
这等桥段江小书从前经常在中看见,无奈现实生活又没办法让他身临其境地感受一次,现在穿越后能赶上,不得不感恩一下剧本垂怜。
台上龟公一敲金锣,尖着嗓子叫到:“起价!三百两银子!”
“三百两银子?”人群议论纷纷,“从前的雏儿可不是这个价,这一翻三倍是天仙哪?”
龟公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目光在人群中扫视一周,“看好了!”说罢一把撤掉了那美人的面巾,成功引得人群一阵呼哨。
“卧槽?”江小书也愣住了,他不敢置信地又看了台上一遍,惊讶道:“这、这是个男的吧?”
原来那带着白面纱的不是弱柳扶风的娇妹妹,还是个身量尚未张开的少年!他沉滞地低着头,皮肤很白,表情却是木木的,脖子上也青青紫紫,显然是不配合被□□了一番。他虽是少年,五官却很秀丽,若不是脸上带着伤,应该会更加清隽好看。
[本来就是男的啊,]系统表现很淡然:[朋友,听说有个词叫搞基吗?]
江小书咽了口唾沫:[我一直以为那是个活在传说中的词语……]
然而很明显,搞基是只活在江小书世界里传说,因为他周围的男人们都表现的很亢奋。一个大腹便便的秃老头儿第一个报价:“三百五十两!”
另一端形容枯槁的县衙师爷也举牌了:“四百两!”
王麻子也凑热闹:“四百二十两!”
“四百四十两!”
“四百七十两!”
“五百两!”
……
那个秃老头儿是地主,除了钱他一无所有,所以可了劲儿的花:“七百!”
师爷道:“七百三十两!”
秃老头看了眼台上安安静静招人怜的小美人,一咬牙:“我出九百两!”
“九百两!”人群哗然,在醉春楼,九百两叫一次头牌也够了。就算这美人是个少年的雏儿,这也绝对算个天价!
秃老头得意洋洋地蔑视众人一眼,满脸的势在必得。
龟公显然是喜气洋洋的,高声叫道:“朱老爷出九百两!还有更高的吗!”
众人皆摇头叹气,声声悲叹只能看着美人被别人抱回房了。江小书瞪大眼,看看台上那清丽白净的少年,再看看这身材粗短一身横膘的朱老爷,那春宵一度,共赴云雨的画面简直太美不敢想象啊。
正当他悲痛红颜蓝颜都薄命,顺便想照照镜子看自己长得吉不吉利的时候,一个清冷的声音从楼上的华贵单人小间传来:“我出三千两。”
群众再次炸锅,江小书却被这声音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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