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的抵抗力大概是零。
不行啊,如果现在被扒光,身份,就一定会被揭穿的……
内心的反抗声完全不起作用,我还是被那只黑泥手给扯开了衣服,胸前显露无疑,说实话我一直都怀疑这婴珂蓉到底是不是个女人,胸也能平成这样,可毕竟还是个雌性动物没错,只有期殊羽那个白痴才会摸不出来。
就算昏昏沉沉,我都能感觉到伟哥到底有多讶异了,但是也只维持了两三秒,那讶异却马上演变成了兴奋。
我觉得我都快失去了知觉,周围一切像是变成了幻境,模模糊糊间听见他们几人的对话
“竟然是个女人?!”
“老大你不是看错了吧!让我看看……天啊,还真是个女人!”
“上天待我三兄弟还真是不薄啊!”
只感觉,身前的人即将一涌而上,厚重的呼吸声围绕在我周围,三道身影讲我眼前光线遮得密密实实。
却突然,眼前一片明净,只剩下白茫茫的天空。
那三人不知道一瞬间被甩去了什么地方。
耳畔出现一个声音,大约半年没听到的声音。
那人身处居高临下的位置,此刻在听到那清悦又带几分妖娆的音色,倒觉得像是般的。
那人带着几分带着几分傲意却没有怒意的嗔道:“敢动我的人?莫不是不想活了?”语罢,只觉得那人目光朝我这边扫过,顿了顿,又转过去朝那三人冷冷轻笑一声,虽然是笑,虽然我意识模糊,却觉得他笑完后马上就要杀人似地:“你们确实是活不成了。”
他说话态度轻巧,却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
我趁着还有一点意识,低头将胸前衣服拉拉好,再次抬头,只见那身着一身紫色的人抽出一块丝绢来,优雅缓慢地擦了擦手,擦完后就将那带些血红的丝绢随风扔了去。
随手乱丢垃圾……
以趴着的姿势平视地面,只见刚才还竖着的三个人已经躺倒了。
他难道真的把这三个人给杀了?!
天,有谁知道这个杀人不眨眼,穿着一身紫色衣服,好像还有洁癖的样子的人是谁?
他正朝我走过来,以仰视地角度看,半年前还周身散发妖冶柔媚气息的人,居然多了几分英气。
可这英气的男人立刻就蹲在我面前,表情异常欠扁,十足看戏一般地调笑:“小蓉蓉,半年不见,可想我?”
完全不顾我现在状态,竟然还有空问这种问题。
我倒是想出口狠狠唾弃他一下:“想……想……”想你个头四个字完全没力气说下去。
他自然是自恋地以为我说的只有这一个字,得意一笑:“我就知道,我想你想得心肝都疼了,你怎么能不想我呢。”
说着又凑到我耳旁,语气软软地嗔道:“哎,我一不在你身边,你怎么都不知道好好保护自己,要是真被人给吃了,那我可就不要你了。”
听到这话,我一时气急败坏,无奈身体已经控制不住地喘着重气,动弹不得,只好恶狠狠地瞪他两眼。
他又随后嬉皮笑脸地补充道:“自然是骗你的,只要是你,怎么样我都是不会介意的。”说着又用那直挺精致的鼻尖轻轻磨抚着我的脸颊。
换作平时,我大概只会暗自感叹他保养的比女人还好,就连鼻尖皮肤的触感都那么细滑,可现在,这种触感反而是要了我的命。
他碰到我的一刹那,我身体就经不住地颤栗了一下,好似被雷击打一般。
他终于是发现了我的异常,离我距离极近地看着我。
我估计自己已经是满脸虚汗,他面目表情一瞬疑惑,皱着眉:“你被下药了?”
他个蠢货终于是了解确切情况了,就算我已经浑身无力,也用尽全身力气点了点头,再吐出几个字确认:“是春药……”
他凝眉注视了我一会,我想大概他也在想法子解决。
可没过多久,他竟然皎洁一笑:“既然如此,那千万不要负了这春宵一刻。”
我靠!
原来他也和那三个人渣一样,连用词也一摸一样。
来不及骂他,我连忙摇头拒绝,可还未摇几下,他就倾身过来,吻我的唇。
我的身体犹如电袭,开始感觉他两瓣温软冰凉的唇细细允吸,轻噬,后来就变成了一波又一波更强烈的侵入,唇齿翻滚,冰凉开始渐转炙热。
他的唇瓣还是半年前那熟悉的触感,梅花香,很冰凉,就如桃花斋的梅花糕,记忆犹新。
说实话,我也想佯装正人君子,对这吻来个文艺青年的解释,抒情地描述一番。
可无奈身下反应实在犹如猛浪来袭,再不制止这一切,就无法挽回了。
才想到这里,便用仅存的理智推攘着聂上薰的肩,做这个动作的时候,顿时觉得有几分熟悉,想来我之前是不是对期殊羽也做过这个从下至上推开的动作,突然就有点鄙视自己了,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老被人压着,尼玛!
他大概是感到我的手正在用力,突然离开我的唇,那一瞬间他紫眸少许迷乱,可片刻眼里的情感便呈现的清清楚楚,明显是赤果果的戏谑啊!
他勾着刚才还在亲我的唇,魅惑一笑:“也不是第一次了,何必如此羞涩。”说罢,就伸手探入我本就半开的领口。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这章可能会再改,不是最满意,我们聂小攻应该更妖孽一点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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