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春秀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用力捶了捶背。
“累坏了吧?”罗保林有些愧疚给婆娘递过去一把椅子。
“唉,老了老了,干这么一点活,就累成这样子了。天旺回来了没?”肖春秀摇摇头。
“回来了,刚刚还说要给我治腿呢。睡着了。”罗保林说道。
“这孩子懂事。就是这嗜睡的病,怎么一直是这个样子啊?你让天旺给你治了没?”肖春秀也很是想知道自家孙子是不是真的能够治伤。
“我没让,怕被别人看到了。你说自从出了事,村子里的孩子有谁来找天旺玩过没?要是再让他们晓得这事,不晓得会怎么看待呢。”罗保林忧心忡忡地说道。
肖春秀点点头,心疼得很,倒也忘记了自己身上的疲惫:“这孩子,要好起来啊!”
肖春秀抹了抹眼睛。罗保林眼眶里也是晶莹闪烁。
罗天旺这一觉没睡多久,吃晚饭的时候,罗天旺从床上爬了起来。
这几天肖春秀在割稻禾的时候,在稻田里捉了些泥鳅。这个时候,泥鳅已经为过冬储备了丰厚的脂肪,吃起来最是有风味。泥鳅放在家里的木盆里养了一两天,已经将肚子里的泥土全部吐了出来。吃起来,也不会有那种泥土味道。
肖春秀用菜籽油将泥鳅炸得脆脆的,自家孙子最喜欢这种油炸泥鳅,放点盐,带着点咸味,根本不需要别的佐料。吃在口里脆脆的,酥酥的,又香又可口。
就着这些油炸泥鳅,罗天旺吃了两大碗饭。
看着孙子吃得那么香,肖春秀与罗保林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奶奶,爷爷,你们怎么不呷啊?”罗天旺奇怪地问道。
“泥鳅腥哩,爷爷奶奶不喜欢。天旺喜欢就一个人全吃了。”肖春秀笑着说道。
罗天旺信以为真,大口大口地吃起来,一根泥鳅直接塞口里,三两下就吃下了肚。
吃完饭,罗天旺准备干正事:“爷爷,我给你治腿。”
“等一下,奶奶去把门关好。”肖春秀走过去往大门外看了一下。夜色已经弥漫何麻湾这个普通的山村。村子里已经点亮盏盏橘黄色的灯光。
肖春秀关上门,转身回来问道:“天旺,你真的能够给爷爷治好腿么?”
“肯定能。我这里被割伤了,不是也治好了么?”罗天旺伸出手比划了一下。
“那行,爷爷的伤就让你治了。你好好治。”肖春秀扶着罗保林坐好。将受伤的腿架在凳子上。
罗天旺也搬了条凳子坐下,罗天旺闭上眼睛,四周的空气中飞舞着五种光点,意念进入那个神秘的空间之中,控制着那滴液滴形成那个神秘的字符。那个字符在罗天旺意念的引领下,从神秘空间出来,然后在罗天旺的控制之下,来到罗保林受伤的腿上空。用手一按,那个字符一下子扎进罗保林的腿中。
“嗯?”罗保林眼睛一亮,他感觉到断腿上传来阵阵酥痒。断腿本来还不时地感觉到阵痛的,但是这一刻,那种痛觉骤然消失,替代的是一阵阵轻微的酥痒。过了好一会,这种酥痒也消失不见。
“怎么?有效果没?”肖春秀问道。
罗天旺看到那个字符在爷爷腿上消失,对字符的控制也彻底失去。不晓得这个字符会不会起到治疗的作用。心中也是忐忑。此时也看着爷爷,看看究竟是什么效果。
“刚刚感觉到有点痒,也不晓得有没有用。”罗保林有些不确定。
“你站起来试试吧。”肖春秀起身去扶罗保林。
罗保林不太敢动他的断腿,在肖春秀的搀扶下,慢慢地站了起来,却发现腿上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脚踩到地上,稍稍用力,还是没有感觉到痛。这才将重量放在这条腿上。依然没有感觉到痛。立即哈哈大笑:“好像已经好了!”
“真的好了?”肖春秀喜出望外的问道。
“真的好了。”罗保林准备去解开绑在腿上的木棍与树皮。
“你先别急着解开,试一试再看,”肖春秀有些担心地说道。
“没事,我感觉得到。”罗保林找来剪刀将绑着的绳子剪断,然后将杉树皮解开。用力捶了捶断腿处,笑道:“真的好了,一点也不痛了。这就好了,明天可以下地了。老太婆,明天你不用一个人去干活了。要不你明天休息一天?”
“你的腿刚好,还是多休息两天。地里的活先停两天。不急这一会了。我看我们家也去买个电力打谷机。得省多少力气啊?要是早买了,你也不用受这罪了。”肖春秀还是担心男人的腿没好利落。
“成,明天我去上街买个电力打谷机回来。”罗保林这一次下了决心。
“这一次多亏了咱们天旺。明天切斤肉回来。天旺都好久没吃肉了。”肖春秀笑道。
罗天旺笑了笑,接着就感觉到一股浓浓的睡意袭来。神秘空间里的液滴消耗一空,光点也稀疏了不少。罗天旺怕是又要好几天才能够恢复过来了。
罗保林的腿好了,村里人可不知道这要归功于罗天旺,都还道是罗增才的功劳。以为这罗增才治跌打损伤当真是要得。罗保林摔断了腿,没几天就能够走路了。
罗增才自己都有些疑惑,自己就绑了块树皮,固定了一下子。难道是这回念咒语念对了?可惜那天自己是怎么念的咒语,罗增才怎么都想不起来了。狠狠地拍了拍脑袋,懊恼地“嗨”了一声。
罗保林第二天当真上街将电动打谷机买了回来,电动打谷机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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