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夭年抬起脸感受那细密湿润的雨丝落在自己的脸上,有些许甘甜,有些许清香,令他想起了鲜风国内的甘汨河水。
远方的故人啊……你们如今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我最近构思了一篇兽人文,打算着这篇结束之后开这个题材。
重口,很重口……基本上章章都是肉,不是红烧肉就是肉末的,捂脸……
有人会对这个题材感兴趣么……
35、第 35 章 ...
距离祭祀之日已经过去了七日有余,这些日子与臣子们商讨如何处置叛乱后党、如何重新调整空缺的臣子职位,便让一向游刃有余的重烈也觉得忙碌地不可开交。
毕竟司马一族是从建国开始便扎根在敖烈国中的庞大势力,虽然此次树倒猢狲散,但清除余党势力却仍是繁重之极的任务。
算算倒也有七日未曾见到风夭年了,自鲜风主仍在世的消息传开,而风夭年被封为敖烈国中赤帝教义的执掌者,他的居所便搬至宫中西北方的专门住处,离自己的跃龙阁有一段距离,若非刻意前往便难得见面。
“还有其他奏折么?”重烈看完最后一本,问身边伺候的独孤休。
“没了陛下,但皇后这几日都在门外求见,一跪便是三四个时辰,是不是应该……”独孤休瞧着重烈无动于衷的神色,话语便弱了下去。
原本皇后不过是形同虚设罢,每次重烈前往临幸身上必然带着避孕的香料,怕的便是留下龙种后患无穷,如今司马一族已经败落,即便是碍于该皇后与后党无大瓜葛,不将其废后,但可想而知,这女人的下半辈子,就算住在那华丽的浣玉宫,也如同被打入冷宫一般。
“瞧着快到晚饭时间了,去奉仙宫,将下午鲜风国进贡的核桃酥也带着。”重烈理理衣襟站了起来,脸上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微笑。
整整七日埋头奏章之中的重烈,独孤休便只瞧着他眉头紧锁或若有所思的模样,这般轻松而愉悦的心情,也只有提到风夭年的时候才能瞧见了。
还没走到奉仙宫门口,老远便瞧着一人影犹犹豫豫、鬼鬼祟祟在门口转悠。
夕阳斜下照着他那来来回回的身影,竹影婆娑,曲径通幽,一袭蓝衣欲入门又不敢、提脚又放下的踌躇样,完全不符合重雅这吊儿郎当的个性。
早在司马素身边卧底的时候,重烈就察觉到重雅和风夭年之间不太对劲,不仅仅是风夭年为让司马素放松警惕与自己合作而利用了重雅,使得重雅对风夭年产生了隔阂,还有一些别的、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发生过,总觉得别别扭扭,气氛颇有些诡异。
“怎么不冲进去了?”重烈双臂环抱胸前,靠着银杏树干冷不丁发了问。
“皇……皇兄……”重雅一惊,没想到在这里会碰上兄长,整个人便有些愣住了。
“这几日也未曾见你上朝,躲着我?”重烈侧头开门见山,瞧着弟弟眯眼思索的表情。
重雅咬牙垂目思忖了片刻,有些事情总要面对,比如他和风夭年之间,比如他和皇兄之间。他定了定心,深吸一口气走向重烈,俯身跪拜在他的脚下郑重道:“请陛下允许我前往皇陵,照顾母后直至她仙去。”
“是因为你愧疚,还是因为你怕面对我?”重烈不拒绝也不答应,一针见血反问。
“都有。”重雅抬头瞧着自己的兄长坦白道,“母后如今的惨状因我而起,我理应承担责任;敖烈国之动乱虽非我愿,却亦是因我而起,于情于理皇兄都不应该将我留在身边,不是么?”
“这不过是司马一族权势yù_wàng强烈导致的结局,你、我、甚至母后……都不过是牺牲品罢了。你想要去皇陵照顾母后我不阻拦,不过每日早朝、议政你必须到场。”重烈说完便绕过仍然跪地不起的玉城公,向着奉仙宫的大门走去。
“你不怕我抢夺你的帝位?”重雅起身跟随急急问。
“你尽管可以放马试试。”重烈笑笑不以为然。
“你就这么自信?”重雅大声问,虽然心中的确并无要与皇兄夺位的想法,但这般被小看还是气不打一处来!
“是。”重烈站定转过身瞧着弟弟的脸,“我一直都信你,鹊翼朝十年质子,只有你年年与我书信往来。重雅,你是我唯一的弟弟,若我连你的心思也不懂,那我如何懂天下民心?”
“混……混蛋……”重雅低声道,眨眨眼睛别过脸,第一次听见皇兄这么直接的表明兄弟之爱,让他原本还有些孩子气的任性突然变得——如此幼稚。
“自负的家伙!”重雅咬牙道,“自负的家伙!”
“随你说,我不治你的无心之过。”重烈哈哈一笑挥了挥手,将弟弟丢在了身后。
“你根本就是什么都算好了!阴险的家伙!”重雅大声道。
“继续,说点更狠的,别总说夸奖我的话。”重雅大笑着不以为然。
“行,那我可真说了。”重雅嘿嘿一笑,心一横深吸了口气,提高了声量:
“皇兄,我上了他。”
“皇兄,我上——了——他!”重雅加大声音,拖长了音节,一字一句清晰嘹亮。
重烈原本沉稳的脚步停下了,这句话显然带来了很大的震撼性,他半晌才转过身来,那黑色的深邃眸子里,阴郁之气如同乌云盖顶,散发着令人胆寒的迫力。
“你说了,不治我的无心之……”话还没说完,一拳头已经上了脸,半边腮帮子火辣辣疼了起来,虽然皇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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